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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嘿嘿怪不得,老爸天天缠着你要!」

刘多看着二姐潮湿的胴体,绯红,黄白,却看不见她泪湿的脸上愁云翻动。

细妹缓缓起身,纤手拉上自己被褪在足踝边的内裤,想弯腰都觉着困难,美

丽的眼睛空洞无神,这世界是怎么了?充斥着污浊、残暴和不可理喻的狰狞。

「来,姐,我帮你擦一擦。」刘多扯过一块毛巾,径往细妹的阴牝上擦拭,

边擦边赞叹,「姐,你好美哟。」

***    ***    ***    ***

是午后,太阳温和中带着暴烈,正如此刻,曾亮声内里满载着的烈烈秉性。

他推开门,房间里静静的,没有往日母亲在厨房操劳的声音。他念头一转,

往母亲房里走去,只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如常般细致温婉,在阳光的罅隙间泛

了恍惚的亮。她的胴体虚盖着一件衬衣,掩不住rǔ_fáng蜿蜒的沟渠,窝聚着光亮,

潮红一片一片,绕缠腥腻腥臊的气味。

「姥爷呢?」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便又从鼻孔轻哼了一下子朝着母亲走去。

「走了。」木兰几乎是用鼻子挤出来似的,她好困。

「走了?几时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木兰缓缓抬起身子,靠在床沿边,纤手向儿子招了下,「儿子,来」她

全身赤裸裸的,花枝招展的蓬在儿子的眼前。

曾亮声嘴唇干烈,把舌头伸出来圈了下,看见了母亲沟底的幽深静寂,有着

一层层蒙蒙的白色。

「妈,我好热」

「热吗?你把窗子打开些。」

「哎。」曾亮声答应着,却没有开窗,径自脱下了外衣,接着迅速脱下了裤

子,裸裎出日显健壮的肌肉,坐在了母亲的旁边。

「阿声,别怪你姥爷,没有你姥爷就没有妈妈,也就没有你,你知道吗?」

木兰拉着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内裤擦了他额上和鼻尖的汗粒轻声轻语说,「咱

们是一家人,永远是!知道吗?」

「嗯。我知道。」曾亮声瓮声瓮气的,抚摸着母亲鼓滑润嫩的rǔ_fáng,凑下嘴

馋着那两颗红枣,他喜欢这气味,这幽远。「我想舂你,妈」

「妈累,让妈歇会儿。」木兰慵懒地拍了下儿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正在探

求着母亲碧绿含红的幽深。

「妈,我都要去读书了,以后想肏,还要等放假呢。」曾亮声把头窝在散乱

着暖气的蓬草里,鼓出的暗红苞儿,乔张造致,带着放荡后的腥味,呈着青色,

在那林地弥弥漫漫。

木兰默默地叹了口气,四肢柔软地舒展,任儿子又咬又吮。她已经迷恋上了

这种往高处抛的感觉,往激情的高处抛,最终被抛到天上了这里有最真实的

巨大的喜悦和快感。小东西越来越往伸展,她晕眩,茫然,内心里却还向往着,

其实她是渴望一种自由,燃烧自己,飞向天空。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她浑身微微地颤抖着,然后把双腿抬起来架

在了儿子的肩上,儿子立即会意地腾身而上。一股快感渐次地从阴牝传至全身,

灵魂以一种恣意的狂喜开始扩张,仿佛要挣脱一道道枷锁的束缚,奋力爬进自由

的yù_wàng里去。

充斥着道德轮廓的世界又离开了。木兰蜿蜒的yīn_dào,流淌着一片片沫白,像

雪花,又像浪褪后的涅白,柔软,晦暗,飘舞在这永恒的交响乐里。

她心旷神怡,喉间挤出的呻吟,被儿子重锤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她特别

渴望着这种熟悉而热烈的夯打,能够超脱生命,在yù_wàng的世界里诞生新的生命,

此时此刻,她宁愿像一朵蓓蕾初绽的花儿,让蜜蜂钻进花蕊里,攫取她所有的芬

芳。

儿子的阳器是越来越犀利了,像梨耙,又像斧剑,总能在北天云幕豁处划破

一道道沟坎。而自己却总也抵御不了这份沉重的捣舂,原本无欢的心境,也莫名

地沉浸于温婉的湿润,开放了矜持几十年的情思。

云雨交加的急骤之中,渐渐地,有了零落萧疏的况味,连着这些日子以来迷

乱于她们祖孙仨间的阴霾。她似乎能感觉到,儿子一声不吭的跋涉,其实是心灵

深处的粼伤,一瞬间,她的一股清泪,夺眶而出。

「怎么了,妈?」亮声低头瞧见了母亲涕泪的痕迹,也看见了母亲阴牝处泛

出的一流翠波白沫。

性就是一种神秘的引力,它能使人欲海咆哮,也能令人悲绪潮生。此时,木

兰的喟息,是许久以来的情绪纠结,织聚成山。

「没,没啥。」木兰微微叹着回答。儿子不会明白的,生活的残酷,人间的

恩怨,是儿子未曾浪荡天涯的囿缺。

「这夏日的刀呀,也来参与我们的圣礼么。」

曾亮声以为是母亲情不自禁的情感释放,他越发的激动了。耳听着阴私交汇

处悉悉的啜泣,眼见母亲微澹的媚唇,在静秘的光色中微颤的,还有吐气如

兰的幽香。他爱死了母亲腮边天然的妙涡了,是如此圆满。

母亲并不十分美艳,然而于她素洁温柔的红靥上,犹有少女浅色的妖娆,犹

如春阳融解在山巅白云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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