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中)(5/11)

手指侵入,顿时娇躯狂颤,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内脖子,左手按住男人

右手,双腿夹紧,媚嗔道:「衙内……使不得……奴家……尚是处子……」

高衙内见她娇媚无限,中指轻抠mì_xué,淫笑道:「水都这般多了,如何使不

得?」

李师师也把话来调他:「奴家这身子……早晚是衙内的……衙内切不可用手

指坏了……坏了奴家身子……奴家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

高衙内却不肯收手,手掌轻抚yīn_máo,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惧!」

李师师夹紧双腿,从酒桌上取过酒壶,满上一杯,执盏擎杯,媚嗔道:「奴

家这第六般耍令,唤作喂饮,需要衙内喂来。」

言罢将杯递至高衙内嘴边。

高衙内大喜,将酒吞在口中,右手轻抠嫩穴,左手轻托雪背,微一低头,将

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师师吃了这酒,又满一杯道:「这杯需衙内喂奴家。」

高衙内却不愿抽手,笑道:「你且自饮喂我。」

李师师无奈,只得将酒含入香腔,香唇凑上,喂与男人喝了。

两杯饮罢,李师师媚嗔道:「衙内,奴家想与您交杯。」

高衙内见她娇美无限,有求于他,也是不忍。

终于抽出湿手,自满一杯。

俩人右手互绕,吃了一回交杯酒。

又两嘴相贴,互吞口中之酒,长吻一回。

六般耍令过后,李师师先自情欲大动,见高衙内仍是衣衫整齐,自己却一丝

不挂,便站起身来,裸身跨坐在男人双腿之上,shuāng_rǔ压上,媚嗔道:「这第七般

耍令,便是shuāng_rǔ贴着哥哥胸膛,唤作肉贴。」

高衙内那巨物早胀得欲冲破裤裆,顿时淫笑道:「既是肉贴,如何只贴丰乳

,不贴你那下身妙处?不如与我解开裤裆,你我私处相贴,这才称我之意!」

李师师俏脸羞红,一咬下唇,嗔道:「这有何难。」

言罢站起身来,缓缓从男人裤裆中解出那活儿。

那赤红巨物跃将出来,冲天直竖。

只见那活儿胀如神杵,粗似人臂,长胜龙枪,那人拳般巨龟,油光蹭亮,果

然远胜那些模具。

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颗心乱跳乱撞,失魂之际,双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将羞

户mì_xué贴实那神物。

yīn_hù触及大ròu_bàng,只觉火热异常,直挑得芳心俱乱,顿时搂紧男人嗔道:「

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内也被那团嫩肉贴实ròu_bàng,一时魂不守色,只道:「大如我意!」

言罢捧住肥臀,只觉弹性十足,便与她又湿吻一回。

这番肉与肉相贴湿吻,直吻得李师师yín_shuǐ开闸,刷刷流个不停,不由款摆蛇

腰,用yīn_hù摩擦棒身,将那淫液涂抹棒上,俩人吻成一处,也蜜成一处。

过了良久,李师师才吐出香舌,yīn_hù轻磨巨物,喘息道:「衙内好生厉害…

…吻得奴家都快死了……奴家不依……衙内需说些淫话与奴家听听嘛……」

高衙内ròu_bàng大动,双手按压肥臀,借yīn_hù来回摩擦ròu_bàng,淫笑道:「你这可

是第八般耍令?」

李师师嗔道:「衙内好生聪明。」

高衙内却道:「你想听何淫话。」

李师师心中一动,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将臻首埋他肩上,shuāng_rǔ紧贴男人胸膛

按压乳肉,羞道:「奴家这对奶子,养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过,今日方侍

奉衙内。衙内御女无数,不知可有胜过奴家shuāng_rǔ的?」

高衙内脱口而出:「只有令姐那对大奶,可与你媲美!」

李师师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么令姐……」

此时她那shuāng_rǔ正在高衙内眼前荡漾,这花太岁当即一把抓住不放,将乳肉揉

成一团,淫叫道:「果真与林娘子一般无异!」

李师师任他揉奶,羞问道:「什么令姐?什么林娘子?」

高衙内这才回过神来,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爷见你与那良家三分相似

,好似她妹,一时失口,莫怪。」

李师师莞尔嗔道:「是何良家?能入衙内贵眼,显是绝色美人,不如说与奴

家听听,衙内是如何勾得这良家的?」

高衙内此时已心神荡漾,见她想听淫话,便也顾不得这许多,笑道:「这捱

光之事,你也想听?」

李师师抿嘴一笑,又将yīn_hù来磨,嗔道:「奴家想听得紧呢。」

高衙内淫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风,他日如露半句,我不饶你。」

李师师点点头,高衙内便将如何在岳庙欲qiáng_jiān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

在陆家霸王硬上奸得人妇;如何强逼她入府使那云雨二十四式;如何奸得锦儿,

与俩女双飞;如何夜入林府再施强暴,细细说与李师师听了。

期间不乏淫语浪言,将那捱光丑事,说得yín_dàng无比。

高衙内手搓双奶,一边说着淫话,一边与她互磨私处。

李师师听他说的极淫,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穴玩乳,下体yín_shuǐ早把

男人裤子浸湿好大一片,只觉欲火焚身,自行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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