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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这一切,可内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别停,别停。

曾亮声拉过她的小手,把它按在了他的隆起上,那份坚硬,已经许久没有这

样温柔的手光顾过。他真想酣畅一回,让自己的雄伟装进她的娇弱里,不知她小

小的幽谷里能不能容纳进自己的丰茂?

紫杉嘤咛一声,好热好烫她好硬,她一下子感受到了母亲的感受。每次,父

亲压着母亲时,那枫木床板吱吱嘎嘎响的,她就会把偷窥的目光收回,羞羞地缩

回被子里,然后抚摸着自己的肌肤,感觉着身体的热度,是太阳的温度。

「叫我哥叫呀。」曾亮声亲吻着她的薄唇,淡淡的女儿香,带着些许的

颤抖,犹有乳香的味道。

「我不敢,曾老师。」紫杉的口好渴,嘴唇干得厉害,芳心鹿撞,一双小手

不知道往哪里放好,就只能由着他往他那坚硬的东西上引,跳动而滚烫,散出一

股淫縻的气息。

曾亮声凑在她耳边喃喃说:「来,含着它!」他轻轻按着她的头往下,滚烫

的嘴唇碰上滚烫的阳物时,两人的身体同时震住了,就好像触电了一般。

一股散发着淡淡腥咸的味道扑鼻而来,像是晨间食过的金枪鱼,也有细细的

青草味,紫杉的脑子里又是闪出父亲压在母亲身上不断蠕动的身姿,还有母亲时

而痛楚时而快乐的压抑呻吟

家里就是几间平房,一堵薄墙挡不住那种细碎的暧昧,紫杉喜欢听,一边痛

骂自己的无耻,一边忍不住倾听这世间最让人向往也最让人感到害羞的声音。每

每下来,紫杉的下身总是湿漉漉,没有yīn_máo遮蔽的骚水就濡湿她的碎花布内裤。

紫杉不敢细看这根极具冲击力的阳物,似乎父亲的也不及它大,也不及它长,

她也没想如此粗长的阳物会不会顶破她的喉咙。她只是慢慢的先把guī_tóu含在嘴里,

像吸吮田螺一样,然后一寸一寸的往喉咙里吞。

曾亮声低着头,惊讶地看着自己的阳物一分一分的渐渐吞没在这小女孩的嘴

里,他的心狂跳,随着茎体完全消失在视线里的瞬间,他知道,guī_tóu已经侵入一

道深邃绵软的阴洞里。这种感受不同于插入yīn_dào的纯粹直观,有着更加醇厚的温

度,guī_tóu正被喉头吮吸,有一股细微的麻痹,却又非常的快意,记忆中只有母亲

在高潮翻涌的时候才会具备如此的魔力。

屋外,雨却是越下越大了,噼里啪啦的打在屋顶上,好像要穿瓦而过的样子。

可沉浸在xìng_yóu_xì当中的两个年轻人似乎并不在意,紫杉虔诚的吞吐着这根已经膨

胀得像一根棒槌的阳物,茎体嶙峋,马眼处不时的泛出些许ài_yè来,与紫杉的舌

津交汇成河,一部分吞入紫杉的腹海,一部分却滴在眼前她跪着的这方软土地上。

紫杉一直努力的压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冲动,每次喉咙承受yáng_jù的冲撞时都

会引起她一吐为快的冲动。她知道不能吐出来,否则老师会不高兴的,这也是她

最害怕的。曾老师的欢喜才是她的欢喜,她不能容忍自己扫了曾老师的兴。那股

强烈的不适感其实很快就过去了,她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节奏,而老师也照顾着

她的感受,并不粗鲁,反倒是不时的抚慰她,问她会不会难受,要不要停下来。

「不,我喜欢。」紫杉心里想着,琼鼻微微的哼了几声,然后把guī_tóu紧紧地

卡在喉头,猛地吞了几下唾沫,强烈的挤压似乎要把guī_tóu挤碎了。曾亮声大叫一

声,从脊椎骨透射出一阵阵的麻酥迅速传遍了全身,然后窜到了他的大脑神经末

梢,他猛地颤抖数下,一双手紧紧的摁着紫杉的头部,那根硕大的yáng_jù瞬间吐出

无数温热的液体,像子弹出膛,有力地射进了紫杉的喉咙深处。

紫杉的脑子里瞬时一片空白,她挣扎着,想要躲避那似乎无穷无尽的子弹袭

来,可又躲避不开,猛不防,她痉挛着,双手不由自的拧紧曾亮声的腰部,想

要推开却又紧紧捏着。她的第一个感觉是:「我要死了!射死了我!」

有一部分的jīng_yè从紫杉的鼻子沁了出来,那是从喉咙深处倒灌回来的,而这

也影响到了紫杉的呼吸,她赶紧把yáng_jù从嘴巴里吐了出来,然后蹲在地上猛烈的

咳嗽,娇弱的身子颤抖着像风中的残絮,jīng_yè夹杂着她的鼻涕口水,从鼻腔和嘴

巴沁将出来,淫靡之极。

「好妹子,来,哥给你擦一擦。」曾亮声爱怜无比的把紫杉抱在自己的双膝

上,拿出手帕擦着紫杉脸上的狼藉。紫杉紧紧的闭着眼睛,她不敢睁开眼,内心

的惊涛骇浪仍未平息,她不知道怎样面对自己的老师。芳心可可之际,却又害怕

老师因此看不起自己,又怕打破这层静谧的默契。

她默默的享受着曾老师的事后爱抚,虽然他的手有些冷,如这雨夜的冰凉。

她只知道,老师的yáng_jù却是如此的滚烫,还有那股pēn_shè出来的无边力量,让她想

着想着就全身也随之发烫。

曾亮声看着眼前的这个美妙少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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