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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微微拱起,呈半山形,她的膝盖顶成了山峰。她阖上眼帘,略感心满意

足,轻松的感觉缓缓地盈溢胸臆。一天下来少有的辰光,静谧的气氛如同沐浴般

给她以抚慰,这时刻她没有细想松懈的理由,她姣美的嘴角不用劳累,也可休息

了。

蓦地,她打了个哆嗦,嘴角微微翘起,原本抿着的嘴唇挤出了一丝呻吟,这

道声音轻得像一根丝

紧接着,床铺一阵的颤动,像是不停地踏动碎步,雷声般的一阵阵震颤,轻

重错落。薄被掀掉了,木兰的食指和中指正急速地穿梭于她的阴牝之中,频率舒

缓有致,春水泛滥而汹涌,在她茂盛的草地上,也使她柔顺的yīn_máo披上了一层绒

缎。继而,她的眼眸浑浊了,嘴里念念有词地嚼着一些语句,稍为注意听的话,

还可听到一两句比较清晰的,「声,阿声」

她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了这样独特的品味当中了,yù_wàng像一道长堤上小小的

缺口,决堤的洪流,奔腾的血液,还有心崖间一道畅行的长风,她只想,独自享

受这氛围,听着自己作词作曲的黑色牧歌。真不敢想象,这是儿子的一根长矛,

粘牢在凝固的山坡上,瞬间把激烈软化成宁寂,让喧嚣河水变成一泊镜面般的小

湖,这是爱的传奇,亲爱的儿子,你知道吗?

木兰懒懒地歪倚着床板,勾在阴牝内的手指勉力挽回即将逝去的快感,然而

快感稍纵即逝,她失落得忧郁,还没有感受到牝海的喧骚,那种浸漫她腐蚀她包

围她摧残她的潮汛并没有真正的到来。或许,这要等到那一天,那根巨大长矛,

贯穿过她的花期,蘸着浑白的草露,为她的寂寥赋下一篇叛逆的诗骚。

她的头垂了下去。被孽欲渲染了的牝户潮湿冰凉。屋子里的空气也张扬到了

极点,她想动一动都难了,每根神经,体内的每根血管,每根肌肉纤维都绷得紧

紧的,显示着她处于超载的危急状态。而随着她的一声轻呼,一股涌浪疾疾奔突

直出,她也随之瘫软在床,耳边响起了公公时常唱的歌声,「采不上那花儿心里

煎熬,采上嘛有一场磨难」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抚摸着自己柔嫩如少女般的牝户。她控制不了自

己,处于神秘晦暗的精神,时常游走在她的每一个梦和夜晚里,她的眼神酝酿着

一种磅礴的力量,那是生命的力量,是热切和浓浓的血的力量。

昨晚,他又来了。

黑夜是属于隐秘人群的。他白里透红的脸上富有光泽,略微带点兽性,些微

的光线里,他熠熠发光的眼里透露着种种渴求的yù_wàng。他不知道,此时的她的灵

魂轻轻地答应着他那响亮透彻的呼唤。

他先是凝睇许久。然后又轻轻地爱抚她。只有此时,他们是融为一体的,尽

管只是在灵魂上。他像是一只年轻力壮的黑猫,无声无息地溜来,起先并不感觉

到它的存在,然后倏忽间就悄然有力地捕获住她。他不是向她的ròu_tǐ,而是向她

体内的某种东西探,而那种东西在她下意识的黑暗中微妙地响应着。

她真盼望他是个真正的勇士,披荆斩棘,敢爱敢恨。而不是个只能跪在床前

的少年,噏动着苍白的嘴唇,无助的拨动这亘古的双弦,当他们的肉身和心灵被

那锐弦和钝弦铮铮錝錝地撕裂时。当他们忍受着原罪的煎熬,也就远离了原始的

生存状态,女人和那个隐秘的温暖洞穴。

黑暗中,热烈,激荡,潜藏着不可抗拒的情欲,这在白天总是隐藏着的黑色

情欲。

这种黑色夜晚的游戏,该到何时才是尽头呢?

什么时候,自己竟变得如此的浪荡呢?只为了崇拜男人那支充血的茎体!或

许,只为了脆弱的心灵需要雄厚如斧般野犷的抚慰吧?

(九)  母子luàn_lún

骄阳似火,西晒特别的悠长。木兰坐在门边的椅子上等曾亮声吃完晚餐,抿

嘴微笑着,儿子的吃相跟他老子的一模一样,总是这样的狼吞虎咽。

出门时,落日犹然摇曳着满地的霞光,逡巡在平阳街的边缘。好不容易考完

了试,终于可以放松一下长久以来的紧张和疲惫了,曾亮声提议去看一场电影,

木兰当即高兴地答应了。

在她心底,越来越离不开儿子的依恋了。而他呢,总是似有意似无意的找借

口腻在一起,就算是有同学来找他去外面玩,也是推托着没去。尽管,他们的脸

上都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他们俩现在谁都无法遏制他们内心当中那已被唤醒

的某种东西,它使他们的感受更为强烈,使他们的生命更为生机盎然。

这是一种稍纵即逝的感觉,于他们双方都是一种极其美妙极其隐晦的自我表

现。他在她面前表现了他的日益不可抗拒的阳刚之气,而她则在他的面前表现得

妩媚可爱,越发的不像是他的母亲了,倒像是他的小妹妹了。

镇上唯一的电影院位于西郊。平时看场电影或者录像,算是小镇居民唯一的

文化享受了。与盛夏的室外相比,电影院里显得阴凉许多,天花板上悬挂着的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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