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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一脸纯情道:“不是想你,是依恋你。”

我呵呵笑着,“骗人越来越在行了。”

笨笨道:“打不死你这负心郎,说,又摧残了多少祖国的花朵?”

我道:“这个问题不回答,属于工作保密范畴。来,肉麻一下,说说你怎么依恋我的?”

笨笨道:“我是裤子,你是皮带。”

我道:“什么意思。”

笨笨道:“当裤子离开皮带,就知道什么是依恋。”

终于上了蓝钻石,这是一条豪华的大船,孤零零地飘荡在蔚蓝的大海上。东方组的各路美女都已上船,泰国、印度、俄罗斯、日本、中国等都回到了指定的房间,果然是姹紫嫣红开遍,花了眼眸。过几天,就会有近一半的失败者离开这艘船,去接受新的命运,新的挑战,就如花朵总得回到泥土里。

李鹰道:“哈哈,这船真大,泰坦尼克啊。”

六指道:“我呸,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话。”

烎队的美女们和着李鹰他们打打闹闹。

我站在船头,半天没有话语,大海茫茫,超过了我的预料,做为一个洞庭湖的老麻雀,我觉得自己见过风浪,但今天才知道什么叫无垠。我突然有种强烈的无力感,我们这艘船,这上百个绝色,包括七爷和卫哥,其实什么都不算,或者算沧海一粟?却天天勾心斗角,为了争夺一点点名利,人五人六的战斗不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个偶然,我进了这个行业。我有时在想如果我不进,会不会就有赵磊、钱磊、孙磊、李磊进来,同样带着这群人来到这艘船上?人就是这样弱小,弱小可以忽略不计,有时被命运的手,有时被自己的yù_wàng,弄到到处飘荡。

当我被四周的蓝所包围时,我好像想清了一些东西。为什么楚妖精不缺钱,但她还是如此渴望地参加花会?为什么白素素会为差点参加不了花会而哭泣?因为人太脆弱,太无力,太容易流逝,所以才更想绽放,尽管这种绽放没有任何意义,但至少是个抗争,是生命的抗争,是对被虚无吞噬的战争!而花会、奥运会、选美会、政治竞选会、乃至溜须拍马,购买彩票,努力工作,其实都是为了得到一个绽放的机会,而已。

因此有人练了武,有人从了文,志愿军能趴在冰天雪地里忍受十小时才叩响扳机,年青学子能暮鼓晨钟寒窗苦读十余年为了一张通知单。也因此冰儿功成名就还处心积虑着拿奖,何青名震交际圈还跑到蒙古吃黄沙。还因此,无数艺术家灵感枯竭时,一边教人热爱生活,一边去吸毒去自杀。

其实,绽放了,也就是浪花一朵朵。胜也好,败也罢,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我想起了一句哲学家的话:我们对这个世界没有意义,但我不存在了,世界也同样没有意义了。

远处的夕阳烧红了半边蓝色的柔波,几只海豚不时地翻出个身影,可爱而逍遥。

烟鬼在旁边抽着自制的香烟,道:“真想死在这里。”

鸢尾迷茫着美目道:“有时,我也在想,死在大海里真是一种幸福。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我望着茫茫大海道:“看过《海贼王》吗?人活着没有意义,但活下去,总会碰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第六十二开山大捷(全)

《史妓》载:红朝五十九年,大事连连,先有冰雪塞于途,后有天摇地动震于西南,继会天下健儿于京师,再有神七奔于苍穹。尸横遍野,万国来贺,大悲大喜,如冰似火者,莫出斯年。岁末,花界领袖曰朱七者,出于京师严庆府;岭南黄道大亨毛介卫出于广东东莞府,将两地花魁十数人,战天下群凤于濠江。此系中国风月道,自管仲开业,秦淮兴盛,岁月千秋,首出国门。

首战之敌,曰高丽,长居长白以东,以采参为业,常进贡于天朝。近自号万年强国,史记为千年属国。先数朝于中原,后长屈于扶桑,又中美逐鹿于鸭绿,两强相争不下,以三八为界,国拆为二。其北靡靡,然其南则励精图治,国泰民安,史称汉江奇迹,亚洲四龙。故近观其民,傲卑夹杂,恭倨相间。对外则精诚团结,常反噬于中华。

战于海,碧波万顷,一叶花舟者,蓝钻石也。

首日,七爷之爪牙烟鬼,通宵巧置温柔阵。但见方寸之演厅,雕楼画栋,笔墨飘香,窗悬三尺青铜剑,窗下一张古素琴,一女曰琴王,美貌技无双,身着大红绸,皓腕弄轻音。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旁为花梨木石几,上磊十方端州砚,各色笔筒,海内插笔如乱麻。左边几摆着文王鼎,鼎旁匙箸香盒,右边几摆着汝窑美人觚,插满着菊花香。西墙里,挂的是《烟雨图》,几可乱真米襄阳。图下边,一张紫檀桌,精雕天南地北双飞燕,老翅几回寒。桌上边茶具皆紫砂,早有绝色双姝戏分茶。又有仿古大铜镜,凌于三尺古木床,床上西施对镜帖花黄,但见其化了淡淡妆,一袭素丝配羊脂,貂蝉当输三分香。又有红绳秋千隐红帐,知者心意马。

大红灯笼高高挂,一入只闻水玲珑,水头嵌瑞兽,水下盆六瓣,可容鸳鸯随意戏,名曰华清泊,早有美人红玫瑰,肚兜绕颈散华发,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不知何处新承恩。溺器竟为玛瑙质,翡翠镶边金做板。试问七爷废几许,七爷指齿不足挂。

一帘幽梦隔大堂,古灶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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