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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军35应部分邪恶观众的要求,导播暂时把画面切换到了校场的一角,实况直播打军棍这一部队传统专案。今天挨打的就是刚才考校不合格的十人,八人是初犯,两人是离被开革只有一步之遥的二进宫分子。十个军汉都被扒了裤子,露出圆滚滚的屁股,在地上一字排开,迎接即将到来的惩罚。大赵立国百年,虽然文官集团已经隐隐有了官僚化的苗头,但武官们还绝大多数都是从底层一路真刀真枪拼杀上来的武夫,心中没那幺多弯弯绕绕。所以,这军棍的惩罚也就是实打实的打屁股,而不像明代的庭杖那样演变成了或者百打不残,或者一打就死的一种充满了人际关係学、行贿受贿学等高深学问的複杂行刑手段。在这大赵禁卫,无论是谁行刑,无论是谁受刑,二十军棍的杀伤力都是相差无几,因为大家都认可这就是军中的规矩。

(啊!天啊!上次写肉系时身边坐了个清凉的土耳其运动男,今天要写打军棍场景的时候,周围坐了一群穿着全身迷彩的军人……呼吸有点急促……镇定镇定,天朝子民应该对洋鬼子无所畏惧!)

在周围一群德国军人的嘈杂谈笑中,我们来淡定的接着看军汉被打屁股的戏码。没有人挣扎,也没有人畏缩,十个男人一动不动的光着屁股趴在地上。十个马航的亲兵手中拿着一人多高,碗口粗的大棍子,走到自己要打的汉子的侧后方,举起棒子就开始朝着眼前肌肉饱满的屁股打去。各队的其他士卒已经离开校场去吃午饭,所以此时此处能听到的声音只有木棒打到肉上的声音,和军汉们挨打时咬紧牙关发出的低沉的呻吟。基本上三棍下去,屁股上就已经出现了红红的印子,冷汗也一滴滴的从军汉们的额角留下。对于这些军人来说,由于经历了长期的训练,十棍二十棍打在屁股这种肉多的地方,并不能给她们造成太重的损伤,休息个一两天就能跑能跳了。所以,虽然这一棍棍打在自己身上会疼的倒抽凉气,但还是能忍住,把痛苦的呻吟锁在自己的嗓子裏。因为在禁卫这个崇拜力量和阳刚的集体裏,被打军棍时出声喊疼是懦夫的表现,惨叫求饶更是为人所不齿。所以,十个人也只是把脸埋在地上,压抑着自己所承受的痛苦。一棍棍打在屁股上,震动得地上的尘土四处飞扬,汉子们紧贴地面的jī_bā也在不住的和沙土的地面摩擦。要不是那一下下钻心的疼痛,光是这摩擦的刺激,就足以让这些精力过于旺盛的汉子们的ròu_bàng不断地充血勃起了。

直到那一个个浑圆的屁股上的红癝子都变成了一道道血痕,这二十军棍才堪堪结束,军汉们的冷汗已经把额头附近的地面打湿,胯下的那一团也终于不用再承受沙土那令人难受的摩擦。八个结束了折磨的军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尽数呼出,才艰难的提着裤子起身,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的营房。(啊!简直是诱惑我犯罪!怎幺我一在火车上写东西,身边就有帅哥!又上来几个军人,其中一个就坐我斜对面了。身高至少185,太年轻了,脸上还有小雀斑……德国这地方几岁可以入伍啊?靠!这弟弟把贝雷帽往裤兜裏一塞,从军用大登山包裏掏出个psp开始打游戏了,打得那个全神贯注啊!看来还真是个岁数不大的孩子……嗯,估计就是法定刚开始允许拍黄片的年龄,十八岁啊!嘻嘻,弟弟你专心玩,我好多用眼睛吃点豆腐……)

接着说还在地上趴着的那两个还差三十棍的汉子。看着其他难友已经一瘸一拐的离开,两人眼中充满了羡慕,可剩下的棍子是他们自找的,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屁股上已经是道道血痕,每动一下都疼得直皱眉,这要是伤上加伤的再来三十下,肯定就是皮开肉绽,不休养个十天八天可能都下不了炕,更别说加紧训练了。两个人是同乡,来自那种地图上都不一定找的到的不知名的小村。因为从小生活在南方的山野之间,自幼以上蹿下跳为生活的主体,所以两人的身体十分灵活。单说爬树,据说刚进军营的时候,俩人表演爬树的速度就足以让定居在树上的猴子们掩面而泣。所以,从那时开始,队裏的弟兄们就不怎幺叫他俩的真名,皮肤白一些的尚杰得名白猴子,黑一些的李六得名黑猴子。

上天是公平的,赐予了猴子们灵活的身段,就削弱了它们的力量值,这一点在第三队的两位猴子兄身上同样适用。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原本出色的斥候,进了禁卫之后,因为力量不足,连续两次败在了陌刀这一对技巧和力量要求都很高的考核专案上,眼瞅着就要哪里来,再咕噜咕噜滚回哪里去了。

在地上承受着屁股上传来阵阵钻心剧痛的两人都已渐渐压抑不住自己痛苦的哀嚎,到三十之后,每次打击都会伴随一次低沉沙哑的嘶吼。到了四十下之后,两人都已经发不出声音,因为过度的疼痛已经让他们没有这样的力气。因为两个人都是那种匀称型的身材,线条极好,但屁股上的肉却不像那些肉山大汉们那样鼓胀厚实,抗击打能力自然也要差的多。发现两个人都被打得没了动静,行刑的亲兵也不敢继续再打,纷纷停手看着马航。马航走下高台,走到两人身边,发现这两人的屁股已经是血肉模糊,本来就不是那幺鼓胀的屁股此时已是残破不堪,血肉和皮肤混在一起,已是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再探了探两人的鼻息,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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