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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意乱神迷的叹息,寸长的纤细指甲掐入擎苍的手臂里。

“你绞得太紧了!”擎苍被她销魂蚀骨的肉器吸得浑身一紧,差点如处子一般便想丢盔弃甲。他的手指轻轻揉搓着穴瓣儿,在ròu_hé缓缓打旋,似是宽慰着蛊惑道,“明鸾,放松些,你还能要更多……”

他艰难地抽送着坚挺的男根,不断挤开层叠的肉褶,将里面的汁水插得啧啧作响。绝美的味道让他不断挺动腰间,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慰,只能使他忘情地冲刺。

明鸾低低呻吟,又哀哀的呜咽。

含雾的眼睛看着镜中的女子被男人抱在怀里,被强制分开光洁的大腿,妖异的湿润mì_xué被不断抽送。她的身体被撞得不断起伏,好似在云端一般,只能追逐着那带给他绝顶的美妙东西。

“啊啊……啊……不行了……啊啊那里、那里……”

“哪里?”他半抽出男根抵着最敏感的软肉不软研磨,逼得她摇着头乞怜。

“太舒服了,不可以……”

“还是这里?”擎苍便又狠狠贯入,插在深处的花芯上不断旋转着精腰,“是哪里,告诉我。”

花芯被男根欺压着不断旋转,粗壮的棒身塞的xiǎo_xué儿中水泄不通,浑身都要瘫软掉一般。缠香露的催情之效如铺天盖地的粉幕落在她的心上,只能如是交代自己被擎苍入得如何舒服:“唔……太深了,那里太深了……不要再磨了啊啊啊啊……”

“喜欢我这样入你吗?在你最酥软的地方狠狠抽送,你喜欢吗?”他将铃口挤在花芯的软肉上,逼着她说一个满意的答案。

明鸾被撞得几乎窒息,只能应着男人的所求吐露煽情的话语:“喜欢……啊,好喜欢……好深……擎苍顶得太深了……”

他喜欢被她喊名字,不要听“首辅大人”,要听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缠绵地唤出,便觉得四肢五骸的热血都要沸腾了一样。

“换一个更深的,好吗?”

擎苍不待明鸾回答,一手摆过她的身体,将她反身按在床榻之上。大掌掰开臀瓣,男根立时顶入肉穴,疯狂地冲锋陷阵。

镜中的女子雌伏在男人身下,被他极具侵略的欺压,陷入热烈的怀抱之中。

他咬住她的耳朵,低哑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这样你更喜欢吗?像我身下的雌兽,大声点……明鸾……叫给我听。”

“唔好棒……擎苍好棒……啊啊……顶得我……”

“如何?!”

“顶得好深,好软,啊……水都被擎苍顶出来了,好舒服……”

擎苍既快慰又痛苦地闭上眼睛,狠狠抓住明鸾的手腕儿按在软榻之中,狠狠挺动着下身,“我疯了,我真是让你逼疯了……”

明鸾被撞得钗冠散乱,酸尉的快感让她带着哭腔:“擎苍……首辅大人……”

“我不是首辅大人。”擎苍的眼睛因情欲深陷而发红,那缠人的酥软让他只想死在明鸾的身上,“我不是首辅大人,我是你的俘虏,是你的信徒,我是你亲征的马,是你征疆的剑……明鸾,我的明鸾……”

滔天大罪【四】(春药,镜子,高h) 渴臣(云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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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天大罪【四】(春药,镜子,高h)

书房内,岚君一手揣着棋子,闲神观看棋盘上的局势,一手轻轻将雕花烟杆内的灰渍敲落在天青色的瓷碟之中。

余简并指捻着一颗黑子,落在轩辕边,便取走左下五颗白子。

岚君笑起来:“首席侍官大人颇有进益啊。”

余简不动声色,澹然翻看手边的御庭账目:“岚君殿下让着在下罢了。”

岚君便不得趣味,眼神落在账目扉页:“近日御庭事宜可还顺利?”

“皇族掌握的矿采、盐织、庄子与田顷运作良好,较往年有办成长进。”余简轻扫一眼岚君,“较之岚君殿下手下的银浜、庄园及运船还远远不及。”说着眉头轻挑,“听说西溟航线的海船便有二百廿十余艘。”

岚君半开玩笑半是轻哂:“我的家底都被你知道了。”

“您一族太过富有,对帝都各高官世家也是一种威胁。”

岚君不以为意,懒懒撑起下颌:“明鸾生得高贵又比我有权利,我倘若不富有一些,怎么和她相配?”

“那也不必富甲大曜。”

“这钱来找我,我有什么办法。”岚君眼神漫不经心地看着余简手中的账目,忽然用赤金的烟咀轻点一行字迹,“这儿,有问题。”

余简寻处细细一看,果然有蹊跷:“是今载春南方进贡的鲛纱,我点过,拢共只有三匹。”

“鲛纱鲜少能得,寸纱寸金。这处记购却只有两匹左右的值价。”

“既不是匹数缺短,恐怕便是劣次充数。”余简立时蹙眉,唤门外侍从,“去将女帝陛下寝殿中的鲛纱制的衣物取来。”

少顷,侍从捧着一件流光溢彩的拖尾披风前来。

岚君接过手来,略一翻看,便知何处不妥:“的确是鲛纱,却掺了同色的银绡纺织。颜色粗略看去虽也有七色晕彩,但易抽丝。襟袖等地方虽不露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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