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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的选举尘埃落定了,主角的命运却面临急转直下的困境,宣判之后才是新的考验的开始。

第二十九鍊 诬陷

中午过后赖皮狗陆续带了两位新室友进来,我心灰意懒也没多加理会,只是眼角一瞥,看到两人的脚踝上也挂着脚镣,心想:「孝二舍果然都是重刑犯,举目所见几乎都是戴着脚镣的收容人,没有被钉镣的好像是凤毛麟角,我到现在还没看过。」其中一位中年大叔好像是从孝二舍其他舍房换过来的,之前在运动时见过但没聊过,另一位则是从来没看过,应该是新来的。

那位面熟的室友率先打破沈默:「小谢早上离开了?听说你们感情不错~请多保重!别太难过了~我是柯伟民,叫我柯桑就行了」

我噙着泪点点头,默认了谢大哥的死讯,低沈的说:「我是黄凯峰,叫我小凯就好了。」

另一位楞在那里有点尴尬,也赶紧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陈定光,朋友都叫我阿光。我昨晚才被抓,今天一早就被送到这里了,不明白为什幺看守所就给我戴上脚镣?」

柯桑看着阿光,冷冷的说:「为什幺被抓?」

阿光脸色一沈,干谯的说:「强盗杀人~我真他妈的倒楣!跟着朋友起鬨去抢银楼,得手后我们分头逃逸,老闆追到我但却被我挥刀不小心砍死了!」

他这一幕说的惊心动魄,恍如社会写实剧的情节,但身为主角的他却忿忿不平,埋怨着为何是自己被抓,还揹了一条杀人的罪名。

柯桑叹口气说:「傻小子,你不晓得强盗杀人会判死刑或无期徒刑吗?重刑犯入监所后会被钉脚镣,从此脚镣就形影不离跟着你了!」

阿光听到这句话,身体微微的颤抖,眼神露出恐惧之色:「真的要一直戴着脚镣?我拖着脚镣才刚从戒具室走到房间,脚踝就已经磨破了。」

柯桑指着我脚上的护套对阿光说:「你要準备一双护套套在脚踝上啦!用袜子剪开就可以了~」

后来跟柯桑聊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因为走私及贩卖毒品被捕,二审也是被判了死刑正在上诉,过着跟谢大哥一样患得患失的日子。他看我闷闷不乐,劝我对于谢大哥的死要释怀,我只能试着翻阅明日的诉状,转移注意力来暂时忘却伤痛。

下午的出操训练对于阿光来说果然是一场震撼教育,他拖着脚镣跑步就已经让他痛不欲生了,没想到跑完还要伏地挺身、交互蹲跳、仰卧起坐,简直去了他半条命,晚上听到阿光在房间哀嚎,我于心不忍拿了一双谢大哥生前留下的护套给他,有了护套保护脚踝,他双脚舒适多了,因此频频跟我道谢。

或许是担心同性恋的有色眼光,也或许是因为其他两位室友并未被锁上cb,因此看他们站着正常尿尿时,我不禁想遮掩自己被锁上贞操带的困窘,只能趁半夜偷偷起来上厕所,内心的自卑与恐惧又浮上心头,很快就到了天亮,早餐过后管理员便要我换好服装準备法院提解出庭。

这次出庭的待遇比起上次在禁闭期间拖着工字镣上囚车好些,至少只有挂着一副脚镣,手铐则是跟另一名被告铐在一起,但心里仍笼罩在谢大哥被枪决的阴霾下,情绪十分低落,精神始终处于恍惚状态,直到法庭的法官敲下法槌宣布开庭,呼叫我的名字要我起立,我才猛然惊醒。

「黄凯峰,你是否为xìng_ài趴的主办人?」法官单刀直入提问。

我直觉的摇摇头,同时四处张望寻找小卢的身影。

不过我的否认马上遭到检察官打脸,他秀出了我在上面与他人联络xìng_ài趴的对话记录,还出示了我银行帐户内多笔的汇款记录,证明我就是xìng_ài趴的主办人。

我着急了起来,直欲辩驳:「我当时要筹钱打官司,是卢伟正建议我可以办xìng_ài趴赚一点钱,但我完全不知道他竟然偷渡毒品提供给xìng_ài趴的玩伴助兴,我完全没有经手毒品。」

法官听完我的陈述,正要传唤卢伟正来听听他的说法,没想到检察官却说:「卢伟正没有报到出庭,看来是弃保潜逃了!」

我的心头一震,听到「弃保潜逃」,不禁为之气结:「小卢你太过份了~把毒品栽赃给我,害我打入黑牢不见天日,如今自己却逃亡了,远走高飞过着惬意日子!肏你妈的逼~」

检察官对于弃保潜逃似乎是司空见惯,不疾不徐的说:「卢伟正无故不出庭,请院方发布通缉,并没收保金。」

法官点头认同,随即要求当日参与xìng_ài趴诸人当庭对质、交互诘问,法官问道:「你们报名xìng_ài派对时知道现场有提供毒品吗?」

当天参加xìng_ài派对被验出有毒品反应的有8人,他们在庭上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那当天是谁提供yáo_tóu_wán给你们的?」法官继续询问证人。

「不知道耶~现场玩伴就有人发送,说吞下去做爱跳舞会很嗨!」

也有人一脸狐疑的回忆着当时情景,对我指指点点,我不禁十分紧张。此时小p赫然在列,指证历历的说:「yáo_tóu_wán是卢伟正拿给他的,报名后小卢就说主办人会在现场提供助兴的玩意儿!用过之后果然很嗨~」

小p一席话犹如晴天霹雳,让我彷彿遭到五雷轰顶,我怒斥他不要含血喷人,却被法官制止要求肃静。

检察官打蛇随棍上,拿出装着yáo_tóu_wán的夹链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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