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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对,请先生惩罚吧。」

「我挥鞭都挥到累了,不想动,你给你自己想个惩罚给我看,我看得高兴了,

就原谅你吧。」

大傻还是要找下台阶,肉包子心底里也知道,她吞吞口水,她脑内飞快地思

着如何惩罚自己。

「惩罚惩罚惩罚」

没有了双手,可以做的东西不多。毕竟她也是个青春期少女,让荷尔蒙旺盛

的yù_wàng稍为沸腾一下也可以想出千种自虐惩罚

身体火热起来,这等於她承认了她身体喜欢上虐待,她摇摇头,那明明只是

鞭打的热度。

受虐的想像像跑马灯般闪过。

肉包子吞吞口水,她踏出一步、两步、三步。

盛满煤砂的拖车辗压着地面滚向前。

肉包子走到大傻面前,蹲下来。

因为她蹲下来,拖车向前倾,车上大半的煤砂倾泻落,车上装满的雨水也哗

啦哗啦泻落到地面。

煤砂倾落在她后颈,打在她背部,更多的倾倒到地上。

「肉包子来给磊健先生按摩yáng_jù吧。」

「你」大傻望会整车倾泻在水洼当中的煤山。

肉包子低头说:「工头说过一颗煤砂也不能掉下来,现在肉包子把整台车的

煤都倾倒在地上了,肯定会受严厉的责罚吧。」

大傻语塞了,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没有想要肉包子蒙受冤屈,这种责罚也

让他高兴不起来,亦让大傻无话可说。肉包子太贴心,做得太尽,大傻没有挑剔

的余地。

「白癡. 」大傻咕噜着一句。

大傻按着肉包子的头往自己胯间chōu_chā。

肉包子吃着乌黑的ròu_bàng,鼻子不断顶在他的体毛上。

(保持这样就好了。)肉包子想。

要是让大傻把自己当是人来看待,就等如把大傻唯一能依靠的东西都夺去。

大傻不会接受,如同工场的所有男人都不会愿意接受肉包子是一个有感情有

过去的女孩一样。

临近早上,雨停了,晨曦的曙光打在肉包子身上。

因为大雨的洗刷,第一次,肉包子的皮肤并没有煤灰盖着。

这下子让大傻睁大了眼睛。

阳光给肉色的皮肤镶了金边,那比包子还大的坚挺肉球,那脖子锁骨,那腰

部的曲线,还有那双修长的腿,完全不像在工地卖苦力的女孩。

大傻看到她竟然微微红着脸。

肉包子虽然长年luǒ_tǐ,肌肤真正暴露於人前却很少,她都习惯以煤作衣。

每天被男人玩弄身体的女孩,在日出的阳光照射下,居然感到害羞。

(少女?)

突然想到她或许有像少女般细腻的情感与心思,大傻不禁毛骨悚然。

多么危险的想法。

大傻告诉自己他只是被这出乎意料地迷人的ròu_tǐ迷惑了而已。

他注意着肉包子的胴体。大傻顶多是在她胸部的掌印上窥探过肉包子皮肤的

颜色,他不知道肉包子皮肤原来这么好。

长时间站立会有静脉曲张,一条条蓝绿色的静脉缠在小腿可不是什么美观的

事情,可是,肉包子小腿的静脉曲张却出奇地少,看上去,大腿也没有因为拉车

而变得肌肉,反而还保留少女的弧线,yīn_hù还剃了毛。

「你真是肉包子吗」

「为什么这样说」

大傻不清楚自己见识少还是肉包子异於常人,她身体的状况并不是大傻知识

范围内的美丽。

唯一最惨的便是脚踝了,这双足清楚展示了长年踏在岩石上的伤痕。足底还

有偷偷藏起来的小钉子。

再看回双臂,没错,截了肢,各连着四根钉子连到拉车上。

这确是每天日晒雨淋拉煤车的肉包子。

「煤都泻了一的都是没有问题吗?」大傻并没有说出他真正的疑问。

肉包子微笑着说:「这是肉包子答应磊健要受惩罚啊,不然磊健先生就没办

法原谅肉包子了。」

那个笑容,像学生少女跟男学长告白一样

大傻:「这好吧。」

大傻没勇气去拒绝肉包子的说话。

他回望一下已变成水缸的拉车,就返回工人住的宿舍内。

哗啦哗啦哗啦

大傻倚在花洒底下,热水慢慢淋走他的疲倦。

对於他来说一天不睡,沖个热水浴就好了,反正今天不用工作。

(不知那傢伙现在怎样?)大傻坐在浴室地板。

肉包子哀怜的笑容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这种女孩子服侍男人的应该的吧?被男人一起干、一起打她是应该的吧?

(包工头剥削我们,我们qiáng_jiān肉包子,这狗屁世界是这么跑的吧?)

大傻摀住眼睛,让暖水流过他绷紧的肩膀,舒缓一整天劳力的痛楚。他坐了

在浴缸上,站着沐浴太累了,已经站了一整天了。

又是肉包子凝视他的神情。

突然有种很遥远的感觉。

那个女孩,突然变得完全不认识了。

大傻明明摸遍她的大腿、抱过她的腰,全身都嚐遍了。小嘴、mì_xué和菊花的

味道都清楚记得住了。

明明她的身体都任由大傻支配了

为什么她像雾水般抓不着,又这么让人着迷?

这是什么感觉

他认识的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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