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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梦了,我梦见欣然美艳的脸,欣然顺直的长发,梦见了她穿着花裙子透明肉色丝袜的样子。

还梦到了她完美的luǒ_tǐ,一根硕大的yīn_jīng插到她的yīn_dào里,正在不断的重复着那熟悉三浅一深的chōu_chā动作。那男的回过头来,我看不清楚他的脸,脸上贴满了伟人头像的人民币,我手中的菜刀狠狠的抡了过去,一时间喷溅状的鲜血四溅,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血红色的。

我醒了。对着卫生间的座便器大吐特吐,胃里本就没什么东西,我只看到一团一团绿色的胆汁,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干呕,几欲濒死的呕吐让我的神经得到了稍许的放松。

我喘着气,再看了一眼窗外很黑的夜色,楼下传来车流疾驰的声音。我再找来一满瓶的二锅头,踉跄着身子,把酒喝干了,对着地板狠狠的砸了下去,脚上传来玻璃溅中的刺痛感,接着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我又回到床上,再次倒头便睡。

我整整在宿舍里晕睡了2天2夜,每次醒来,不一会又被灌下去的二锅头放倒了。直到那两件二锅头都喝光了,我才在一个太阳很大的中午醒来。极度的饥饿感传来,这证明我还活着。

我穿上拖鞋,踩过满地的玻璃,小便完毕,刷了牙,把很钝的刮刀扔进垃圾桶里,用一把小剪刀一根根的把胡须剪干净。从冰箱里拿来四五个鸡蛋,胡乱的摊到平底锅上,任煤气炉蓝色的火焰烧着。再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关了火,坐在沙发上,用钢勺把鸡蛋舀着塞进嘴巴里,直到塞不了了,就着一大口牛奶咽了下去。

吃完鸡蛋,我就望着墙壁发呆。然后无聊的数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忽然我意识到欣然再也不会出现了。我百无聊赖的卷缩着身子,把自己深深埋进沙发里,忧伤一瞬间再次准确的命中了我,狠狠的划开了我胸膛,我忧伤极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过脸颊,渗进嘴角,很咸。

我心灰意冷,生活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质的飞跃,一下子迈进了寒冷刺骨的冬天。即使光着膀子在没有空调的地下室里组装一台又一台的电脑,我还是感到很冷。所有的事物和人物都被牢牢的冻住了,我无法再产生哪怕一丁点的激情,所有的都无所谓了,我不再积极,不再天真,不再幻想,不再快乐。所有的一切我都已无法信任,我冷眼旁观的看着,不会激动,无法痛苦,老板娘那红色的脚趾头再也无法让我身心荡漾。我确确实实的整个儿玩蛋了,或者是这个世界无可救药的完蛋了。

第二章 惊艳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老妈打来电话说今天是老爸生日,叫我和欣然一起回去吃饭,我才记起来,我很久没有回家了。我在楼下的烟摊买了两条红塔山,用报纸包好后,转了几路公共汽车回到了那七十坪的老式公寓里,那就是生长的地方,住着我深爱的老爸老妈。

两老见我只身回来,和我落寞的表情,他们就明白了一切。老妈不停的唠叨着,不断的往我碗里夹菜,很快晚饭在一片沉闷中吃完了。老妈进厨房洗碗,老爸和我就着一碟花生米,一盏盏的喝着酒。

“怎么。和欣然结束了?”老爸喝下一盏酒,问了一声。

“恩。”我哼了一声,夹了一颗花生米送到嘴里,眼睛盯着盘子不停的嚼着。

“你要知道,生活还在继续。并不因为某个人而改变。我和你妈没什么大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的生活。”老爸看着我,放下杯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看着老爸充满慈爱的目光,我拿起酒杯,说道:“恩,我会的。爸,祝你生日快乐!”两只杯子被送到了两个男人的嘴里,接着酒杯空了。一股烈焰般的火线从我的胃部升腾起来,浑身暖乎乎的。

我离开老爸老妈的住处,走在大街上。路灯明亮,车流穿梭,行人匆匆。江滨的长椅子上恋人正在展示着他们的幸福。是啊,生活仍在继续。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把欣然装进盒子里,打上一层层厚厚的绷带,放在心室的一个小小角落里,不再去触碰它。这世界真的不是没谁就不行了,我对生活又稍稍恢复了些许的信心,对未来又升起了小小的希望,当然小到几乎没有。

我生活的一日一日貌似很正常的继续着,但我却无可救药的沉落了。我除了每天必须去接受老板的剥削挣些吊命的钱外,整天和陆游混在一起,我又像往常一样和陆游四处晃荡。

陆游是我大二一直到现在的死党,我们一起打架,一起喝酒,一起泡学妹。

和他认识还是在一次暑假酒后的斗殴上,那天晚上我们两帮人都喝多了,在人行道上撞在了一起,于是两帮人就开战了。陆游的拳头抡到了我的脸上,我也狠狠的踢了他的肚子。后来,我们都躺下,我的头破了,他肋骨骨折,都被送到医院。

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居然就在同一间病房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从开始的不对眼,到后来调侃开玩笑,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兄弟。

陆游的老爸老妈是一家国企的退休干部,家里在n市近郊有几处门面,每月有些租金的收入。这些钱加上两老的殷实的退休金,对现在没找到工作的陆游来说,让他过上稍微潇洒的生活还是足够的。他经常开着他那辆二手的北京吉普车,出入各高校,寻找一些涉世不深的大一大二的女生来玩玩。

当我们晃荡够了,我和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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