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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描述,真有什么

事情发生了,我们还是逃跑比较要紧。」

凡诺也根本没跟他讲是要如何协助我,难不成是要把我抬起来、挟在腋下吗?

这画面虽然没什么真实感,但还挺有趣的。

我在抹去脑中的滑稽逻辑后,继续说:「那个缺少毛发的老傢伙叫凡诺,虽

然他看起来还没到六十岁,实际上他已经活了不只两百年。」

「这怎么可能?」小傢伙伸长脖子,说:「我还以为他才快三十岁,这到底

──我是说,他怎么办到的?」

小傢伙这么惊讶,让我感到有些奇怪。过约三秒后,我才想到:刚出生的他,

被凡诺注入脑中的知识不包含「召唤术士」这类非常识的存在。

既然凡诺有那么大的能耐,这些重点为何不在注入知识的阶段就让我们知道?

这些疑问,到现在都还没有解答──主要是我忘记问,而他和我面对面的时间又

极为有限──。

当初,我也和小傢伙一样;如今,倒不是什么傲慢或自卑所导致的自欺,而

是日子一久,就自然而然的会误以为自己一开始就理解这一切;尽管我能清楚回

想起自己刚出生不过一周时的记忆,刚才却差点让脑袋转不过来。

小傢伙在囊内醒来的那几分钟,可能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类呢,我想;在重新

理解这些重点后,我立刻和他解释:「他算是个魔法师,现阶段你这样记忆就行

了。他懂得不少法术,而延年益寿对他来说,可能只能算得上是雕虫小技而已。

像他这样的人不多,而因为一些缘故,这种傢伙最近又变得更少了。」

我把召唤术士前往新世界的段落延后,也顺便谈到凡诺的名字:「虽然我知

道他的名字要怎么念,他却从没在我面前把他的名字写出来──这实在挺莫名其

妙的,但没办法,这傢伙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他的全名,而从发音听来,

我觉得应该就是那个和毒药相同意思的单字。按照我的研究,这个字的古意又是

指春药──」

「那──」小傢伙伸长脖子,问:「我要叫他父亲、主人,还是大人?」

「都不行!」我赶紧说,眉头紧皱,「他讨厌被人这么叫。」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而我也不建议你主动去问。」我说,语气难免有些不

耐烦,但九成九仅针对凡诺。

看到小傢伙眼中的光芒又缩小一圈,我赶紧说:「我知道这很奇怪,但他就

是这样的人。未来几年内,我可能会这样回答你超过一百次,但绝不是我在敷衍

你。」

「我懂了。」小傢伙慢慢点一下头,眼中的光芒连续闪烁。过约五秒后,他

歪着头,问:「所以──我只需要叫他凡诺?」

「没错,真是这样。」我说,顺便提醒他另一个听来不合常理的重点:「而

你的语气还不用太尊敬。」

我没解释得更详细,有刻意误导小傢伙之嫌;如果他实在表现得太过分,惹

得凡诺不高兴呢?当然,我并不乐见这孩子被那怪人臭骂,却很期待后者被人用

无礼的态度搞到抓狂;即便极可能会被追究责任,我也认为值得。

很显然的,我对凡诺的不满日渐累积,终於培养出一点报复心理;觉得这个

怪人应该受到更多刺激,期待他能够把态度修正到更趋近我理想的地步。这逻辑

虽然幼稚,却应该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了,我想;在将脑中的良心质疑赶跑后,我

竖直耳朵,说:「我叫蜜,在听到我这么说的时候,你的脑中应该会自动浮现出

一堆有关蜂蜜和糖果的描述。但务必注意,那些不是你的实际经验。所以在不久

的将来,你除了要勤翻字典和诗集外,也要亲自嚐几口真正的甜食才行。」

我越讲越兴奋,连尾巴都开始左右摇晃;毕竟他是我的第一个同类,而和一

个看来有兴趣理解我的人谈论这些事,──说来有点可悲──我还是头一次经历

呢,「跟你说啊,那可是甜到极点,足以用来形容世上一切美好事物的──」

「是凡诺取的吗?」小傢伙问,虽打断我的话,但他的语气未显露出一丝不

耐烦;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兴奋的感觉,我想,左眼半睁。小傢伙的情绪我不是很

懂,比起猜他正在想什么,直接回答刚才的问题还比较简单:「这名字是我决定

的。」

小傢伙两手握在一起,慢慢开口:「那么,我也有个名字吗?」

原来他是在对这个感到兴奋,好像还希望有人能替他决定名字。

「会有的,」我说,点一下头,「我可不想几天以后还叫你小傢伙。我建议

你自己决定,至於凡诺喜欢怎么叫,唉──你得多通融,我们的创造者实在很随

性。」

我讲的算客气了,尽管像这样的叙述,或许会让小傢伙有更多疑问。而他不

但没歪着头,还一边看着自己的双手,一边说:「蜜,很甜美──你是指存於花

之中,蝴蝶忙着吸取,蜜蜂积极採集、加工、收藏,而熊与人类也在那之后疯狂

追寻的──」

「我知道,就外型来说,我和这名字不太配。」我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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