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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动作,你自不必去。若是没有……罢了,你不要去了。”卫桁摇头、随意一笑,“生不由我,也无可奈何。”
这句话差点又惹得林迤眼泪掉下来,她定定看着卫桁,欺身靠近他,在卫桁感觉不舒服的时候,她忽然垫脚扶着卫桁的肩头,闭着眼吻了上去。他的唇柔软温热,她甚至能感觉到卫桁身子忽然的僵硬,可是好不容易流氓一回,岂能就此放过他。她轻轻动着红唇,研磨着他的薄唇。真想将他整个吃下去,这样他就只属于她一个人了。
又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的唇,感觉自己脸都红了,却还舍不得放开,正要撬开他的嘴,卫桁却似清醒了过来,后退了一步。林迤没了依靠,身子一晃,脑中电光火石,故意脚一软,往他身上跌去。
果然,卫桁伸手接住了她,双手揽在她的腰间。只听得他低低一叹:“不许再胡闹了。”
林迤笑得宛如偷了腥的猫,却不敢造次,自己乖乖站好。
“你啊,真是胆大妄为。”卫桁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摆出了兄长的架子,可是如今的林迤哪里怕他。林迤偷眼看他,只看见他垂着眼,瞧见她这副模样,不禁咳了一声,却不知是要掩饰什么。
林迤还想调戏一句,妹妹的胭脂甜吗?却怕卫桁真的不再理他,留待以后再问吧。
“即便陛下旨意下来了,要砍你的头。”林迤敛去笑意,极为严肃,“我也要救你。我不许你自暴自弃,更不许你有法子不告诉我。”
卫桁被林迤这一句话触动了心弦,记起他的生母亡故前,拉着他的手,哀哀哭泣:“桁儿,我不许你去科举,你不要怨我。你平平安安一辈子……是娘唯一的心愿。”
那时候他不懂为何,如今却明白了,他那不懂什么大道理的娘以为只要他落在尘埃里,就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就可以躲过去。彼时,生母的眼中和林迤此刻的眼中一样,有着他看不懂却眷念的东西。
卫桁却又想起方才,不禁温柔一笑:“我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你去找常叔,我娘说,常叔是她的人。我娘一个婢女能有什么人,只能是他的人。”
林迤点点头,临去前,林迤站在门边,背对着他说了句:“大哥,刚刚的事,你都忘了吧。”说完,飞快的跑了。
卫桁哑然失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唇,那温柔的感觉缠绵心头,萦绕不散。这是第一次,他正视林迤对他的感情。回想起她说她喜欢他,当时他的心就一跳。可是他始终当她是妹妹,只是这个妹妹特别黏他,看到他对卫楠好一点,都会生气,从未往男女私情上想。此刻想来,却依然觉得难以接受。
诚然,在救林迤那夜,齐老将军就向他透漏过一丝口风,说他可能是靖北王的遗腹子。可是他丝毫不信,不信到连去找卫父求证都没有。
他的母亲在他七八岁那年就因病去世了,什么也没说的去了。他自己也承认对林迤是特别的,但这个特别是因为怜惜。心疼她自小流落在外,心疼她无端遭受那样的事,更心疼她从此之后不能成为母亲。所以他才想保护她,成全她。
日深月久,逐渐变成,他喜欢看到她开心,也心疼她的日以继夜。
只是,这是她想要的那样吗?他不知道。
倘若林迤知道卫桁此刻的想法,必然会问一大堆,然后证明,你是喜欢我的。终究对于感情,古人不如现代人这般敏感。
三十七、开学
林迤是在卫桁入狱后第五天见到了赵茵,八月初的天气正是极热的时候,一碗酸奶简直可以解决人世所有烦恼,如果不行,那么两碗。
看着赵茵满足的表情,林迤就知道这东西对了这位御姐的心。
“你这里的东西总有新花样,每次吃了,陛下都问我,惹得陛下都馋了。”赵茵宛如一直小猫般缩在软软的椅子上。
酸奶这东西是牛奶放置、空气中的乳酸菌进入而成,多分些容器,多放些牛奶,经过千万次的试验,终于成功了一次。将这次的乳酸菌放在冰窖里留种,就有源源不断的酸奶可吃了。
“这东西美容养颜,我倒是想进献给陛下,只是终究是吃食,顾虑太多……”林迤自己也吃了许多,最近惦记这卫桁的事,这东西造出来都没心思管,若不是为了招待赵茵,她根本想不到。
“这事儿只要你舍得,别的便无须再管。”赵茵慵懒的偏着头用纤细的手指波动步摇冠上细碎的流苏,“至于你大哥的事嘛……”
“如今朝堂上分执两派,一派说稚子无辜,不应当牵连,这一派人少,好在正是有了他们你大哥才安然无恙。另一派则说先帝的旨意是满门抄斩,自当尊崇先帝旨意。更有一派说当年靖北王的叛国,害得北疆死伤无数,他的后代便该偿命。”赵茵神色舒缓,“不过今日,齐老将军终于上朝了,他说,当年靖北王之事颇多疑点,应当彻查。”
赵茵缓步来到林迤面前,一指勾起林迤尖尖的下巴,“瞧你人都瘦了,如今可不必担心了。”
“你不知道这位老爷子究竟有多厉害,当年北夷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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