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21(3/4)

一死,现下打定主意要趁乱逃离,正在找寻门路,却见身旁 邪医 竟不理会杀意贲发的「殛日」,转身往身后墙上一击,打破墙壁作势一跃,喊道「走!」

一诚 见状,不及多想,连忙跃出;回头一看,战天 勃然大怒,他心知 邪医 用意,更加不悦,不欲让他得逞,杀招半途一变「殛风」身影作电,急冲 一诚 而来。「殛风」虽然杀伤力较弱,却是九殛掌中速度最快的一式,顾名思义,採急雷破风之势,便是风云也要给追上殛散。

白骨邪医 却早有打算,在作势跃出后却不狂奔,反而转身一吼,那吼身撕心裂肺,摧林拔石,跟着邪医身上金光大作,身上衣衫纷飞,週身气流一捲,随着吼身、气旋、布片激射出千百根金针,一时间恍若身处金山,金光四处,撩人夺目,不知何处有针、射向何处。

这正是白骨邪医的捨身杀招「坐地成佛」,他熟知人体筋脉,又深谙妖、幻之道,用邪功将全身所带金针扎入体内随血管流到内脏及週身大穴,让痛觉提升功力,再运行内劲让金针随气运行筋脉流窜,无定向地破体射出,剎时间满天金光 敌人只有收招护身一途。

战天元帅 也不是省油的灯,「殛风」一掌威力全开,逼开了金针,将 邪医 击倒,看见 一诚 才刚逃离,便要发足追去。却听见 邪医 一句话,让他停了下来。

「我接下了」白骨邪医 有气无力地这幺说着,是,他的确是接下 大帅 一掌「殛风」,都到这个时候,还徒然提起自己的胜利,邪医 是不打算活命了。「对,你接下了,我依你。」元帅 治军严谨,必然是言出必行,尤其是对一个多年忠臣的遗言。

「你知道,胜了我的下场」元帅 冷冷的问

「大帅 想必了解我的口味,还请务必要千刀万剐四分五裂,不要让我死得太快」邪医 一脸满足得回着

「你跟我多年,我就让你看看我新练的半招「殛殛」,我保证你就是投胎下辈子都还忘不了它的滋味」元帅 一面说,左掌已然握拳。他三年前闭关,今年才出关,为得就是这半招「殛殛」,至今尚未使过,对 邪医 来说能先 白云参谋 一步看到 大帅 的新招,已是死不足惜。

却见 战天元帅 走近 邪医,跟着右手一张,握住左手拳头呈抱拳之状;两手间紫电白光不住流窜,这「殛殛」便是在殛破一切后,连自己都殛毁的杀狂招式,狂到极致反而神色从容,只消把拳掌往敌人身上一送,血肉筋骨、气脉神意、三魂七魄逐一殛散,无从施救,比无法回头之阿鼻地岳还惨。

白骨邪医 本性不移,虽知身死,这即将到来的痛楚却让他在死前不能抑制地勃起。正束手待毙,却感到眼前景物一摇,回头一看竟是去而复返的 一诚 回头一把将自己抱起救走。

走没几步,只见四处追兵四起,邪医 见 大帅 没有追来,心想也许是 大帅 新招一经发动就不易回气,但见四处追兵,一转念 往 一诚 右肋金针一拍。「呃~」一吃痛 一诚 足不成步,一站不稳将 邪医 失手跌下,邪医 连喊「别碰我!」。一诚 心头许多想法,十分混乱,但知道自己不能将救命之人置于险地,一步上前又将 邪医 抱起。

邪医 见状,一心大急挣扎着喊着「放下我,抱了我两个都逃不掉!」;却不知这幺一说 一诚 更无法弃他不顾。只好又故技重施,又往他 肋上针金一拍。「啊~」这刺骨之痛让 一诚 差点没昏了过去,他痛得又急又气,却听到 白骨邪医 镇定地说「我不会有事的」。一诚 一楞,回了一句「你骗我」此时的他,竟己接受眼前这个恶徒会为了救自己不惜牺牲性命骗自己独活。

「没有骗你,我了解大帅,他杀气消了就不会对我下手了,他又不恨我,我的忠心他是知道的」邪医 连忙解释;一诚 将信将疑,邪医 说他对 元帅 忠心,这更让 一诚 勾起一个他一直无法理解,或着说不愿面对的问题:「你…,老实说,你…,为什幺要救我」

邪医 听到这个问题,心里百转千迴,由其那句「老实说」,他这辈子除了婴儿呀呀学语时期,懂事后从来没有老实说过几句话,这时自己心里竟有一股很想老实说的冲动,他在心里问着「你真的要我老实说吗?」,却只是在心里问,他闭口不答,惨然一笑。

看到 邪医 的神情,一诚 更加起疑,或者说更加确定吧,他踏前一步,低头问着「难道,你对我……,真的吗?」刚才 邪医 的种种行为,让他不得不作此联想,虽然两人初次见面,但,这种事也不是没听闻过,尤其是 邪医 这类奇人的情感更是不同常人。

邪医 黯然地说着:「你不会想知道的……」说完颓然低下头,气绝了。

原来 邪医 早有打算,在他心中想要破例说实话的时候,他就决定结束此生了。

有一种花,六年含苞一次,当它在夜里散发脱俗清香十里可闻的晚上,那夜尽头露欲结未结,天将亮还暗之时,便是它开花之时,花开一瞬,天光即谢,人称「昙花一现」这种花开来不是让人知道他的娇豔,不是享受自己的高贵,这种花是为了让世人有办法形容那 爱情盛开 的瞬间极致的美。

真的要说,邪医 也不知道自己怎幺如此为 一诚 倾倒,千机算尽的自己却如此不可自拔,也许,这一切是命,自己命中注定要丧在这个该死的,美好的,这个 爱情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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