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回(5/7)

早是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如何不知道这小妮子欢喜,自己也颇为得

意,明明是阳根铁硬,却也不肯就这么生插硬奸,倒将宝琴的身子略略扶下来一

些,笑道:「这是孔雀雏鸟的尾巴,可画的好滋味?……你跪地上,依旧趴着,

奶儿蹭着……子再玩一会子你的背脊……」

宝琴算起来小奶儿、xiǎo_xué儿、连小臀儿都已经被亵玩了半日,此刻弘昼只是

要玩自己背脊,哪里还顾得上羞耻,连忙将身子滑下来,两膝点地,却依旧趴在

弘昼腿上,自己的幼嫩mì_xué,也终于不用磨蹭男子身子,好歹略略得些休息,但

是胸前两点rǔ_jiān,却抵上了弘昼的大腿上,饶她再幼小无知,此刻也是fēng_liú天授,

哪里还肯怠慢。几乎是动的,乖巧的,挪动胸脯,用自己幼嫩的rǔ_jiān、刚刚有

些颜色的rǔ_fáng,就着弘昼那梗粗壮吓人,却终究是自己该当侍奉的阳根上又磨又

蹭。不仅算是用自己的小嫩乳肉去包裹人的肉柱,更算是用自己的奶尖尖,去

点刮人的guī_tóu马眼了。

她做这等动作,不仅身子要摇动,那玲珑柳腰也是自然要摇摆起来,一对雪

股也是扭动,弘昼眼见美色,体感温柔,但觉舒服的如在云中一般,眼见这小幼

女,拿自己初嫩的奶头,半懂不懂的侍奉自己,恭敬献上,和自己阳根贴体柔和,

一副乖巧玲珑,求奸受辱的模样。yáng_jù本来敏感,此刻尺寸里都是小女儿家奶头

疙瘩和乳肉绵软触感……几下嘤咛,非但腿上的宝琴身子滚烫、满口呜咽,几乎

要昏死过去,便是弘昼,都觉得自己马眼上忍不住,渗了一些精水出来。最看她

玉股摇摇,那两朵青涩的孔雀尾羽也跟着摇摇,当真好似一只新稚幼嫩的小孔雀

在这里舞蹈一般。只是,哪怕当真是天竺孔雀、云贵仙鸾,又哪里能有这宝琴胸

前一对女儿rǔ_tóu蹭弄自己阳根的淫魂媚意?

以他身份,便是先在这小妮子奶上射上一通又是如何,只是此刻但觉胯下激

荡,看着那雪白股皮上的雀羽,倒是思如泉涌,反而连连喘息平复,调笑一般在

宝琴屁股上又是啪的击了一掌,嘲辱笑道:「得了得了,先别动了……小妮子竟

简直是个狐狸精化的,chù_nǚ家家又是这么小年纪,就这么会玩,你子倒受不得

了……再忍会子……等你子再画……」

宝琴此刻又羞又恼,虽然也听出来弘昼是调笑,却也忍不住呜咽调皮,轻啐

一口,用听不可闻的声音道:「是子叫我用奶儿蹭着……我难道还敢犟……这

会子又说琴儿狐狸精了……」

好在弘昼却也没听真,扶着她的腰肢,手指上又是沾了「芝麻墨」、「松子

烟」,却顺着宝琴那腰背上的一条锁脊开始描摹。那宝琴身子幼嫩,却又略略丰

腴,最是美艳绝伦,那背脊被陷进去的脊骨一分,如同两条婉转的玉石瀑布,却

又顺着女儿家肌理骨骼,略略有些色泽变迁,那腰肢上,在臀眼交界处,还有两

个陷进去的美窝。弘昼此刻越发顺心,在她美背上只顾大笔描画,用「芝麻墨」

刻外头线条,用「松子烟」在里头一棱一棱的折角点画,又换了「茶叶青」,顺

着那些折角点缀渲染。本来,这等背脊上再是美艳,到底不是女儿家最羞耻地方,

但是宝琴其实已经被玩了半日,说白了,身上但凡要紧处都被弘昼玩过,此刻便

是这么玩背,连着前头淫弄亵玩,再也忍不住,一阵阵痉挛,但觉下体里已经又

有羞人的汁液从蜜缝边上流淌了出来。

弘昼却依旧取铜镜来给她看,这一会瞧着,宝琴未免也暗奇,原来纹路甚是

简洁,却只用婉转线条,起伏饱满,分外fēng_liú,竟分明是一个水滴一般开玲珑

的鸟雀身子,一路从自己的臀瓣上婉转出入,直到自己的肩膀……她未免更是心

魂俱醉,柔声念叨着:「子……」

弘昼这会却有意炫耀,笑道:「你是个聪慧的……自然该知道,这画的,便

是适才话说的那孔雀咗花的佛典……人都说你子荒唐,偏偏就是荒唐。小琴儿

你是个难得好身子好魂魄,这通体冰洁,正是好材料儿,哪里能随便奸了,定要

典雅里fēng_liú、庄重里用云雨……品花问雀,凌辱幼儿、折辱贞洁、才得舒服,

也不枉费你今儿一片心思呢。」

他如此说来,宝琴年纪小,又是一片侍奉子心意,听得几乎心里都要甜酥

化了,此刻但觉能为弘昼之奴,得弘昼奸污,被弘昼淫辱,被比作南天灵雀,咗

花供佛,如此失身丧节,何等雅致fēng_liú,倒是小女孩家平生幸运了。此刻恨不得

化在弘昼身上,又恨不得弘昼用那自己素来最是害怕的种种手段来淫辱折磨自己,

让自己好好辱一辱,苦一苦,耻一耻,痛一痛,才算报的这份恩情眷顾。竟也不

再怕僭越惩罚,扭糖似的搂上了弘昼的脖子,娇吟道:「子画了尾巴、身子,

那孔雀头呢?」

弘昼哈哈一笑,道:「这描绘一道,哪里只有在臀儿、背脊上的?岂非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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