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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块钱,连买卫生巾都要选便宜的,这也算了。关键是没有任何保障,这跟父母那一代的工人完全不一样。以前工人也穷,但退休金总有发的,到了劳动节那天,多少能收一个工会发的开水瓶子。而东莞的小厂呢?请参考马克思理论的资本家原始积累部分,不需要任何修正主义。什么?有劳动法和三险一金?看来,新闻联播收视率确实高,连你也听说过这个传说。于是,作为经济理性人,弃明投暗的人还真不少。

其次,在厂里面长得漂亮点的女孩,基本上不可能没有男人追,就如腥味必然引来苍蝇。对天下正常的男人来说,上半身是修养,下半身的本质,而修养是为本质服务的。漂亮女孩独身在外,这猎物要是不吃了,就有些没有天理了。问题是,吃人者又未必都是想负责任的,于是留下了很多怨女,这些怨女往往一点就通,很快想开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还是钱靠得住。又有一些弃明投暗的。

最后,就算这女人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地,厂很正规,按劳动法办事,工作轻松,收入也可以,还碰上了一个和善的老板,一个真心爱她的英俊的工人,像童话的故事,一起数星星。但,保不齐过了几天这个厂就跨了,这不稀奇,尤其是金融危机的今天,东莞每天都有几百来个小企业玩gaver。她和她英俊的工人怎么办?能坚守多久?房东会不会被他们的坚守感动而不收房租?天空的星星能吃吗?

就这样,东莞的世界工厂提供了大量勤劳而美丽的姑娘,支撑这东莞的繁荣昌盛,也因此,我个人认为,东莞在中国是不可复制的。

除了厂妹外,现在很多找不到工作的女大学生也进入了这行。当然,客观的说,比例并不高,但基数大,绝对人数也很可观,反正托教育部扩招的福,找不到工作又穷的人越来越多了。比如楚妖精就是。还有不少找不到工作就去酒店推销啤酒的,然后就陪酒,然后只准摸大腿,然后——陪着陪着半推半就就把自己赔进去了。

我预计,会有越来越多英语过了四级,带着学士学位的高素质囡囡进入这个圈子,她们思维敏捷,视野开拓,一定会为这个“悲苦”的行业带了更高的技术含量。

有一次,在佛山珠江,见有一人不慎落水,路人聚而欲救。有人说,落水者是公务员,围观者散去一半。又有人说,是公安局的,又散去一些。有人又说,看上去像城管,围观者皆散去。猛然有人说,是证监会的,围观者蜂拥而回,投石,让他上来还要坑死好多人?。突然有人惊呼,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众人纷纷跳水将其捞起,他正欲感谢。众人异口同声:你悲惨地活着吧,这样我们才不是社会的最底层。

我手下就有十四个大学生,其中有一个运气好的,前几天考研究生走了,成绩也不怎么好。但今年研究生也扩招了,于是才三百多分调剂读了个地方二本的生物学专业,临走时我跟她说,行李不忙着带吧,说不定,几年后你这还得回来。

所以穷人才卖身也有一定的正确性。算一条规律。

英国有句谚语,例外更加证明了规律的存在。有钱人卖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尤其是九十年代附近出生的小萝莉,经济条件还好。就是喜欢玩,玩着玩着就玩这行来了,这种非主流在夜店酒吧多,在桑拿还是少数。家华只有一个,她来这纯粹是因为想收集包包,但父母给的零花钱不够(这父母绝对不穷也不算小气),于是就来自力更生了,她给白素素看过自己买的一麻袋lv,当场把素素吓呆了。

还有一些很不幸的人,报复自己男人来这行的,往往是自己男朋友在外边找女人被发现了,就用这样奇怪的方法报复。也有很别致的,比如男朋友不行,干脆干这行满足自己的。家华四娘之一的大师姐西蒙就是一个。

西蒙的不幸是嫁了这样一个老公,这个老公能力很强,可惜,只在男人身上强。西蒙本来以为,凭自己的努力,终归可以感化他,再加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想,所以尽管老公都不怎么碰西蒙,她也一直不离不弃。直到有一天晚上,她才无法忍受,一气之下来到了东莞的。

西蒙自己说,那晚她的老公一边看书,一边主动摸她的大腿。当时把西蒙高兴坏了。

西蒙闭上眼睛,沉浸在颤抖的喜悦里。

摸着摸着,西蒙涨大水了。她羞涩地轻轻道:“我湿了。”

“嗯。”丈夫漫不经心的翻着书。

西蒙问:“做吗?”

丈夫道:“不做。”

西蒙道:“亲爱的,我都湿了。”

丈夫道:“我知道。”

西蒙忍了会,很委屈道:“不做,那你摸我干啥?”

丈夫道:“湿湿手,好翻书!”

解答完囡囡的来源,囡囡的生活状态如何,她们幸福吗,我想,这两个问题基本上可以合二为一。

囡囡们的生活主线就是赚钱,每天做的工作就是穿衣服和脱衣服。劳动成本不大,劳动强度也还可以承受——尤其是跟广大的工农相比,物质条件则相当优厚,基本达到了发达国家人民群众的水平,属于南海边画的圈圈里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并且还带动了家乡不少漂亮的后富。但她们的生活状态仍然完全可以用灰暗、无聊来概括。

囡囡基本上脾气很好,所谓的烈马,大多也只是剧情需要。因为“小姐”这本身就是一个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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