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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地念着,眼神掠过裙下裸露出的小腿,线条美得令人窒息。

不过正如文无第一,女人的美也如文章一样,美到一定的程度后,就没有绝

对的标准。

情人眼里出西施暂不提,就拿任研与小雪比,任研更艳、更媚、更时尚,不

过小雪身上也有任研所没有的独特气质,那就是「冷」。

「冷」是一种感觉,形容在女人的气质上有多种理解。

「冷」可以理解成冷艳,像冰山雪峰,高高在上,难以攀越;「冷」也可以

理解成超脱,冷眼看尘世间,有一种彻悟的智慧;「冷」更可以理解成神圣,人

虽近在咫尺,却如神般遥不可及;「冷」甚至还可以理解一种正气,凛然不可侵

犯,让心怀不轨的人自惭形秽。

一般来说,男人在具备「冷」这种特殊气质的女人面前,都会有两种心态,

第一种是敬而远之,第二种是遇难而上。

第二种人大多意志坚定,自信心极强。

面对小雪,第一种人佔大多数,而邓奇恰恰属於后者。

小雪的「冷」属於哪一种,邓奇分不清,但他仅是隔着玻璃望了一眼,已在

亢奋状态的边缘。

此后,他让任研接近她,开出两千万元的天价,小雪拒绝了两次后,终於答

应了。

任研很投入地做爱,她早已学会了放纵,唯有如此,才能熬得过一年。

每次做爱,她必须让自己兴奋,这样下体才会润湿,否则痛苦要大得多。

虽然这些人妖远看都是美女,但在零距离的细看下,还是有些男人的痕迹,

看着他们不男不女的模样,还有那腻腻软软的rǔ_fáng压着自己,闻着浓浓的香水味,

任研噁心得想吐。

今天被插了半个小时了,她的yīn_dào还分泌不出ài_yè来,有些隐隐作痛。

今天也许没两、三个小时不会结束,这样下去,搞不好明天得去看医生,不

过明天小雪要来这里,想看病也去不成。

想到那个叫林小雪的女人,她极度不舒服,凭什么她拿两千万元只陪邓奇一

个月,而自己却要一年,这个看上去冷冰冰的美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让

邓奇如此的痴迷。

「哟」任研叫了起来。

原来其中一个人妖将ròu_bàng插入了她的gāng_mén,她正胡思乱想,没有丝毫防备,

自然痛极。

虽然在这十个月中,gāng_jiāo的次数也不少,但她始终不习惯,今天那人妖连润

滑的油都没用,更令她疼痛难当。

任研闭上眼睛,开始幻想和白石做爱。

这十个月中,只有和白石算是正常xìng_jiāo。

就像她自己说的,这是一场游戏,任研并不爱白石,但也不至於讨厌他,甚

至她打算离开邓奇后再和他上一次床。

在恶梦般的十个月里,和一个处男上床,分手时他又那么失魂落魄,这多多

少少对她受创的心灵有那么一点点抚慰。

「你们进来吧。」

邓奇又拿起了对讲机,四个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身高都在一米九十左右,

相貌英俊,宽背虎腰,像t型台上的男模。

他们是邓奇高薪僱佣的,是表演xìng_ài用的道具,xìng_jiāo是他们唯一的工作。

任研轮换着将面前的两根ròu_bàng含在红唇中,还有两根ròu_bàng插在她的yīn_dào和肛

门里,后进来的四个男人围在人妖四周,把ròu_bàng插入人妖的双股间。

他们比人妖强壮多了,一阵狂捣,几个人妖东歪西倒,尖声乱叫,也顾不得

干任研了,只扭着屁股,迎着身后ròu_bàng的的大力撞击。

邓奇突然哑然失笑,彻底没了观看的yù_wàng,本想来点刺激,不想却演变成一

场如此令人噁心的qún_jiāo。

「走吧。」

邓奇道,他不想再看下去了。

阿忠推着轮椅离开,他走后,进来四个黑衣人,分立大门两边。

按惯例,邓奇没有说停是不准停下的,灯光通明的房间里,四个男的,不,

应该是八个男的对任研,一场马拉松式的xìng_jiāo在继续。

很快,后进来的四个男人不愿意再操人妖了,纷纷拨出棒来转向任研。

几个人妖却还没尽兴,虽不情愿,但又抢不过这几个身强力壮的真正男人,

只得见缝插针的从人堆中伸进手去,能抓到哪里算哪里,几个忍不住的就抓着肉

棒打起了飞机。

荒唐的戏天天在这个尘世间上演,而越有钱、越有权的人上演的荒唐,越匪

夷所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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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二时,深圳市,某街。

午夜时分,一个冷艳的少女走在清冷的街头,在一个半小时里,她叫了两辆

的士,换了三辆公车,最后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下了车。

她似乎很随意的漫步,走了一程,进入一幢普通的楼房,没有丝毫停顿,直

上顶楼,推开天台的门,先侧耳倾听片刻,然后敏捷地闪了进去。

「你来了。」

黑暗中传来有些嘶哑的声音。

「我来了。」

少女道,她转向那声音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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