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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的手快被磨破了,没力气再弄下去了
「爸爸是不是手酸了?」
陈潜觉得从头红到脚趾,连耳朵尖尖都红得惹人怜爱的养父真是勾人极了,不自觉得用上最低沈性感的声音说道:「手酸了,我们用别的地方好不好。」
梁一彤的尾椎骨都被儿子的声音电酥了,半软著身子被儿子抱在身上,不断地被亲吻脸蛋,脖子,连敏感的耳垂都被含在嘴里湿湿地舔弄。
这种感觉太让人六神无主,不知不觉之间衣服都已经不见了。
「我们用这里,爸爸也会很快乐的。」以最羞耻的姿势被打开大腿,坐在儿子身上,rǔ_jiān被捏的发痒发疼,後面那处却不知羞耻地不断分泌著汁液。儿子粗大的ròu_bàng并没有插进去而只是在臀缝里磨蹭来磨蹭去。
梁一彤羞得无地自容,这样太明显了,粗大火热的ròu_bàng就这麽过门不入,只是伺机而动,而自己却动情得像是快要喷发,後面的汁液粘粘腻腻地淌到儿子的ròu_bàng上,做相对运动的时候,能轻易地感觉到这种微凉又yín_dàng的湿意。
应该要推开的,身体却完全动不了。心里有个声音仿佛在说,就纵容他一回吧,也纵容你自己一回,就一回。
梁一彤闭上眼睛,下一刻就被硬得不行的ròu_bàng贯穿了身体。
陈潜一声低吼,那个地方比上次还要紧热,没有润滑剂,甚至没有进行实现的扩张,竟然如此自然轻易地就把自己吃进去了,还热情地蠕动,吐著口水欢迎他的进入。他只觉得气血上涌,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父亲这老妖精夹射了。
「别那麽浪,慢慢吃。」他有些恼怒地打了男人一下屁股,不是很重,却让男人羞意不止。只见他咬著唇,像是自己也快要受不了了,动起了腰肢,慢慢地款摆起来。这种稍嫌慢,但下面的xiǎo_xué认认真真的,细致入微的吞吐品尝自己ròu_bàng的感觉实在太好了。陈潜也不著急,任由养父自己调整著节奏。
梁一彤脑袋此时已经一片空白了,在被陈潜插入,又被打了屁股的时候,就把自己给封闭起来,不愿意再去想那些令人羞愧的事情。只有一个地方是打开著,连接著外界传来的,快乐的管道。那里被粗大的东西契合住,就像生来就应该那麽契合,没有造成他的任何不适,反而让他吞又不敢,吐又不舍,只是小小的进出,就让他骚痒难耐,欲火焚身了。
儿子的ròu_bàng年轻有力,尺寸惊人,让肉穴发胀的同时,还带来了令人满足的充实感,像是不仅仅充实了他的身体,也充实了他的心,那颗寂寞的,等了十年都没有被人疼爱过的快要枯萎的心。
他动的不大力,却吃的很全面,可能是因为ròu_bàng太大,guī_tóu太凶狠了,只是缓缓的套弄,竟然把肠道口的每一寸瘙痒的穴壁都足足地顶弄到,这种感觉又舒服又难受,仿佛有个什麽东西硬生生地突破了无人之地,又像是充满了柔情蜜意的情人,霸道又不失温柔地照顾他每一个饥渴的地方,直到那个最敏感的前列腺被重重擦过,滔天的快乐贯穿全身,梁一彤终於忍不住叫出了一声。
「爸爸,别忍著,哪里发骚了就自己磨。」陈潜小心地乘著养父失神,把ròu_bàng送入更温暖的深处,好品他更水润不堪的肠道。手却坏心地抚上和自己一样,勃起的器官,用心地套弄。
在儿子恶魔一般的引诱下,梁一彤迫不得已,被yù_wàng逼迫的不处遁形,不得不自己安慰自己,他两手後撑,不得已把腿开得更大了些,扭动腰肢,ròu_bàng进出之间,淅淅沥沥的肠液,黑红交接的淫秽悉数地展现在陈潜面前,毫无保留。
梁一彤坐下,让ròu_bàng能深深进到直肠尽头的时候,会啊啊大叫,勉强抬起屁股,让guī_tóu抽到穴口的时候,又会不舍地紧紧缠住guī_tóu,间或擦过发骚的地方,每次都叫得浪出了水,连眼眶都一片湿润,红红的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这一来一回,不仅自己爽不堪言,连陈潜都被他弄得忍不住了。
他突然一个用力,把梁一彤往自己身上一带,下一秒锺ròu_bàng就进入了最温暖的深处,那儿柔软细密,温柔恭顺,似乎对新来的游客充满了好奇,好客地打开自己迎接它,还吐出更多欢愉的泪珠。
「不,啊啊......太深了呜......」骑乘的姿势本来就容易进的很深,更何况现在陈潜故意把他的屁股固定到自己跨部,他没有办法动也没有办法被养子干到那麽深的地方,只能呜呜求饶,却没想到这种声音简直就是在燃烧的yù_wàng上火烧焦油,把陈潜的理智烧的一丝半点都不剩下。
ròu_bàng发了狠,即使在下位,也用绝对侵占的霸道在敏感寂寞的肠道里耸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抽出都带出了泊泊的浆液,每一下进入就一定要折磨那个已经处於崩溃边缘的骚点。
可怜的肠道每次被操得接近高潮,不住筋挛,就被粗砺的guī_tóu再一次顶开,让他突破一层又一层的快感,把他送上一轮又一轮晕眩的高潮。
这个正在上自己的人,是自己养了十年的儿子,他叫做自己十年父亲,却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一样操弄。他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却不能接受他不在自己身边,他们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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