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7)(上)(4/5)

:「当然是我输了,如果我赢了,我

跟你说这么个没劲的故事干嘛?」

「那你?」

「我跟他去开房了。我们连澡都没洗,进了房间就tuō_guāng了开始做,几乎连前

戏都没有。这男生jī_bā很大,因为是他赌赢了就能操我,所以他也没什么收敛的,

就是用尽力气操我。大概他也喝了很多酒,特别持久,我觉得自己的水都被他操

干了,换了三四个姿势,最后是像狗一样趴着,他揪着我的头发使劲拽着,不停

地操。上面头发疼,下面基本上几经干了,也很疼。可他还是不射。我求他不要

干了,我可以帮他用嘴吸出来。他就是不停,我早就没有任何快感,就只有一个

感觉,疼。我都觉得比我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疼。等他终于射了以后,问我是留下

来过夜还是走。我选择走。其实我当时的第一感觉是怕了,我怕他恢复了再来操

我,那我说不定会死……我从房间走的时候,下面磨起来感觉很痛,可不知为什

么,这一路走着却有了一种长久以来都没有的轻松。」

「啊?」施梦萦听着她用那么刻骨的字眼描述自己的经历,感觉有些不可思

议,这对她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有些慌,又有些好奇。

「那天晚上我倒头就睡了,睡得很好。」

施梦萦皱着眉头说:「可是那只是发泄吧?这不能说明什么。」

苏晨又给自己倒了一些酒,这次也给施梦萦的杯子里加了一些,举起杯子遥

遥地虚请了一下,然后自己抿了一口:「也许吧。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是什么

性质,那重要吗?最重要的是,效果怎么样。那天以后,我连着好几天都睡得不

错。可是很快就又恢复了原样。过了半个多月,我和朋友又去了那个酒吧,又碰

到了那个男生,我就动上前问他有没有兴趣再来一次。男人嘛,这种情况又怎

么会拒绝呢?于是我们又去了。你猜结果怎么样?」

「怎么样?」

「那天他没多喝,也没有赌赢了要玩我的意思,前戏做得很充足,按理说应

该比上次做得愉快。但是,说实话,我没什么快感,好像根本就不是我之前想象

的那样。回去之后一切照旧,没有任何作用。你看,不是说只要做爱发泄就可以

的。」

施梦萦若有所思,酒杯就放在唇边,酒沾着唇,似乎也没有喝进去。

「这次我们互相留了电话,第二天我就打电话给他,又约了一次,这次我告

诉他,我想他玩得粗暴一点。他问我能多粗暴?我说只要别留下什么伤痕,都可

以试试,我受不了了我会说。所以那天晚上他就把我绑了起来,用他的袜子塞着

我的嘴,用牙刷柄捅着我下面,打我的耳光,还把脚踩在我脸上碾。这次我又成

功了。又放松了好多天。」

「这是什么道理?」施梦萦觉得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苏晨回答得斩钉截铁,让施梦萦错愕不已,「但是那有什么

关系,我不需要知道为什么,我只需要知道这样有效。后来的几个月里面,我也

不是一直找他,我差不多隔个几天就去那个酒吧,找个顺眼的男人。后来性就

直接去酒吧厕所解决,在那臭哄哄的地方做爱。有一次我甚至一个晚上和不同的

男人进去过三次。后来有男人告诉我,那个酒吧给我起了个外号,叫 公厕花.

我一开始以为他们说我是在公厕里的一朵花,那男人一边操我一边说那是指我就

是一个公厕,是个男人都能上我。听着这样的话,我高潮了。」

施梦萦皱着眉,她不敢想象那种生活。她带着一种看着怪物的心情看着眼前

如此平静的苏晨。苏晨现在的态度比她说的内容更令施梦萦感到不可思议。如果

换成是她,她不可能用这样的口吻,用这样的措辞描述那样的人生,甚至,她根

本就不敢去面对自己有过那样的人生。听那个心理医生说过一个「选择性遗忘」

的词,好吧,施梦萦觉得,如果自己不死的话,那一定是因为自己选择性地遗忘

了这样一段人生。但苏晨不但记得那样清楚,还能说得那样从容,像在说别人的

事情似的。

施梦萦不知道应该鄙视眼前这个女人,还是敬佩她。

「然后呢?」

「然后?」苏晨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然后,我好了。之前的痛苦都没

了。」

施梦萦无言以对。

苏晨停下了故事,但事实上,她并没有说完。后来她成了公司里一个副书记

的二奶,这个副书记有一点轻度的嗜好,正好给了她一个固定的找痛苦的渠

道。于是她去酒吧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又过了半年左右,因为被副书记太太察

觉,他们之间的关系结束了。苏晨离开了那家国企,在周晓荣的公司找了份新的

工作。

后面这半段故事,苏晨不会对施梦萦说。她们之间的关系远没有到这一步,

又怎么会把这种阴私的事情全说给她听呢?其实,就算是前半段故事,也是因为

她受了徐芃的委托。晚饭时,施梦萦中途上了一次卫生间,徐芃趁个关头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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