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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完了,这下子裂了要死了」

「怎么样?硬吧」

刘满看着喜鹊因痛苦而有些变形的脸,看她的嘴因此而张得大大的时候,不

禁得意地把舌头伸了进去,不断搅拌。不一会儿,就把她的丁香舌吸进了自己的

口腔内。激情燃烧着他的性欲,他发狂般地在她身上不停地蠕动冲刺,仿佛不把

她捣烂,誓不罢休一样。夏日的阳光炽盛得像是熔浆的喷发要熔人一般,然而在

这森林的小径间,却有微风吹拂,掠过枯草尖梢的声音和着女人哀怨的呻吟,在

天地间拂来拂去。

大地微微颤动、旋转着,青草的土地放出新鲜的清冷味道,醉人芳香,他再

也不想起来了,只觉得人生快乐莫过于此,那条滚烫的通道容纳着自己的全部。

喜鹊听见自己的呻吟软绵绵的,再也没有平常的矜持,她不知道,自己的这

种体态更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对于所有的男人都会产生强烈的诱惑,更何况

刘满这样的轻狂少年?此刻的他眼中放着异样的绿光,腰间发出的力量和速度更

是令人难以想像。

越到后来,他感到自己身上好像都爆起了鸡皮疙瘩,肌肉绷紧,就连头发都

直立起来了,身体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响,到最后,他喊了几下,接着尾椎

处一阵子的酸痒,一道绵长而热烈的jīng_yè,直通通地射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阴

牝内,只烫得她又是阵阵的痉挛,跟着,她又不由自地抽搐起来,紧紧地抱着

瘫软在她身上的刘满,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这世界好是荒唐。

贞节对于妇人来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道德枷锁,束缚妇人长达数千

年,就算到了现在,仍然无形地笼罩在她们的头上。

何况,喜鹊是个从来没有出过这个镇子的女人。平常与街坊邻居闲谈时,她

常常对那些绯闻与黄色笑话嗤之以鼻,引以为耻。却没想到,自己今天也变成了

那些长舌妇们嘴里的角色了。她羞赧地闭着眼睛,不敢看着躺在身边的少年。只

是感觉着还未完全退去的快感,还有胯间丝丝缕缕扯不断的钝痛,这地方已经许

久不曾被这样痛快地伤害了。平时,她洗澡都要特别地洗得干净,她珍贵它,她

知道这是女人所有的根本,是上天的恩赐,自己要加倍的宠护。

「婶子,我要先走了。改天我再来看你。」刘满心满意足地摸着她的阴屄,

混浊不清的jīng_yè粘着手,他看了看,就像是凝固的灰白浪花。

他把目光转向喜鹊,心头一阵的热乎乎,她的脸上好像蒙着一层雾,阳光渗

过树叶的罅隙照在她的身上,圣洁而美丽。

「不,婶子不会再跟你这样了,咱们不能一错再错。」喜鹊把身子别过去,

背对着他,害怕被他看见自己的表情,她有些忍受不了这少年的挑逗,他的轻佻

他的勇猛!

「婶子,你躲不过我的,这辈子我要定你了。」少年语气很坚定,他坐了起

来,看着她的gāng_mén褶皱处,像一朵奇异的花,鲜艳夺目,馨香很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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