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20.21.22(1/4)


《女儿的援交》20+21+22

《二十》

雪怡的表现令我心如刀割,她所要的钱,其实只要跟父母说一声便垂手可得,

我找不到任何需要出卖ròu_tǐ的理由。只是小数,便可以得到我视为生命的女儿

性服务,怎不叫人心痛。

我犹疑了一阵,钱!现在唯有钱可以打动她,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在走投

无路下,我亦只能踏出这一步。

我作提议道:「如果我给妳钱,妳可否不接其他客人?」

对方反问我:「伯伯的意思是想包养我?」

「可以是这种意思吧。」

「嘻嘻,看来伯伯是爱上了飞雪妹妹呢。(掩嘴)」

「我是」

「伯伯的抵抗力很低,以前很少跟女孩子玩吗?」

「是第一次」

「呵呵,难怪,伯伯是好男人呢(讚)」

「我不是好男人」

「不过伯伯心意飞雪妹妹心领了,包女人不好呢,你老婆会很伤心(流泪),

你有空时我陪你玩便可以了」

「妳不答应?」

「嗯,很大压力呢,还是自由的好(笑脸)」

「妳讨厌我吗?」

「没有,明明是伯伯不给我见面好不好?(生气)」

「我是有工作」

「那你工作后找我,飞雪妹妹等你」

「但我不想妳找别人」

「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

娘要嫁人,对一个父亲来说,女儿这话实在很讽刺。

「妳平均一星期接多少客人?」

「伯伯怎么问这种问题?(生气)」

「只是好奇」

「一星期最多两个吧,我比较懒,也要上学」

以一个援交女而言这也许不算多,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可以接受的数字。一星期

两个,只是一年,就有超过一个男人玩过我的女儿。纵使如雪怡所说她很少跟客

人上床,但只是shǒu_yínkǒu_jiāo,也足够叫我痛心疾首。

「妳做了这事多久?」

「伯伯怎么总问人难为情的问题?我只做了一次,就是和伯伯」

「一次?」

「这样回答你是不是很高兴?(伸舌)」

我对自己一瞬间的天真无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kǒu_jiāo的技巧滚瓜烂熟,即使不

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会有一刻妄想她并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推测女儿援交的时间。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节日和朋友外

出庆祝,平时甚少晚归。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学校跷课,应

该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

在我思之际,雪怡又说出要离开的话:「伯伯,不聊了,我要準备功课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让其他人碰我的女儿。

那是一秒钟的冲动,我输入了自掘坟墓的说话:「我还是想见妳,星期六有空

吗?」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无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尽量减少她被其他人亵玩,也

是无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吗?是热门日子呢」雪怡彷彿犹豫了一会:「不过如果是伯伯,飞雪

妹妹可以的(红心)」

「这么荣幸」

「飞雪妹妹也爱伯伯嘛,不过星期六的话便不可以去电影院,观众很多」

「那可以去哪里?」

「酒店开房吧,我可以给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说不是每个客人都做爱?」

「是很少啦,不过伯伯没关係,飞雪妹妹也喜欢伯伯」

「好吧」

「约定了,下午三点,不要放飞雪妹妹鸽子(警告)」

「我不会,那妳这个星期还会找其他人吗?」

「不会了,昨天翘了课,太多的话会穿帮,到时我死定」

「害怕给父母知道?」

「给他们知道,我只有自杀」

「这样还要做援交?」

「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导会吗?老问家事(生气)」

「只是关心妳」

「关心我多给小费就好($$)」

「我会的」

「真做打算给多少(眼亮晶晶)」

「公价多少?」

「伯伯跟我说公价耶(拂袖而去)」

「那妳想要多少?」

「伯伯愿意给多少?(面红)」

「这样没完没了,妳说个价钱吧」

「答应买手机的3000,再加爱爱的3000好不好?(试水温)」

「变成分开算了」

「伯伯的小好利害,做两次的(斤斤计较)」

「那是偶然」

「看到飞雪妹妹,你一定可以做两次(自信)」

「那好吧」

「谢谢伯伯,飞雪妹妹爱死你(拥吻)」

「不用卖乖」

「那伯伯明天找间酒店,我星期五再约伯伯,明天不上线,要做功课的」

「那么忙」

「是给退回重做了,气死我(愤怒)」

「加油了」

「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赚钱给飞雪妹妹花」

「不只我一个给妳钱花吧?」

「伯伯现在是头号大客了(秉承)」

「那么好」

「亲一个(红唇)」

「隔着电脑怎么亲」

「可以的,闭起眼,想起飞雪妹妹亲」

「亲了」

「我也亲了,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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