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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

老李说「服从领导。」看我一笑。

我睡中间,老胡不睡,不知在本子上写什么。老李说「睡吧,熄灯了。」我

累了就睡着了。

半夜,这老李作怪,抚弄我,我就叉开腿,由他随意,他爬上我的身,掐弄

我的咂儿。大叽吧插入我的屄。

我耸动屁股迎合他的chōu_chā。咬住嘴唇,不发出叫床声。

突然一道电光。她还有手电筒,电光照住我俩,我白生生的俩大腿,盘在老

李腰上,俩白白嫩的shuāng_rǔ贴着老李的胸,雪雪白的双臂搂着老李的脖子。

她原来装睡。我一翻身把老李的背对着她。不得劲,我干脆翻到老李上边,

玩坐莲。

我的shuāng_rǔ上下拍打。

「真不要脸。」

「待会儿就让给你。」

老李射了。我就到尿盆里把yín_shuǐ放出了。老李的jīng_yè也都冲洗出了。赖嫫嫫

的法子不错,出门在外,挺干净方便。

老李倒头呼呼大睡。把老胡气的翻来覆去,天亮我醒来她还没睡。

早起她抢着倒尿盆,我看她在门外用草棍挑着没化开的jīng_yè,研究。

我就跳起,俩腿盘着老李的腰,嘴对嘴,互相漱着口水,代替刷牙漱口了。

人会有口气,对不熟的人,我闻到会很讨厌,可闻到熟人的,尤其性伴侣的口气,

不单不讨厌,反觉的是一种诱惑的香气,是催情的诱惑。

我俩放开又见老胡在门口瞪着我们。我对她一笑。

我就喜欢大叔。

第二天中午,房东来说过兵了。跑过去一看,应该是我们的队伍。

一打听,找到他们的团部,团长派警卫员领我们找到敌工部。

我正跟敌工部的领导连络,那边老李见到熟人了,又拍又跳,原来是老李的

战友,人称老剑,他和老胡也认识。

他并不是敌工部的,是教育部的副部长。

我们的任务是与浙江的部队一齐去苏北。一路行军,奇怪,这老剑老和敌工

部在一起。

敌工部的同志告诉我,老剑懂日文,要管着几个日本俘虏兵。

后来熟了,一问才知我上中学时就听过他的抗日演讲。

到了苏北,杨部,李部都和老剑极熟,机要局大头潘局被老剑叫作小潘。同

志们都很奇怪,潘局说「我和老剑是五四时就一起印传单,那时拜的把兄弟,他

比我大几个月。我就是小潘了。」

潘局是大革命时的老革命,这老剑的资格一定也很老。一住下来,解放日报

上就开始连载老剑的。

文笔真好,听说老剑还是左联的。他怎么什么都占着。

浙江的战友说老剑已经离婚了,谭政委给他前妻几百大洋离的婚。有个女儿

在宣传队。

我要回上海,我故意去问老剑到上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其实我恨不得立

刻就上老剑的床,但总要有个由头。

老剑说过些时候他也要去上海,所以没什么要我帮的。

过一天他拿来一些祁红茶叶,说要送给傅雷。傅雷听说过,他翻译过很多巴

尔扎克,罗曼罗兰。我上大学时看过一些。

老剑也到上海来了,他住在慕容梓的家里,也是左联的,是个诗人。

我上门去找,老剑不在,见到慕容的儿子。这傻小子,见我清秀,就来兜搭

我。问我复旦学生会的事,我可不是进步女青年,我平时还真没注意,话不投机。

不过知道了老剑在时代周刊帮忙。原来这周刊是苏俄办的,老剑去挣美元了。

我领了毕业证,奉命相机打入军警机构。

可我不敢再打老爸的主意了。我怀疑,立夫同志的秘书没做成,是老爸使得

坏,故意让建丰同志和立夫同志相争,让我两边作不成。

听说老剑极有办法,浙江敌工部有个学员是陈布雷的外甥女,老剑一封信就

荐到梅园去了。

我也找老剑想办法。还真有办法,把我荐给一个姓沈的将军。我就被安排到

台湾作军法官,我请示上级后,就要求作基隆港务局军法处的军法官。我算是入

伍了,被評为宪兵上尉军衔。

7。

我要到台湾去上任,一方面是远离上海,一方面又远离部队。真是孤军奋战

了。

我哥帮我安排了一个运输舰的舱位。我提前一天上船,老剑来送我。

我说起孤独感,求老剑抱抱我,他的身体紧贴着我,我感到他胯下的雄伟,

就往后一倒,躺到床上,把老剑拉到我身上,俩人的嘴就对在一起,深吻起来。

老剑在我身上到处抚弄。我的感觉来了,但不好意思太主动。

老剑说「听老刘说你很开放啊。来吧,好好玩一下,睡个好觉,就没事了。」

我也就不再装玉女了,把老剑的玉茎吞吐起来。这夜我俩颠鸾倒凤,玩了一

宿。

第二天依依不舍,老剑说真想把我一直送到台湾。

下了船,坐火车到台北,坐三轮,终于到了宪兵司令部,找到沈将军。

他领我报了到,领了军服,一身少校黑军装,白色船形帽,黑色军裙,军靴,

白色武装带,白色的皮枪套。

就是上装肥大了一些。沈将军说,后勤有裁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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