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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美色让人不能自已,硕大浑圆的jù_rǔ如欢快的小白兔,沉甸甸地随着

腰肢的摆动剧烈跳动,掀起一阵阵乳浪,若不是保养得足够坚挺,定能听到轰然

的rǔ_fáng与肌肤碰撞声。她时不时发出悠长的呻吟,释放身体的喜悦。

没等妈妈先高潮,我已经爆发了,射吧,射吧,把一切屈辱和肮脏,一切罪

恶和恐惧都随着我的子孙液射走吧,一切我讨厌的事物,都被我的jīng_yè净化吧!

射得太爽,我一阵抽搐,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

我只是个孩子,妈妈的事情本不该我管。我还是安静地做回自己,享受自己

的快乐吧?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眼前又浮现起妈妈那恭顺得近乎变态的姿势,这样严苛

地要求女人,还有没有点男人的怜惜之情?他根本没把妈妈当做情人,而是泄欲

的工具。根本不顾及妈妈感受的人渣在凌辱我贞洁的母亲,我岂能容忍?

我回忆着妈妈古怪而变态的受孕体位,对方在调教妈妈时,恰恰也暴露了自

己……

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只是裆部已射满了粘稠的液体。我顾

不及换裤子,飞快爬到妈妈卧室门口,她安详地睡着,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刚

才的一切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幻?我一时间竟分不出来。

这似梦非梦的插曲一直困扰了我一整天。期间我有无数次想把自己猜测的嫌

疑人暴揍一顿,可我都忍住了。如果是他,那他的能力绝不像他表面那般可任人

欺凌。妈妈从各方面都比我强许多,还是得到惨败,落得个被调教被胁迫的下场。

我若打草惊蛇激怒了他,那是否会让他对妈妈的凌辱变本加厉?

对方的能力远远超出了他的外表。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我也不

能一意孤行。首先我能想到的就是爸爸。爸爸虽然行动不便,他能得到的信息有

限,但心态上绝对比我们沉稳,分析问题更会冷静透彻,而且他是正牌老公,如

果能旁敲侧击地告诉爸爸,而爸爸来要求妈妈,绝对是最正统地挽回妈妈的方式。

于是晚上我便哀求妈妈,一起去见爸爸。在医院里一边写作业,一边看着妈

妈给爸爸一口一口地喂饭,仿佛是一种奢侈的幸福,我尚没来得及享受这种幸福,

就被一阵暴力的敲门声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咚咚……」「李刚!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叫喊着。

「滚出来!滚出来……」似乎不止一个人,仿佛有七八个人,还夹杂着中年

大妈的声音。

「咚咚……」「别做缩头乌龟,担起你的责任!」领头的男人继续喊着!

「担责任!担责任……」后面的人继续吆喝。

「再不开门,我们就撞了!」那男人声音更大了。

爸爸妈妈对视一眼,面露难色。我见这欲破门而入的架势,一下就傻了眼,

赶忙去开门。却被妈妈拦住了。她看了看只能卧床的爸爸,又看了看已被吓傻的

我,摆了摆手,「强强,坐你爸那去,听到什么都别出来。」我看着妈妈高大的

背影,突然觉得她是那么伟大,而自己是这么渺小,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挽救妈妈,

关键时刻还不是让妈妈这个保护伞来庇佑我们爷俩儿。

「哟,开门了……」「姚?姚老师?」「姚?」「呀……」妈妈开门后,男

人们似乎有些惊讶。

「呀,真高……」「又是你这个贱婊子……」「臭狐狸精,让你男人出来见

我们……」女人们小声的惊讶中,更多的是诋毁和妒忌。妈妈今天穿的很素,一

身干练的职业套装配一条白色的铅笔裤,可这样已经让大妈们嫉妒得咬牙切齿。

我朝门口望去,领头的男人长得很粗犷,仿佛我还见过,他面露酒红色,仿

佛喝醉了,手里还拿着个酒瓶。

「刘大哥,是你们……」听妈妈的语气,好像早已料到。

「额,妹!你……」那男人本来还挺有气势,见了妈妈却仿佛弱了一半。

也难怪,酒壮怂人胆。

「刘明玉,你说话啊!」「别吞吞吐吐跟个娘们儿一样。」「刚才不是说要

把他头拧下来么?」

「恩,妹,你闪开,今天我们冲李刚来的。」他转脸对屋里吼道,「李刚,

你他妈是个男人就堂堂正正站出来,别总拿女人当挡箭牌。」爸爸好像还有些难

过,仿佛真地做错了什么事。

「刘哥,这里是医院,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好么?」妈妈见控制不住局

面,对领头的男人说道。

「不,你个臭婊子,上次就拦我们,说什么给解决,结果呢?给了那点就要

打发我们走啊?」人群中有个大妈喊道。「就是,就是。你分到多少?」「我才

……」其他的女人也絮絮叨叨地议论着。

「国家不是给了抚恤金了么?我们也……」妈妈解释道,突然被打断了。

「少拿国家说事儿,那是国家给我们的,不是你们给的!」「就是」「就是

……」「你们欠我们的,就是当牛做马也还不完!」那喋喋不休的大妈真是令人

生厌。「sāo_hu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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