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1/3)
“啊,老公,你太会玩儿了,我爱死你了。”
何姝开心地脱掉肚兜,又动手去脱尸体的裙子。
少女的尸体上只穿着这么一套宫装,除掉宫装后,里面就一丝不挂了。
我温柔地为何姝穿上宫装的上衣,却没有给她系纽扣,让衣襟散开着,露出了她娇美坚挺的rǔ_fáng。
等我为她套上上衣,何姝居然又要去穿那件宫装的裙子,看得我直乐,摸着她圆润的大腿说:“丫头,你傻呀,穿上了我还得给你脱,不然怎么把yīn_jīng插进你的身体?”
何姝害羞地一笑,信手把裙子丢到了土炕上。
我打横抱起何姝,把她放进棺材里,看了眼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女尸,心里一阵发紧,伸手摸向女尸的下体,居然发现那里还有些湿漉漉的,心里又是一动,似乎觉得有些蹊跷,但棺材里已经玉体横陈,美色当前,当然是guī_tóu优先,大脑靠边儿站。于是抚弄着胀痛的yīn_jīng,跨进了棺材。
棺材里空间很小,但男女交配空间越小越有味道。我跨进棺材后,想了想,又把棺材盖盖上了,只留一条很窄的缝以便呼吸。何姝呼吸急促,欲火焚身,我的身体刚与她接触,她就浑身抖个不停,伸开双臂紧紧揽住了我的脖子,吻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一边儿接吻一边儿含含糊糊地说:“哥哥,好哥哥,我爱死你了。还没被你干,我就快高潮了。回去后我也做你的情人好不好,我要天天被你干,让你在我身体里shè_jīng。”
“嗯,好,我也爱死你了妹子,你太骚了,太有女人味儿了。”
我一边儿含糊地说,一边儿用手使劲儿去揉捏她的shuāng_rǔ。何姝双手激动得在我身上到处抚摸,轻轻抚弄我的yīn_náng,又用手指去捏我的guī_tóu,技法熟练,搞得我闷哼连连,浑身抖个不停。
“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干我,干我。”
何姝带着哭腔说。
我听着一阵激动,使劲儿分开何姝的两条大腿,就要把硬得发胀的yīn_jīng插进她的yīn_dào。
“里面还有丝袜。先抽出来,不然会被你全弄进子宫里。”
何姝带着哭腔说。我的guī_tóu蹭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刺激得她娇躯不由自主地乱抖,起了一身棘皮疙瘩。
我伸手扯出了塞在她yīn_dào里的肉色丝袜,用guī_tóu顶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yīn_dào口上,使劲儿一挺屁股,就把坚挺的yīn_jīng插进了她湿滑的yīn_dào,直达子宫。何姝闷哼一声,双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屁股,浑身一阵乱抖,嘴里如泣如诉地呻吟着:“不要动,好舒服,好充实……哥哥,我高潮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心说这女孩儿真是个尤物,开放、性感、风骚、妩媚,床上功夫好还容易高潮,简直就是个极品,心里越发坚定了要跟她保持长期性关系的信念,使劲儿挺了挺屁股,让yīn_jīng能够更深入地插进她的yīn_dào,希望能带给她更多快感;又用嘴吻住了她的舌头,使劲儿吸吮。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姝才渐渐松开了按住我屁股的双手,喘息着说:“哥哥,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然后我再伺候你shè_jīng。你不要拔出来,就让它在里面,好舒服,好充实。咱们先在棺材里躺会儿。”
我“嗯”了一声,亲了亲她因为高潮而有些发烫的小脸,居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爱你,小妹。”
“我也爱你,老公。”
何姝喘息着,激动地说,一边儿说,一边儿又吻上了我的唇,揽着我的脖子激吻。无限激情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老掉牙的命题,就是关于“因性而爱”还是“因爱而性”的争论,心想,大概所有的爱都由性而来,都是因为荷尔蒙的分泌产生的吧。我跟何姝认识才不过一天,感情基础无从谈起,但却因为完美和谐的性,而彼此信誓旦旦地说爱,这样的爱,难道不是建立在彼此满意的性的基础上的吗?
我趴在何姝赤裸的身子上,躺在棺材里,想着严肃而神圣的关于“爱”的命题。何姝搂着我,亲昵而充满依赖地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也爱昵地抚摸着她的唇、她的脸蛋、她的rǔ_fáng。我们俩就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没有激情,只有信任和依赖。
不过,何姝虽然已经高潮,但我毕竟还未shè_jīng。经过了这么多的刺激,所有刻意的前戏都显得浅薄无聊。我的yīn_jīng依然勃起,何姝的yīn_dào依然湿润。我慢慢地耸动着屁股,让坚挺的yīn_jīng在何姝温润的yīn_dào里轻轻chōu_chā。一边儿无意识地抽送,我们一边儿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何姝说起她的初恋情人,说那是一个痞子,在高一的时候就夺去了她的童贞,后来抛弃了她,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好上了;而她觉得最兴奋、最刺激、最有成就感的一次xìng_ài,则是跟一位十多岁的初中生。那是一个生活在十分闭塞的小山村里的小处男,什么都不懂。那时,何姝已经十八岁,因为出席父亲一个投资项目的开工典礼,而去了那个穷山恶水的小县城。典礼结束后,她穿着旗袍和丝袜,没穿内裤和胸罩,开着父亲刚给她买的凯迪拉克跑车去乡下兜风,遇到了这个小男孩。出于恶作剧的目的,何姝刻意去勾引他,请他上车,教他摸自己的rǔ_fáng和大腿;又把旗袍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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