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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了二楼,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抽雪茄,这种雪茄是古巴进口的,我抽着抽着居然抽醉了,好像这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抽烟抽醉,甚至这么多年唯一一次想到了自杀。在一片颓唐的如梦如幻中,我看到一个不落尘埃地仙女在另一个角落慢慢的画画,我觉得身子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她那身合体梨花纹的和服,跟雪茄混为了一体,我爬上前去,这女子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就把我不可思议地从天上拉了回来。从这一刻起,我突然有点相信,亚当是被夏娃拉出的伊甸园。

我问她在画什么,她抬着迷蒙的眼神道,在画音乐啊。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一个绝色梵高。我心烦意乱地又点燃一根雪茄,却怎么都醉不了了。

绝色、典雅、脱俗、善良、聪明、独立——哦,我愿意下地狱,只要能陪着我的女神。

天已泛白,日记就写到这里,原圣爱注定不是我的,我配不上她,她的仰慕者可以站满整个赤道,她是贝壳里难得一见的珍珠,而我只是沧海的随处流浪的一把细沙,但,感谢上苍,让我见到了她。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忘记说了,中国烎队输了,我为之付出了很多心血的烎队一比二输了,但那没有什么了不起,太阳明天还会升起。日子还是要过,比起草原边上不时被肆虐的沙漠弄掉家乡的人们,我们这样的奢侈、优雅、美丽、性感、故弄玄虚,都是一种吃饱了撑出来的罪恶。何青明天就走,温柔地站在漫漫黄沙中,远望,就像个永久的雕塑。失败没有太多好惋惜的。

唯一有些难过的是,延庆山庄百分之五十一要归日本人了。

那也没办法,愿赌服输,睡觉。

第六十九最后的阴谋

老子曰:夫唯不争,故天下末与之争。

原圣爱不争,于是超越了争;何青躬耕于沙漠,于是超越了灯红酒绿;转眼间,这两人在花船上留下了永久性的造型,然后飘然而逝。实在让人叹惋。

一比二惜败,让我开始浮想联翩,如果一开始就把何青带进烎队?如果罂粟能够归队?如果七爷能真正联合起大江南北的各路欢场,而不是严厉打压?如果我们凑成中国最梦幻的阵容?……我们是不是可以跟日本队一拼?

我的答案还是否定的,中国队和日本队相比,差距是明显的,是代差,是半职业选手与职业选手的差距,至少在短时间内无法超越。

如果单纯从个体美艳一个角度来分析,那么因为中国的人口基数,以及因巨大的贫富差距造成的小姐数量,选出几个尖子来玩一对一,是没有多少差距的。但,如果整体分析,差距就明显了,这个在第二个环节夜间服务里体现得淋漓尽致。我们毕竟是一个国家立法铲除的行业,她们是一个国家扶持的产业,甚至,在泰国等,是国家重点扶持的产业,这个起点就不公平,在我们不断追踪日本的技术,以标准化为目标时,日本已经在剧本化、特色化、多元化、个性化、艺术化、原创化发展。我们的精英人物包括李鹰,甚至包括我,无非是日本的学生,说实话,如果如果没有日本,中国的很多人很可能还生活在视前戏为变态的阶段。

在日本,这个行业有人专门研究心理学、有人专门研究器具、有人专门研究女人的眼神和喘息、有人专门研究摄影、有人专门写作剧本、甚至有人专门研究性与植物神经系统的关系。她们得到的尊重并不输于其它行业,而我们,得到的鄙视是所有行业之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囡囡,不管赚了多少钱的囡囡,敢跟自己的家人谈论自己在这行的风光的。我们是靠几个神通广大的犯罪分子,几个有点天赋又不得志的艺术家,如烟鬼等,带着一群在夹缝里生存的人,对抗着别人的一个国家的产业链,焉能不败?

我们的囡囡做了这个行业骨子里或多或少地都透着一种自卑,包括楚妖精和白素素,也包括笨笨狗,随时都想着上岸,离开,楚妖精甚至差点自杀。这只是一个工作,一个赚钱但羞耻的工作;而日本的囡囡,还有泰国等的囡囡,她们至少有一部分人,把这个当成一个事业,一个演艺事业、一个奉献事业、至少一个普通事业在经营。久而久之,这个差距就更大了。

中国不缺人才,七爷卫哥不说,李鹰、冬瓜、南瓜、六指、甚至客串的我和烟鬼,都有一技之长,如果这个行业能合法,能少一些歧视,未必永远落后。但,天才需要天才生长的土壤。

所以,一比二,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这个,老实说还与原圣爱的放水有关,原圣爱比起何青,我个人觉得还是略有优势的,即使日本不做手脚,原圣爱可能也会小胜,后来跟李鹰、六指谈,他们也是这个感觉。想想吧,就凭这个名校的双博士一曲召来众飞鸟的绝技,还有以绝世容颜溶入天地万物的自信与自得,也许只有天空才是她的极限。

何青能接原圣爱千招而不凌乱,据赛后日本说,已是空前绝后加运气了。

当然,我们的何青也很强,即使面对着地狱女神也绽放着自己的光芒。但就算她赢了,也只是个例,相当于刘翔现象,刘翔可以拿世界冠军,也有可能拿不到,但要因此说中国田径有多强,那就扯淡了。

七爷、卫哥面对这个比分,都没有说什么,静静地打包准备下船。

天空没有飞鸟的痕迹,但它已经飞过——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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