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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大伙儿惊叹,有爱闹的立即打趣起来了。

作为被围观的中心,姜宁有些扛不住,她低下头不再看他。

赵向东微微一笑,猛地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来,转身往外面行去。

姜宁惊呼一声,反射性搂着他的脖子。

她不是第一次搂她的脖子,他的胸膛如记忆中宽阔结实,手臂强健有力。

姜宁的心“砰砰”地跳着,与上次落水不同,这一回,这个臂弯已属于她,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

他们将相互扶持,生儿育女,相伴一生。

这个念头前所未有的清晰,姜宁怔忪,定定看着他的棱角分明的侧脸,他侧过头来,目光柔和回视她。

她眨眨眼睛,低下头,将头靠在他的颈窝处。

赵向东手臂紧了紧,大步往外行去。

破四旧影响力仍在,婚礼很简单,敬茶入门仪式一应俱无,赵家请了村支书当证婚人,赵向东姜宁在众人见证下宣誓,婚礼就成了。

赵家摆开了席面,从院里一直摆到外面,招待相邻亲戚与送嫁的娘家人。

席面有鱼有肉,比姜家要逊色些,但在这年头已经算极不错了,姜建设兄弟看了,还算满意。

娘家人没意见,赵家松了口气,招呼大伙儿起筷。

其实小孩子已经吃上了,大人咽着唾沫忍着,一熬到开席立即甩开膀子,埋头拼命吃。

赵母精神抖擞,儿子能干,娶了这么好人家的闺女,定亲以来艳羡话语不绝于耳,她昂首挺胸,面有光彩。

说实话,她之前还有些嘀咕一百二彩礼钱的,但老二媳妇陪嫁笼箱多,还有手表外加几百块压箱底钱,十里八乡头一份,这下子嘀咕没了浑身舒爽。

现在看着人放开吃喝,她骄傲欣慰夹杂着些心疼,到底是困难时期走出来的人,家里还远远没宽裕到不在意的程度,这席面费了很多钱和票。

“哎哟喂,这一桌好几个硬菜,得费多少钱票?!”

偏偏就有没眼色的人,赵大嫂孙秀花没能当家,她不知家里攒了多少钱,但这回大出血是肯定的。

她心口一抽抽地疼,看着大伙儿大口吃喝,比割她的肉还难受,好在她还记得今天是大日子,闹出事一家人绝对饶不了她,只敢压低声音嘀咕。

赵母横了大儿媳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当你哑巴!”

孙秀花就是个滚刀肉,被婆婆骂习惯了,这程度不痛不痒,她有儿子撑腰也不惧,撇撇嘴,“老二家是金贵人,我给她送吃的去。”

姜宁待在新房不能出门,她的饭菜早就留好了,肉菜足足的,孙秀花咽了咽口水,顺手要捻一块。

“啪!”她的手被打开,赵母忍了又忍才没有破口大骂,这灶房没门,正对着外面席面,不远处还坐着姜家人,被人见了不是找骂吗?

“赶紧给老娘滚出去!”

赵母压低声音吼,撵走了嘀嘀咕咕的大儿媳,她想让小女儿或小儿子送的,但望了一圈,没找到两个小的反而看见刚转出来二儿子。

“东子你来,给你媳妇把饭拿回去。”

赵家八间大屋,新房就在西屋第二间,这是赵向东本来的屋子,这房子起了好几年,但他正经住过就两回,还很簇新。

姜宁环视一圈,农村土地多院子大,房子盖得足够宽敞,放了赵家新打的床柜,再加上她的陪嫁,活动空间依然很充裕。

大岗村跟南坪村不同,后者是土著,虽近年日子都穷,但村里大部分房子都是解放前盖的青砖瓦房,历经几十年风雨虽半旧的但依旧牢固。

前者则不然,大岗村基本都是外来户,因战乱迁徙,最后在林县郊外落地生根,聚在一起成了村庄,据姜宁所知,赵家本来是北方人,所以才生得格外高大健壮。

这也导致大岗村村民的居住条件更差些,大部分是泥砖房草盖顶,赵家虽比不上姜家,但似这般能建了瓦盖大屋的,全村没多少户。

不过话说回来,若赵家住的是草盖土房,姜父姜母是不会答应相亲,赵向东优秀,但家里太扯后腿也不行,老两口就一个闺女。

姜宁环视一圈,心里有了数,屋里就她一人也闲着,干脆就打开陪嫁的樟木箱子,将自己的日常用品取出来放好,她至少还得在这屋子住两个月呢。

整理得差不多,她拎起铁皮暖瓶,往搪瓷盆倒了热水,刚拧巾子抹了把脸,就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姜宁回头一看,赵向东端着两个大碗,正推门进房。

“宁宁先吃饭,晚些我跟你一起收拾。”

赵向东见她洗好了手脸,端起搪瓷盆去倒水,姜宁瞅了他一眼,挺满意的,很好懂得干活,大男人主义家务都推给媳妇她可不干。

“天凉,趁热乎吃。”

把水倒了,他连忙催促姜宁吃饭,她把肉菜跟饭分了分,大碗的往他跟前一推,“我吃不了这么多。”

她的饭量,赵向东是知道的,虽觉得少了但也不强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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