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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你,如果许幽兰已非完璧,你还会像现在喜欢她吗?”我看着郭铭,缓缓的说道。
郭铭猛的吃了一惊,他盯着我,希望能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他有些激动,面色沉了下去,太阳穴的青筋暴了上来,薄薄的咖啡杯被他大力的捏在手里,几乎就要被捏碎的样子。但良好的涵养,让他压抑住了想质问我的冲动,“赵波,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问。但这次以后,我不希望你再说这样的话来侮辱幽兰,你既然问到了,我就告诉你,我不在乎是假的,但我不会因为这样的事去责怪幽兰,或者责怪谁,这世界太多诱惑了,谁都有可能犯错的时候。如果在婚前幽兰有了这样的事,我不会怪她。我会更爱她,更疼她。”郭铭严肃的说着,目光里透出一丝凌厉。
他继续说道:“在我眼中,女人不是玩物,不是任男人随随便便摆布的对象。为什么很多男人喜欢chù_nǚ?除了对chù_nǚ那一份未曾受人染指的憧憬外,还不是认为chù_nǚ才能更好的按照男人的意愿,随心所欲的去摆布,去改造,想让她们变成淑女就变成淑女,想让她们变成dàng_fù就变成dàng_fù。chù_nǚ情结,贞操观念只是男人单方面的yù_wàng,却不公平的强加给女性而已。”
“难道女人就应该是男人yù_wàng的牺牲品吗?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始乱终弃,女人就应该从一而终,独守空房?男人难道就应该是钻石,女人就应该是棉花?钻石掉到污泥里,擦擦还是钻石,棉花掉到污泥里再怎么擦都不再洁白如新?你说,这对女人来说公平吗?去他妈的见鬼的chù_nǚ吧。”很少说脏话的郭铭竟然冒出了一句脏话,随着他的激动,手上的咖啡一抖,泼出的咖啡把桌布弄湿了一片。我拿过餐巾纸帮他擦干净,示意他不要激动。我把郭铭的杯子倒满,郭铭喝了几口,总算平静了下来。
“不要激动,我只是说如果。你这样说,有这样的想法,我想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你的。真的,我希望你心想事成。”我说这话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违心,很虚伪,只觉得内心很矛盾,一颗心就像掉在沼泽里,怎么挣扎也浮不起来。
“真的是这样的吗?”郭铭有些厌恶盯着我。他站了起来,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干了,对我说道,“但无论如何,那些都不重要。”说完,他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张伟人头,转身离去了。
我和郭铭的谈话,很不甚欢。郭铭应该从话里察觉到了什么,但他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不再追问,维持着我和他之间的某种平衡。他离去的背影是那么的失望,也许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第二十七章 并非欣然
演出的舞台设在广场的北边,巨大的背景墙正好能够挡住呼呼直吹的北风,背景墙上喷印着乱七八糟,颜色各异的商家logo,看来以演出的方式进行宣传的不只是一家。五六只音箱高高竖立着,四围是几株圣诞树,上面挂着或彩或箔的流苏纸条,树枝上挂着一些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子,临时架起的高高灯架上,照耀的灯光齐射舞台,站在舞台上的人,根本上看不到台子下面人的脸,只有白茫茫一片虚晃的影子。
舞台有些简陋,天气也有些冷,但在高涨的热情面前,根本没有什么能够减低我们的兴致。说是彩排,其实只不过是熟悉一下场地,知道自己在节目中的顺
序,我们在台上还没有奏完一曲就被一个说是节目导演的胖子叫了停,在一声可
以了,我们带着乐器连滚带爬的狼狈下场。接着舞台灯光变幻着暗了下来,另一队蹦蹦跳跳的热舞辣妹占领了舞台,我和陆游他们挤在人堆里站在下面看着,莫名的兴奋使我们即使不在台上,也能保持热度,狂热的和人群一起喊着叫着。
台上五个奇装异服的美女活力四射的跳着,她们穿的应该都不是演出时的服装,但暴露程度让人目眩。一个欣长如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吸引了我,我直接过滤掉了其他的美女,眼睛一直盯着她看。那个美女正挂着麦克风边跳边唱,一头披肩的长发飘来散去,我心中充满了诧异,因为她长得太像欣然了。陆游拉着我的手,指着台上,对我叫道:“快看,那女的像不像欣然?”我看了再看,的确很像。她穿着一袭黑色的纱裙,黑色网眼丝袜,高过膝盖的长长靴子几乎要盖到大腿中部,舞步娴熟,热力十足,脸上妆容很浓,嘴上涂着黑色的唇膏,在其他女伴或金或银或白的一片嘴唇中,显的尤为突兀,整个人如笼罩在一片诡异的轻烟里,蛇腰狂舞,翘臀电颤,如魔似妖般的跳着舞着。
细细比较,她不是欣然,身材过高,长长的大腿,过挺的胸脯,丰翘紧绷的美臀,无论哪方面都过于性感诱惑,达到了惊人的尺度。
虽然她不是欣然,但我的心却犹如掉进了一粒火星,那火星带着光,划过了一片黑黑的区域,掉落在底部,快速的烧了起来。她不是欣然所带来的失望,逐渐的被某种期念和yù_wàng所代替,某些潜伏已久的情愫挣脱了灰色梦魇的纠缠,活了过来,一种熟悉的柔情,在血液里涌动着,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这年头美女就是招人爱,我们一首歌都没唱完,这几个美女却唱完了长长的一曲。在一片口哨和尖叫声中,她们下场了。我急匆匆的挤开人群,想往后台钻去,但几乎钻不动,好容易一路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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