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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陡地睁眼。
睁开双眼的一瞬,发现梦中的跋扈俊脸近在咫尺,最可气地是他居然是赤着上身,手还穿过她的肚兜搁在她胸脯上,*6揉搓那两团嫩乳儿。
她使力推开这恶人,但他巍峨壮健的身躯硬是没移动分毫。
方晏一只手便将她两个腕子箍在一起,另一手揽着她的腰,温香软玉在怀,不由心荡神怡。
“这是我的闺房,你怎可擅自闯入!”武力不及他,沈婵只能跟他说道理了,虽然这混球压根不讲道理。
“我约妳见面妳为何不应?”他反过来还质问她,沈婵没好气道:“我为何要见你!”
方晏见了她这倔强俏丽的小模样儿,心里就痒,唇儿擦着她的鬓发,轻佻道:“谁让爷喜欢妳。”
“我这样的人不配爷喜欢,”沈婵澄澈的眸子里满是哀求,“国舅爷多得是美人投怀送抱,何苦为难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子!”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盈盈美眸,心是软了,底下的那根坏人清白的恶东西却是更硬了,他说着暗示性地挺了挺腰,“爷就没见过妳这么可人的宝贝,人长得美不说,xiǎo_xué儿也是又软又嫩还耐操,奶子也美得紧”说着探手伸进她xiè_yī里,揉着那对儿白绵绵的椒乳。
“无耻!”沈婵暗恨男女体力差距,气得脸红了,却被方晏把着挺起了胸,更方便他把玩那对儿堪称完美的双峰。
“小骗子,分明喜欢爷这么对妳。”方晏轻笑着扯了她衫儿,只见里头那件月白兜衣被她一对丰乳撑至极限,“妳不过十六,小小年纪这奶子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大,是被男人揉大的吧?”
从前还不觉得,现在越想越不对劲,方晏用力挑起沈婵的下颚,让她的脸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之下。
看着倒是玉妆纯透,滑腻赛酥,却不晓得到底被多少人享用过,瞧她这模样,这行径,媚至如斯,怎会没经过男人的手?初见时拉拉她的小手就吓成那样,还以为是个清纯的,现在看来也是个表里不一的浪荡小娃一名。
只不过就算叫人玩过了,这身子还是叫他爱不释手,把玩片刻才滑上去把xiè_yī带扯下来,那xiè_yī便也兜不住,歪斜斜挂在一边儿,似掩非遮,若隐若现,叫人神魂飘荡。
诱得他用手指夹住那惹眼的桃尖儿来回拧捏,两颗嫩生生的小奶头被他搓得又硬又挺,继而便情不自禁地放进了口中,颇为sè_qíng地一边捏一边舔,直把沈婵折磨的羞愤欲死。
任何有廉耻之心的女子在这种情况下不会觉得是乐事,国舅爷又怎样,就可随意欺辱于她?
手一得到自由,沈婵就撕扯他头发,方晏不放,她当下急了,伸手抓向他脖子,方晏躲闪不急,下巴脖子留下了两道血口子。
方晏愣了下神,沈婵终于寻到机会挣脱开去,身子一转,就想往外间跑。
方晏诧异过后便是笑了,几步过去,手臂一伸就把沈婵抱起来,“敢撕爷的脸,你还是头一份!”
“你不许再碰我,我已经许了人,就要出嫁了。”
方晏听了更是怒气冲冲,“妳这种表里不一的小sāo_huò爷玩得多了,男人jī_bā一插进去,就发骚地叫个不停,装什么装!”
将她抱起来扔在床上,把两条长腿儿拉开,脱了裤子重重顶进去,刚进了半个guī_tóu就被她紧紧裹住,恨不得把他吸出精来,看着她那张又抗拒又陷入情欲的美艳小脸,一挺腰捅入了深处,激得沈婵惊叫了一声。这一声让方晏浑身都酥了。
会叫的女人多得是,哪一个不比她娇嗲骚浪,却无一这般蚀骨销魂的,扶着她的腰,咬着牙往里捣弄,抽出时穴肉好像在挽留似的吸附在他的ròu_bàng上面。
“看妳多喜欢爷,吸着爷一吞一吐地舍不得松,再叫,快些,爷喜欢听妳叫床!”
“呜啊……轻些……”
“被爷说中了吧,妳这个小sāo_huò,看爷不干死妳!”
【四】男女本授受不亲
要说这天子脚下,最不缺的就是权贵。
这方晏的父亲原是无赖出身,只不过因为力气大武艺强,跟着高祖开国,屡立奇功,后封威武侯,早年便娶了个美妻生了一女,生得花容月貌,又嫁与皇子孙邦原为妻,时已为皇后,这威武侯更是权势滔天,文武各官都让他三分。
发迹后又得两子,长子方恒乃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弓马武艺俱精,十六岁便去保卫边疆,屡立战功,次子方晏也是才貌双全,但因是老来子,家中诸多溺爱,未曾出仕。
这方晏生性fēng_liú,最喜美人,便是公卿之家的千金被他欺负了,因着威武侯和皇后两座大山,也只能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别说沈婵这么一个普通秀才的女儿。
说来沈婵也是可怜,父亲沈秀才也有一番才干,只可惜生在乱世,出仕不顺,还奔波劳碌,在沈婵不满周岁就病死了,只从小与母亲苏氏相依为命。
这苏氏失了丈夫以后,无依无靠,自思命苦,纵使改嫁,亦无好处,反伤名节,恰逢有个韩老爷得了一子,要寻乳母,苏氏的邻居与那韩家沾亲带故,遂荐苏氏与韩家为乳母。
韩老爷见苏氏举止端庄,又是士人之妻,怜其小户妇人,能守名节,留他母女在家,吩咐婢仆不许怠慢,俱称为苏大娘。
沈婵在韩府长大,虽是乳母之女,待遇与府中小姐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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