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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你这干妈都叫了,我还没给过你见面礼呢」。饭罢之后,泡上一壶热茶,
冯诗晴拿出来一个古朴的小盒递给了他。「看看这个,你姥爷给我的嫁妆」。
陈秋实倒也不客气,接过来打开看到古色古香的四方小盒里躺着一枚玉戒指,
血红色的纹路渗透其中构成了无规则的几何图形,泽圆润且晶莹剔透。
「这是以前日本人在咱们这抢的,你姥爷参与了一场伏击战,从那日本军官
手中缴获的战利品,小鬼子当是宝贝疙瘩,攥得还挺紧。他是个粗人,不喜欢这
些东西,就扔到一边后来给我做了嫁妆。老刘跟子豪也不感兴趣,就一直放那闲
着了」。
刘元峰呷了口茶道「我有个朋友懂点这些门道,说是叫什么血玉的,还挺稀
罕。既然你干妈做主,你就收着玩吧」。
陈秋实虽然并不了解古董之类的,但知道玉石文化是承载了整个中华文明的
象征,所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就是说人的品格应该和美玉一样无暇,这样的
比喻实在有很多。
白玉、黄玉甚至墨玉这些都挺常见,但这样浸入了血丝的玉石的确很少遇到,
甚至罕有听说,他是打心里喜欢,便应道「谢谢干妈,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边说边伸手去拿,当他的手指刚一触碰到这枚戒指的表面时,就看到玉石之
间的血丝仿佛在跳跃,在舞动。随后只觉得火辣辣的灼烧痛感传递过来,忍不住
发出「哎呦」一声惊叫。
「怎么了?」。冯诗晴关切地问道。
「这个……好像有点烫」。陈秋实把食指放在嘴边吹了吹,才减弱了这灼烧
的感觉,心里不免有些惊讶,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嗯?」。冯诗晴却是直接捏过那枚戒指道,「不会啊,分明是有些清凉的感
觉」。
陈秋实不敢置信,刚才那种灼热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怎么到了冯诗晴的手中
却是凉的?忍不住便又小心碰触了下,这次完全没事!而且血色的纹路并没有任
何变化,难道刚才是幻觉?
「额…大概是我的错觉吧」。陈秋实找了个理由先敷衍过去,将戒指接过套
在了左手的小拇指上,虽然没有那般灼热但也没有凉凉的触感,反而有一丝暖意
逐渐地传过来。
这确实有些过于蹊跷,但他并没有再表现出惊诧的表情,只是暗自寻思回去
之后再慢慢研究。
这时叮铃铃的电话响起,刘元峰拿起来之后,脸上的表情都变了色,挂掉电
话之后抓起桌上的一支不锈钢保温杯和公文包,面色凝重地对陈秋实道「真让你
说中了,农机厂的下岗职工把厂子给砸了,性质相当恶劣!!你在这陪陪你干妈,
我要去一趟现场」。
「元峰,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冯诗晴紧张道。
「他们没这个胆,只是表达诉求的方式偏激罢了,放心吧」。刘元峰对爱妻
故作轻松地道别,没多大会儿的功夫便有安排好的车子停在外面。
冯诗晴眉头紧锁,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汽车尾灯,满是忧虑。陈秋实陪在一
边,尽心尽责的履行这个干儿子的义务,没多大会儿的功夫便让她的眉头舒展开
来,到了晚上11点时刘元峰又打来报平安的电话,这才完全放下心来,而他也
告辞离开。
刚回到宿舍,便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穿着睡裙的柳思慧,
莫非又是来借卫生间的不成?
「那个……你昨天好像说过需要换药的」。柳思慧闪身进来,犹豫着道。
「哦,哦!!差点给忘掉了」。陈秋实故作恍然大悟道,对于她的表情完全
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分明是有意勾引他的节奏。
柳思慧此时像是娇羞的小女孩一样,拘谨地把双手捂着仅覆盖着双腿的睡裙,
低着头坐在床边有些紧张。陈秋实则将纱布胶带等工具拿了过来,延续前一日的
行动。
附加动作?那是没有的。面对成熟美艳的熟妇不动心那是假的,陈秋实不是
圣人,但却是个正常男人。不过他尤其喜欢勾得女人主动宽衣解带,用温水煮青
蛙的方式将贞洁烈女变成床上淫妇方才有成就感。
尽管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上药过程,这回主动将裙底风光暴露出去的柳思慧感
觉格外却是格外刺激,总觉得在裙下炙热的目光中会不小心喷涌而出,况且她还
特意换上了一条比较透明些的内裤,离得近了甚至可以透过那层薄纱看到微张的
饥渴穴口,暖暖的大手滑过大腿娇嫩的皮肤时就会让她打冷颤,差点呻吟出来。
「嗯,恢复得挺好,再等几天就差不多了」。陈秋实处理完毕之后恍如正人
君子一般目不斜视,但柳思慧却瞧到他的裤裆中肿胀起一个大包来,更是惹得她
有些心猿意马,胸口小鹿不停乱撞。
不过陈秋实这会儿没空跟她调情,将省里打算组建纺织集团的消息跟她简明
扼要的讲了一遍。
毛纺厂现在的编制是市属国营,直接听命于市里领导,对省里则不用多上心。
但要是日后被省里给划拉过去,即便是市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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