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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事吧?”

“师伯,您还好吗?”

担忧的声音不分先后的响起。青年摆摆手,示意没关系;但商昭似乎撞得比较严重,鼻子发麻,一股腥气传来。

“师伯,你流鼻血了!”

青年忙从袖里掏出手帕来,递了过去:“是我唐突了,没有看见小师傅。”

商昭撞得不知东南西北,但手帕熟悉的香味却让她心头一清。

青莲花香的味道,好熟悉?

那幅手帕上沾了血迹,但边角的莲花刺绣却十分清楚。抬眸望去,眼前的青年俊秀的眉目和曾经春日里的少年相交叠,她试探性的喊他:“韩椽?”

眼前的年轻姑子身着素净,眉目朗然。简朴打扮下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只是那轻扬微笑的唇角却像极了记忆里的一个女孩。

难道……

“……你是惠成?”

“是,是我。”

阔别经年后,他们在因缘际会下再次相遇了。

☆、际会

血很快止住了,但商昭想要离开韩府心怎么也阻止不了。

她在收拾行礼。

“师伯,你要回庵,是否需要和师傅商量商量?”

“不用了。”她手下不停,提着行礼就走,姑子们围了一圈,但没人敢拦她。

刚一打帘,就见韩椽站在廊下。

“我们刚见面,你就要走?”他向她走来,姑子们也都悄然退去了。

“韩府不是我该待的地方。”

“等等。”曾经的少年长高了许多,挡在她面前坚实的宛若屏障,“听娘说请你们来家做法事,你为何要不辞而别?”

商昭退开一步,刻意和他保持距离:“我是害怕再和你有牵扯。难道你忘记那年发生的那件事了吗?”

“你是说……”他怎么可能会忘,为此他甚至被他爹狠狠的责罚一顿,“当年是我爹太鲁莽,我向他替你赔不是。”

“没关系的。”

“既然你已经不在乎了,为什么不留下?”

商昭自顾自的笑了,说出的话却让韩椽无话可说:“我不在乎曾经,但也不意味着我想再受一次曾经的屈辱。你让我留下,那你如何保证你的父亲不再鲁莽?”

她这几年似乎成熟不少,一举一动愈发显得豁达,但也让人觉得疏远。

“爹去邻县了,怕是得一个多月后才回来。何况有娘在,她不会让爹胡来的。”韩椽晓之以情,动之以礼,“我们数年未见,就算没有物是人非事事休的伤心,也该有落花时节又逢君的激怀吧?”

商昭眉头微展开来。

“如此,你可愿留下了?”

沉思,她终于点了点头。

韩椽这才安心地去给韩夫人请安。自从他考中秀才后,韩夫人是天天盼着他回来,如今总是盼回来了。

“娘,我回来了。”

“总算回来了。”韩夫人忙上前打量儿子,心疼道,“瘦了不少。”

“哪有啊,娘。”

“你刚回来吧?快,先去收拾洗漱,娘让厨房给你做你爱吃的菜。”

“嗯。儿子先告退。”

母子俩打了个照面,彼此也能安心。午饭时分,惠堪和惠文说不愿打扰他们母子共叙天伦,便施礼回了屋。

商昭正靠着窗户斜倚着,背负的手里执着一卷翻开的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睛失神地望向半掩的窗外。

树影斑驳里细碎的浮光洒下来,为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笼廓线条。素净的面容衔刻与世无争的气度,眉眼含笑,似乎微有倦怠。她并没有继承她娘的精致容貌,只能说是让人赏心悦目,但姣好的唇形自然的挑起,却是完美的恰到好处。

若不仔细打量她,真是扎在人堆就会被瞬间淹没,但时间久了,她会释放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你不愿意离开目光,以风神胜。

不知过了多久,院里有人唤她。

“惠成。”

她眼珠子这才动了动,隔着几树垂柳望去。韩椽站在院里,他换了一身素白直裰,袍脚绣着几枚青莲。

隔花穿叶望去,他的微笑神采飞扬。

商昭放了书,缓步走了出去。

他问:“用了午膳吗?”

“今日没胃口,不想吃。”

“走吧,带你去散散心。”身为韩府的少爷,他想为她尽地主之谊。

“也好。”

两人出了庭院,沿着一条林荫石子路向前走去。路旁种了柳树,千条万条的垂坠而下,阳光的影子落在地上被割裂成了斑驳。

路并不宽,最窄的地方根本不允许两人同行,韩椽便放缓了脚步,走在了商昭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步履轻缓。

这时,韩椽先开了口:“这几年你还好吗?我听她们称呼你为师伯,让我有些惊讶。”

“三年前,师傅辞去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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