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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自从王叔箕子被囚,微子等潜出朝歌,就再也没有人敢到鹿台奏事了,唯一
除外的是已经官升太师的尤平。今天尤平又来了,手里拿的是一份绝对不会让纣
王高兴的奏报。
但尤平已经掌握到了一个法子,如果前线大捷,就大张旗鼓的报告给纣王,
那一定给自己带来重赏;如果前线失利,那就得悄悄的打听得大王宿醉未醒的时
候,先去拜见苏王后。虽然说这样还是会挨骂,甚至被羞辱一番,但只要求到了
苏娘娘的情面,大王面前,活命是起码可以的。
通报过后,尤平被宫奴带进了寝宫,过廊转厅来到内室门外。宫奴言道二位
娘娘正在梳洗,过后召见。言罢宫奴径自去了,只留下尤一人。环顾左右景致,
不由得尤平想起前次偷窥的事情,虽然当时被吓了半死,但过后不知道细细回想
过多少回,每次回味总是心头淫笑,口舌生津。这次故地重游,不免又有些心意
浮动。
「尤太师,在想什么?」一句话把尤平拉回现实,原来是贵妃胡喜妹立在面
前。尤平赶紧跪下磕头,奏到:「有战表奏于二位娘娘。」
胡喜妹听了也不回话,一转身向内走去,尤平赶紧的低头跟在后面。进到内
室,只见苏妲己歪在绣榻上,单手支颐,微闭着双目。尤平不敢惊动,只在远处
一跪,把战表举过头顶。
过了半响苏坦并没睁眼,只开口问道:「请教尤太师,这大商何姓?」
尤平被问的不知究理,但还是赶紧回答:「禀娘娘,请教二字最不敢当,我
大商当然是殷姓。」
苏妲已娇笑一声,睁开了双眼只瞪尤平:「既然是殷姓,并未曾改为姓苏,
却为何每有国事,太师你总是跑来请见本宫啊。」
尤平当然知道王后是在故意戏耍他,但他何等乖觉,马上回签道:「王后既
然母仪天下,那天下当然有王后一半,而当今大王对王后的恩宠真乃旷古从无,
因此国事便是王后家事,况且,王后天姿聪颖,处理决断不下于普通男子,所以
当有国事,下臣启奏天大王,还是启奏于王后都是一样啊。」
苏妲己听了也不置可否,只淡淡地说:「若果真如你所说还罢了,我就怕你
是上次窥伺胡妹妹天香国色,看的上瘾了,因此上多找借口,枉进后宫,意欲不
臣。」
尤平素知这王后最是记仇,可实想不到今天她会旧事重提,正苦思该如何解
脱时,旁边胡喜妹言道:「姐姐不要再惊吓太师了,太师不是早就向姐姐明志忠
于姐姐嘛。」
尤平听胡贵妃肯为自己分辨,大喜之余连忙的点头。苏妲己说道:「他忠诚
吗?我只听说这世间最忠心的是狗儿,却不知道尤太师忠心如何。」
那尤平果然也是厉害人物,听出王后之意,尽是毫不犹豫,把袍袖一卷就在
妲己和胡喜妹面前打起滚来,还不时发出「汪汪」狗叫,只逗得二妖花枝乱颤。
笑了半响,苏妲己挥手说道:「尤太师,本宫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却这
么当真。罢了罢了。快说说你手里的奏章罢。」
尤平心中暗骂一句,好你个玩笑,要是你在我的胯下,你看我怎么拿你开玩
笑。
一抬头看见苏胡二人的绝世娇容,笑靥如花,又突然觉得既然受辱,但能博
得这样的美人一笑也不冤枉。虽然尤平心里浮想联篇,手上却丝毫不停,很快尤
平展开竹简,向苏胡二人禀奏。
原来南方、北方四百路诸侯已经驻兵到孟津,正等候周军一到,天下诸侯齐
聚,到时候,挥师直抵朝歌也不过几百余里路程。尤平奏道:「边报是昨天送来
的,说不定今日周军已经与诸路反贼会合了。」
苏妲己哼了一声说道:「尤太师,既然边报是昨天送来,为何今天你才送进
宫来?你是有意延误军情吗?」尤平正替自己分辩,却被苏妲己挥手止住,「好
了,太师的苦衷,本宫也体会得。既然你对本宫忠心,本宫自当为你周全。」
尤平听完赶紧谢恩,却听苏王后对胡贵妃说:「妹妹,你说怪不怪,刚才还
是好好的,这会我裙下却突然痒起来了」
胡喜妹接口道:「妹妹此时也有一点呢。我听说过一个偏方,说是只要有个
狗儿,用舌头在痒处舔上一舔,就马上不痊愈了。」
苏妲已转头向跪在地上的尤平看了一眼:「可是这深宫之中哪有狗儿啊。」
那尤平好不乖巧,当然明白苏后之意,老实说这样的情景自己也曾幻想过多
次,只是没想到会突然实现。虽然只是品玉,还被骂作畜生,但能一品亲王后香
泽,就算真变成畜生也无所谓了。想念至此,尤平赶紧狗叫两声,朝着苏妲己爬
去。
苏后见尤平听话,娇笑声中双腿微分,给「狗儿」让出道路。尤平钻进妲己
裙下,却只见里面丝缕全无,更妙的是王后竟然连体毛也不生一根,光溜溜一个
yīn_fù近在眼前,居然是娇嫩的如chù_nǚ一般。尤平大喜之下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可
又怕娘娘怪罪,因此上先伸出舌尖来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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