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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纯出天然,打任何人出生时就会的。她不禁有些好笑。到现在,他还是不敢

把手往下伸,尽管他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来,摸摸阿姨这儿阿姨这儿好痒哟」缠绵时的女人嗲嗲地用鼻音

挑拨着少年,少年的手覆盖在多毛的yīn_hù上,显得生硬笨拙,找不到那销魂的

泥泞。

「小傻瓜,把手指伸进去呀」

(六)  细妹

炽热的情欲似乎像长着翅膀一样飞腾在曾亮声初啼莺声的天空里,她的手指

正挠着自己的鼠蹊,正是从这里,暖流溯血液冲向头脑。他的脸好红。

「阿姨,我好热,好烫」曾亮声呻吟着,只觉得心脏跳得好快,好像要

奔出胸膛似的,而鼻际飘浮的尽是花粉一般的香气,更是刺激着他勃起的茎体。

茎体被她握住了。

「热吗?放进来就不会热了好,叫我姐姐」冯佩佩的声音变得

懒洋洋的,细细碎碎,茂林深处渗出漱出。

「啊」

曾亮声倒在了沙发上,yáng_jù像擎天柱一样挺立着,膨胀到饱和,她的手指呵

得人好痒!她的手好软好绵!他曾多次的自慰,可shǒu_yín哪有她纤纤小手盈握的舒

服。眼前是艳红的熔岩,自太阳炉中喷薄而出,淹没了他qíng_sè的天空。

冯佩佩提着身子坐了下去,突然之间,她叫出声来。

她有点讶异于他的巨大,远远超脱他的实际年龄。虽然阴牝里滴着水,但阳

茎的茎体仍有部分卡在外面,不能顺着这狭谷长驱直入。伴随她的还有曾亮声痛

楚的呻吟,那是一种茎体穿透物质的破裂,像在琥珀的火堆中裂开,一股血丝从

他茎体的马眼处渗出,他竟如chù_nǚ一般流出了鲜红的血汁。

就在这霎那间,曾亮声就像凤凰涅槃一般,猛然坐了起来,一口噙着了冯佩

佩的小嘴,嗫住了她灵巧潮湿的舌尖,舌头交缠处,唾沫暗渡,浑然不知天上人

间。

冯佩佩欣喜地接受着他忽然的开化,这懵懂的少年竟然知道将屁股往上抬,

配着她的起落。她一只手扶着沙发的靠背,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阴牝内传来

一阵接一阵的快感。

偷情是愉快的,尤其是与这样的英俊少年,想到他的处男之精浆将要渡入自

己的体内,灵魂深处的愉悦是无法言宣的。记得自己的第一次,是被邻街一个糟

老头子夺去的。她得到的是一根冰糖葫芦,而这个老人付出的代价却是有期徒刑

七年。

那一年,冯佩佩十三岁。也许正是因为过早的kāi_bāo,她对于男女之间的性事

也从懵懂无知一下子过渡到了成熟的阶段。王则是她人生当中第七个男人,在这

期间,她先后和自己的两个哥哥、邻居老黄父子和初恋男友发生过性关系。

从起初的惶恐惊惧,到后来的乐此不疲,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止这种

通向死亡之路上沉重淫靡的释放?这一切好似都是虚幻的,我是在梦里吗?

曾亮声痴痴地重复着同一样动作,他扶着那雪一般白的肥臀,起起落落着,

只觉着那臀肉挤压着自己的丰硕,丝丝入扣,再无半分罅隙。冯佩佩下落的姿态

很美,先是缓慢的,如同一曲忧伤的歌,接着又是迅疾的,如同一场狂风骤雨。

他闭上了眼睛,脑中想着的是永峰公园里流水河边飘飞的落花,而彼岸,是雪花

飘散。

幻象中,这轻盈的身影化成了一个曼妙无比的人儿,瑶鼻樱口,美目顾盼,

竟是母亲深情的释放。母亲特有的颤音摇动着他心底的星辰,在那两瓣粉红之间

动荡着他膨胀的银柱,湍流透出缝隙,配着母亲的啼啭,强烈地震撼着他尚且

年轻的心灵。

他把头埋在那对丰乳深沟,香味沉郁,刺激着他胯间的游鱼,似闪电,似暴

雷,击打在她黑夜的林间。粼粼的粘白流成一道xìng_ài的扇面,铺展开来,一面洁

亮如新月,一面鲜红似初阳。

冯佩佩脸色殷红,体下阴沟早成沼地,泛滥成灾。胸腔中仅存的一丝丝歉疚

不安之心在这空前的欢乐之中逸走,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是无限欢欣完美。小

伙子的热情似乎永无休止,他的头顶上沁满汗珠,俊秀的面孔上一片痴迷,动作

也不像最初那般笨拙直接,慢慢地,变成婉转,上下颠簸时,如行云流水,两人

之间的交竟似成亲多年的夫妻一般娴熟了。

她有一个强烈的感觉,这个性的世界正绽放着一朵粉红殷白的花朵,缓缓地

包围着她们,那花苞伸出软绵绵的蕊,深深地侵入了性欢中的身心。

再没有道德的樊篱,再没有良心的防线。其实,他们此刻就像窗外那对银白

的云雀,翱翔在青葱翠绿的田野之间。不管你凝视的是她股间小小的粉红雏菊,

还是他胯下令人注目的棕红苍松,这二者之间,那一段流云乳白,暗香浮动

一切都是那样美好。风和日丽。

很快,他开始痉挛了。

***    ***    ***    ***

曾亮声是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家的。他是匆匆忙忙离开王则家的,临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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