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回:碾冰魄颦卿说今古,烧炭盆弘昼戏雷霆(4/6)

但是一

对雪峰,终于也是沦入子手心,点点戳戳、揉揉捏捏,似在香探亵,问她奶

儿又有几分fēng_liú弹性一般。她心中转千回,悲耻羞愤,惶恐绝望,却到底再不

敢造次躲闪,甚至略略挺了挺胸,由得弘昼摸得更舒适自在一些,此刻之辱、之

悲、之酥、之涩,又如何能辩驳弘昼连番诘问。

弘昼狞笑一声,也不肯迁就,手掌向下猛地一插,就着那肚兜里就插了进去。

可叹黛玉纤弱,那落羽裙本来紧身,此刻被手掌插进去便是张膨的鼓出一块来,

一座雪乳玉峰、羊脂柔媚、肌理绵酥、一点新剥鸡头、豆蔻娇粒终于肉贴肉的落

入弘昼之手。弘昼心下得意,手掌捻动揉玩,心下也是暗赞:这丫头的奶肉弹嫩

酥滑,奶峰儿也算有些规模,怎生奶头儿那么小?倒只有黄豆大小,跟个幼龄女

孩儿似的。

他只管抓揉享用,那黛玉如何受得,桃花粉面涨得通红,两只胳膊抓着裙角,

饶是贝齿死死咬着嘴唇,却到底压抑不得口鼻内的声响,竟是呜咽闷哼,顺着弘

昼玩弄之手,发出闷闷的「嗯嗯」之声,端的是欲仙欲死、如泣如诉。

弘昼捉狭一哼,又道:「怎么?才说什么女儿家天性里冰洁,捏两下奶子,

便làng_jiào起来?!」

黛玉本就多泪爱哭,此刻听弘昼轻薄凌辱,珍珠雨断,心魂俱裂,却终究受

不得「làng_jiào」的考语,竟是稀里糊涂、牙关打战、满满皆是呜咽哭音,以那如微

风细语仿佛听不真的齿音回了一

点0^1`b"z点^

句:「都是子……摸得……」

弘昼又是一笑,又狠狠的在黛玉奶头上捏了两下,居然就将手掌缩了回来,

见黛玉多少有些诧异,才冷冷道:「你满口子胡噙乱讲,我便是将身做法,要驳

你这等不经之谈。甚么女儿冰洁、男子淫欲,皆是你园子里躲得久了,那邪魔入

侵,自己胡思乱想的。那老天爷造人,无论男女,皆有风月之意,云雨之念,那

才是本性,无论尊卑、男女皆是有的。你自己脱胎做了女儿,又有几分姿色,便

当天下男人皆是泥做的色鬼,女人便是水揉的仙子?却不知是凡人皆是有欲。你

便是闺阁处子,不识风月,本王只摸摸你奶子,你敢说适才悲苦耻辱之余,就没

有点舒坦快活?否则怎么就哼叫起来?……只是这人人都有欲念,这天下若一味

随着人欲去打理,便是qín_shòu世界了。所以圣人才定下名分、礼数,要的就是克己

复礼!你可懂得?!有欲当逞,要问自己有没有那个名份可逞!所以女子侍奉丈

夫是人欲亦是天理,丈夫和妻子是人欲亦是理。若是女人家偷汉子,一样是快

活,便是只有人欲,没有天理了。到了君臣奴,便又是一番道理,是天地里自

有的一番大道理……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世上又哪里有人愿意死的?你等

做了本王之奴,生死存亡在本王一念之间,按照礼数,也该好好用心,自供本王

淫乐快活,这也是惶惶天理!」

「却还敢胡比什么古今秦汉……那德fēng_liú,却是只用心在成帝一人身上,

便不能算亏了妇德……哼……你就来胡比那秦氏?」说到可卿,他心头不由怒气

又起,连「秦氏」都叫了出来:「何况,德再怎么yín_jiàn,也是才人女妃……你

们不过是罪余性奴,你倒不曾问问,她那股子风月浪劲,可用在了别人身上?!

你又怎么就敢断言本王是错疑了她?莫说没错,便是本王错了,又待如何?难道

本王只是为了取乐,就不能处置你们几个?待你们稍微好一些,赐你们锦衣玉食

的,你们就敢忘了本分?!也罢!人人都禁口,偏偏你道有这份肝胆,来为她求

情?好绕那么大一个圈子?!你敢当本王是什么人?你们昔日府里的什么公子哥

么?由得你们捉弄?!」

他本来便深为此事烦恼,被黛玉勾起,真是越说越怒,渐渐口不择言起来:

「你也不想想,本王定下园中女女交欢规矩是为了什么?自然是本王要异样快活,

也是为了你们松快一二。那秦氏便最爱极了这一条了……哼,许她泄一二天性,

还不知足?!就你,你敢说你在园里,没有借着本王的规矩和那房里奴儿丫鬟厮

磨取乐?怎么,外头要装贞洁孤傲,被摸奶子还是爽的?或者定要你为小姐姑娘、

别人做你的下位奴儿,被你强压着玩来才是玉洁冰清,才是天性使然?哼……圣

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是不错……竟敢说什么古籍大风,莫不是以为本王

无知可欺么?还说什么,是我摸得……你既然外头性子如此冷,又当了本王性奴,

少不得给本王化一化,融出里头的味道来本王尝尝是什么……瞧瞧你究竟是不是

什么水做的骨肉。」

他一路说,越说越怒,打前儿起被可卿之事压抑在内心的雷霆更怒,得其实

也是随口说什么「融出里头的味道」,只是恼怒,回过头,四下瞧瞧有什么东西

可以「融出来」,又如同看甚么小兽一般上下打量黛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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