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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罪恶感,才特别强调的。然而,她在心中念了几次之后,却不知为何,觉

得这一串逻辑,听起来像是一首歌。

明在脑中哼了至少两遍「我吃了?一对?姊妹?丝和泥?是一对姊妹──」

她发现,自己的艺术感性真是可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为泥编的那首摇篮曲,

已是她的极限。

在对这事感到挫折的同时,明也对另一件事更感到放心:还好,她的对象不

是人类,不然,她一定会上社会的。她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

梦里接下来的段落是,明遇见恢复视觉的露,却找不到蜜,接着明就判定,

蜜是以自己的性命来拯救露。

这么狗血的故事,明想,很像姊十岁前会在笔记本里写的。

死亡段落,明想,这可能表示,她内心深处,很想避免与蜜再次见面,毕竟

蜜是她目前的要压力来源。

但在梦里,明为蜜的死,感到无比悲痛。明猜,她是害怕自己的那种心态,

会让她忽略对蜜的关注。

从上次和蜜的话中,明几乎可以听出她对生命的厌倦。明希望是自己多心。

而除了她又进到肉室里,并全身luǒ_tǐ之外,整体上来说,不是什么淫秽、下

流的梦。带来紧张和不安的事件压过一切。

有点可惜,若能在梦里预习到一次喂养全部触手生物的情况,她会有种赚到

的感觉。她不介意把床铺弄髒,毕竟都到这个年纪了,负责洗衣被的妈应该也能

体谅。

至於露在梦里的所做所为,当初丝和泥也没把她说得这么夸张,梦里却又把

她给丑化了;这种事情计较太多没意义,明想。在思考过这么多之后,她对触手

生物的不安感觉又更少了些。和几天前一样,她对他们仍是充满好奇,也愿意用

他们最喜欢的方式来亲近他们。她想,这种心态是最好的,应该继续下去。

明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下闹钟。六点五十,她已经在床上混了一段时间,但

还是起得比平常早。

伸了下懒腰,感觉关节和肌肉比过去要来得松;毕竟,明想,有将近半星期

的时间,她每天都至少剧烈运动超过一小时。

明脸红,两手摸着胸口;rǔ_tóu和yīn_dì没有勃起,她才刚脱离处子之身,不至

於一大早就期待做那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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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触手生物接触,使她身体变得比过去还要健康。泥的饮料,丝进到她体内

时分泌的物质,还有她们的jīng_yè。明没有把最后一项归类在饮料里。

明尝试把两手弯曲。她右手肘朝上、左手肘朝下,两手从食指到小拇指的尖

都碰在一起。

现在的年轻人,较习惯室内活动,饮食习惯又不好,到明这年纪,能把两手

的中指指尖碰在一起,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而她现在却可以做到八指相扣,连大

拇指都能碰在一起。自从她的胸部变大之后,就没那么常运动。以前念的国中,

和现在念的高中,都是採取升学义,常把体育和公民等所谓「较不重要科目」

的上课时间,借给数学和英文,

再这样下去,明上体育课时的表现将更为出色。这才不是她在意的,重点是,

以后能和丝等人玩得更愉快,就算要同时喂养多位触手生物,她也不容易扭伤身

体。

在星期天,明一家通常都起得很晚。她现在还不饿,但再过半小时就不见得

了。

应该是八点开饭,明想。明过去都是最晚起来的。最早起床的是妈,每次都

是七点十分,晚点她发现明醒着,应该会很惊讶

明决定去洗澡。既能够打发时间,也多少能够把飢饿感延后。

放洗澡水,脱下衣服。明站在洗手台前,面对镜子。她右手把胸罩丢至洗衣

篮里,左手则把垂至胸前的头发往后拨。

接着,明迅速挺直上身。她故意让两边rǔ_fáng弹跳一阵,确认rǔ_fáng形状是否已

经完全恢复。

没有一点哺乳后造成的塌陷,丝的推断正确,明松了一口气。

不是说希望她们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果然,明还是选择性的。她承认,但

这不表示她对所谓痕迹的热情都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全身浸到温水里,泡差不多三分钟后,再仔细看,就可以发现,她的胸部、

手臂、肚子,甚至双腿上,都佈满丝和泥的吻痕、指印,甚至齿痕。相当的淡,

不靠近看就很难察觉,即使没有丝的幻象保护,明也不担心同学或家人会不会看

到。这些痕迹还不比她几分钟前给蚊子叮出来的胞明显,何况他们连她打出满是

jīng_yè味道的嗝,甚至一天高潮两次都没发现了。

明仔细看自己的胸部和手臂。几乎,丝和泥造成的每一处痕迹都相距不到三

指宽。先是丝亲过、抓过,接着再轮到泥。真正的摸遍、舔遍,也吻遍全身,这

听来有点过时的夸张sè_qíng描写,如今,却是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

明看着这些痕迹,有点害羞。抓、亲、咬等痕迹最为密集的,莫过於明的胸

部。明那对瓜一般大的rǔ_fáng,通常是丝和泥尤其照顾的敏感部位。

而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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