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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锦州也就我家有一盆。”

常鲁易情不自禁炫耀起来。

“不过这位置是不是不太好?晒不到太阳啊,我看摆在那边挺好的。”

荣三鲤指了个方向。

他目光闪烁,忙说:“这就是你不懂了,荷花喜阴,不需要日照,晒多了反而容易烂根。”

“是吗?”

荣三鲤笑笑,没有坚持。

顾小楼始终跟在她身后,感觉她有什么阴谋,却没看到任何迹象。

之后又参观了厨房、杂物间,以及他们的柜台,两人才离去。

回去后就各自进房睡觉了,对面的常家饭庄则热闹到将近午夜才打烊。

黎明时分,永乐街上的最后一盏路灯熄灭,天边隐约露出鱼肚白,整条街被笼罩在微弱的光线以及淡淡的薄雾之中。

万物都在沉睡,包括家养的鸡犬。

忽然,一声惨烈的尖叫响起,打破了黎明的宁静,引得鸡犬争先恐后的叫。

附近的人家纷纷打开门,查看发生了什么事。顾小楼也被吵醒,穿好衣服匆匆跑到后院,敲荣三鲤的门。

“三鲤,你听到刚才的叫声了吗?”

荣三鲤披着外套来开门,眼神清明,似乎早就醒了。

“听见了。”

“我觉得是对面传来的,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要不我去看看?”

荣三鲤道:“你一个人去危险,等等,我换好衣服跟你一起去。”

顾小楼就在门外等待起来,很快他们出了门,来到常家饭庄门外。

大门还是紧闭着的,门内却传出骚动声,显然那声尖叫就是从里面发出的。

顾小楼回忆道:

“我觉着那个声音很耳熟,像他们家跑堂的,要不敲门问问?”

荣三鲤抬头看着前方,已经有许多街坊邻居也跑来查看情况了,微笑道:“不必,敲门的人已经来了。”

她拉着顾小楼退到一边,看那些人敲门。里面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忙到过了很久才有人跑来开门,是饭庄里的另一名杂役。

大家问他出了什么事,他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慌乱中还逼出方言,更加难以听清他在说什么。

只有一个词格外清晰——闹鬼!

大家听见这个词,脸色大变,又十分好奇,拉着他问个究竟。

顾小楼也疑惑道:“闹鬼?这世界上真有鬼吗?怕不是他们家做多了亏心事,自己吓自己吧。”

荣三鲤捂着嘴,浅浅地打了个哈欠。

“不管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都跟咱们都无关。看目前的情况,一时半会儿是弄不清真相的。小楼,我们先回去睡觉吧,一会儿还要开店。”

顾小楼对常家人已经厌恶透顶,看他们出事,其实只想看热闹,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愿。

听了荣三鲤的话,他就跟她回锦鲤楼。

等到天亮后,黄老头夫妇来卖粉皮,许多食客进来吃早饭,顺便聊起凌晨发生的事。

顾小楼站在柜台后算账,听了几耳朵,弄清楚大概。

他猜得没错,尖叫声就是从常家饭庄那个叫常天壮的跑堂口中发出的,他当时被尿憋醒,起来解手。

由于茅厕在后院,他住得地方在前面,中间需要经过那缸荷花,据说就是那缸荷花闹得鬼。

可大家问他到底是什么鬼,又是怎么看见的时,他打死也不肯说,只知道他吓得面无人色,明明是一个强壮粗蛮的汉子,硬是不停打哆嗦。

顾小楼收起账本,跑去后院告诉荣三鲤。

后者起床后烧水洗了头,正坐在阳光底下,用一块干燥布巾擦头发。乌黑浓密的秀发配着她湿润白皙的面颊,好似沾了露珠的花,娇嫩到不敢触碰。

“还真是撞鬼呀。”她笑道。

顾小楼很自然地走过去,接过布巾帮她擦,嘴里说:“常家人已经把他关起来了,不许他对外乱说话呢。我看他们家肯定做过什么亏心事,否则干嘛怕人知道?”

荣三鲤道:“这种邪门的事,也说不准。”

“你说咱们跟他们是对门,会不会也受到影响啊?”顾小楼说:“我记得街边总有个摆摊算命的人,应该也会点风水吧,我们去问他买张符,贴在墙上防一防如何?”

荣三鲤笑道:“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到底是撞鬼还是自己吓自己都没弄清楚,再等等看吧。”

顾小楼答应,帮她把头发擦了个半干,用梳子梳得顺顺滑滑的,好似一面黝黑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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