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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少女情事
南宫柔柔随着爹娘一同返回南宫世家,一路上沉静了许多,也许是烦恼恨天
盟的事。南宫布仁还未发现这个小女儿身上已起了些微的变化,当然南宫柔柔现
在的样子只有南宫夫人看得出来,毕竟她自己也年轻过,甚至在未嫁给南宫布仁
之前,自己也有一个令自己心仪的男人,无奈的是这个男人是家里的一名长工,
在门不当户不对的情况下,她的爹爹更是不可能把她嫁给这名长工的。
俊阳,对,就是这个名字,而这个名字的人就是曾经让自己爱的无法自拔
的男人。依稀还记得自己在每当午时烈日当空下,总会偷偷的跑到柴房那里去,
偷看着俊阳裸着上身在大太阳底下举着利斧,劈着一根又一根的粗柴,只见他那
厚实的胸膛、粗壮的臂膀,坚毅的脸,散发出浓浓的男人魅力,尤其是那随着双
手起落而抖动的胸肌,每每令自己的心随着它的起伏,总是感到一丝又一丝的快
感。而每回总是偷看完他回房之後,才发现自己的亵裤总是湿了一遍,随後又让
自己的瑕思藉由自己纤指的磨擦,让自己得到极大的慰藉与快感。
想到了这里的南宫夫人,突然感到腹下传来了一股微热感,只觉得自己的亵
裤似乎又湿了似的。这是她自嫁给南宫布仁之後的这些年来第二次湿透了亵裤,
第一次是偷窥柔柔与慕容武尺的偷情,而这一次却是思念自己暗恋的情人而湿,
一想到这里,南宫夫人的思绪又不禁的回到了她的少女时代里了。
他,俊阳,一个从小就闯入了她幼小心灵深处的男人。记得他是在自己十三
岁的时候被他的父母卖到自己的家里来做长工的,当年的他只有十五岁,因为从
小就随着他的父亲下田工作,所以他那黝黑粗壮的体魄远比同年龄的男孩来的高
大,也更加的成熟,如果不是连续几年的收成不好,他的父亲也不会将他卖入家
里做长工,而自己也就不可能会遇见到他。这也许是老天爷刻意的安排,才会把
这个让自己心潮激荡的男人送到了自己的眼前,这一些的想法根深蒂固的长驻在
自己幼小的心灵深处,深深的埋藏着。
他,很少说话,只是一味的拼命工作,不管自己花了多少心思要逗他开口说
话,他总是一脸不屑一顾的样子,气得自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他的血。但就
这样对他是又爱又恨的心理,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是感觉到不能一天看不到他。
不知不觉中就这麽过了两年多了,而自己也逐渐出落成标致艳丽的美少女,
当然也不能再像以前般到处的乱跑乱逛了,爹爹告诉了自己许多女人应有的守礼
规则,而自己最远的地方,只能在自己的闺房外的花园里走动,而爹爹也为自己
找了个婢女「秀秀」来服侍自己,这才让自己感受到失去自由的痛苦。
好些天没看到他了,自己像失了魂的傀儡一般,整日全身感到无力,而自己
的脾气也不知怎麽的变得特别大,也特别的暴燥。最可怜的莫过於我那小婢,每
每被自己所发的脾气吓得泪水直流,如一只受到惊吓般的兔子一样,非常可怜。
所幸秀秀并非是那种痴呆的婢女,在她试着解开自己的心防後,自己却不经
意的说出了对他的思念之情,这才让我这个聪明又善解人意的好婢女为自己想出
了法子,让自己可以再去看到他,就这样在秀秀的掩饰下,就这样开始了不容礼
教偷窥行为了。
带着既兴奋、又久别重逢的心情,来到了柴房的附近隐密之处,偷偷的看着
他。他,长高长壮了,变得更坚毅,更帅气了,古铜的肌肤与身上的汗水在大太
阳底下闪闪发光,看得她痴迷了起来,尤其当看着他身上的汗水沿着肌肤滑向乳
尖,再由rǔ_jiān慢慢滴落在地上,心头随着汗水的滑动,身子不禁轻颤了几回。就
这样的看着久违的他将散落一地的木材一捆捆的扎好,慢慢的抬入了柴房里後,
即离开了。
看着他远远又慢慢消失的身影完全消失後,这才发觉的隐藏在自己裙子里的
亵裤不仅湿透外,甚至由自己那块禁地里所流出的液体也顺着双腿流了下来,脚
下的一双鞋袜也全湿了,於是移动着难以行动的双腿,快乐的返回绣房而去了。
泡在满着带着淡淡花香的玫瑰花瓣热热的浴桶里,满心欣喜的洗濯着自己身
上每一寸如雪脂般的肌肤,感受着那热水所传来的舒适感,整个心情更是放松许
多,眯着双眼脑海中尽是今日所见而带来的的绮思,而自己的一双玉手延着身上
的肌肤慢慢的由上往下的轻柔的抚摸着,就彷佛抚摸着他的ròu_tǐ般,温柔的触摸
着每一寸的肌肤,直摸到那颗小小又微挺的rǔ_tóu,轻轻捏着,竟让自己的身子不
断的颤抖着,心头痒痒的、小腹热热的,两腿之间似又察觉到微热的液体外流着,
不禁的将手掩进两腿之间阻止它的流出。
啊,一丝莫名的快感由指头所碰触到的小ròu_hé传来,令自己心儿有股想叫出
来的冲动,怎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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