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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过她的印象。

难道,明想,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换得她的健康?非常徒兀,没有任何根

据,梦就是这样。梦里的她,对此坚信不疑,还感到相当悲伤。明总觉得,一定

是因为她过分拖延喂养时间,才逼得蜜做出如此决定。

很快的,明看到丝、泥、泠,而他们却没看到她。他们背对着她。

就在明稍微感到放心,要出声叫他们时,露伸出数十支触手,把他们三个都

给推倒。

他们不是跌到地上,而是落到更深处──一个满是绿色黏液的大锅里。

一个黑色的金属大锅,不是由肉块或触手拼成,和明家里的炒菜锅一样,只

是少了握把,尺寸又大上不只百倍。

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或者该问,这东西到底哪来的?明睁大双眼,但很快

又觉得头疼。她不得不把视线移开。

泠就算了──明总觉得,长得像是一只成兽的他,就算掉到下面,应该也

有办法应付,而他个性畏缩,可能习惯对露的行为逆来顺受──但丝和泥,她们

怎么可能完全不反击?

就在明要大声吐槽,和问这是怎么一事时,露转身,脸上笑容看来很尖锐。

明晓得,她是故意的。

明伸出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揉了揉眼头,像个用眼过久的人一样。眼前的景

象让她不太舒服。

明尽管和露不熟,但身为喂养者,明相信,自己有必要纠正露的行为。

明深呼吸,张口。然而,接下来的景象,却把她吓得颓坐在地。

附在露右手臂上的触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接上的)特别粗壮,好像可以容

得下两个成年人环抱。

露使劲全身力气,推着那支触手。不要几秒,锅里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明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很担忧的看着丝和泥,平常她们对露最有意见。

但此时,丝和泥却发出笑声,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她们的笑声,让这情况

变得更加邪门。

至於泠,他正不断的挥手、摇头,死命挣扎。数声像是自洞穴深处传来的吼

声,自他的长脸末端发出。

明一边听着泠的惨叫,一边看着漩涡,又听着丝和泥的笑声。很快的,她感

到头晕。

明就在这时醒来。她看到房间的天花,桌子上的闹钟,和自己的手掌心,

都没有在旋转。她仍在自己的房间里。

明松了一口气。梦不算长,内容却相当複杂。她发现,自己竟然记得梦里的

所有细节。

或许是昨天法术的附加效果,明想,身为要受术者的丝,也清楚记得自己

梦里的多数细节。

破旧的教堂、jīng_yè浴缸,以及婚纱,明闭上双眼,又一个好害羞的忆。

也有可能,是泥或丝偷偷潜入她的梦中。不太可能,明想,丝和泥昨天也玩

得很累,还喝了她的奶,应该睡得比平常沉。很自然而然的推论,却让明用棉被

把脸盖住。

明把被子往下拉。她用力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丝的

体味和jīng_yè气味,再次自她脑中浮现。

丝梦中的场景,以后一定会在现实中重现,到时候,丝和泥都一定不会缺席,

明在想着这些事的同时,也使尽全力,压下自己胸中的欲火。

不可以一大早就那样,明告诫自己。她躺在床上,先从左翻到右,再从右翻

到左。她试着闭上眼睛,却没有一点想睡的沉重感觉。很难得的,她不想再睡一

小时。

今天可是星期日呢,明想。平常在学校里,她即使前一天晚上没熬夜,仍常

在第一节课上不到半小时的时候,就开始打盹。睡过一堂课后,下一堂课她还想

再睡。

有时就是会这样,明想,吐出舌头。她晓得自己很不应该,也知道这么度过

青春时光不是很好,幸好多数老师总是扮演及时提醒的角色。一些同学却可以逃

过一劫,明晓得,自己是累犯,老师自然特别注意她。

真是奇怪,昨天她没特别早睡,今天比平常早起,理应会感到有些累才是

完全相反,现在的她,活力十足。明试着举起双腿,完全不觉得这动作吃力。

她相信,自己只要用力一撑,就可以轻松跳起来。

感觉挺不错的,但她不想太快爬起来,总觉得那样对血管不好。

丝毫不觉得睏,但也不想这么早就下床。她懒。

为了打发时间,明模仿以前大致听闻过的梦境解析法。她对这门技术的概念

好像仅是来自儿童漫画。

那不重要,明想,重点是,因为她的选择,让她未来的生活有了重大改变。

所有能助她掌握内心想法,方便她对未来做出更佳判断的,都值得她好好研究。

明右手扶着下巴。先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感觉就已经成功一半了。她

点点头。

若大锅──先不论这种理论通常是多么受人质疑──真表示子宫,明想,里

头装着丝、泥以及泠,说象徵她的yù_wàng,感觉很有说服力。

明摸着肚子,丝不只进来过,还向泥推荐。

至於泠,明想像过他进来的感觉,虽然应该不比蜜来得舒适,却也因此与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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