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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比不上夏姜芙,王家没有分家,婆媳妯娌事情一大堆,整天操不完的心,哪像夏姜芙,整日除了敷脸就是擦粉,连丈夫养外室都不管,心大。

顾越皎扶着夏姜芙,闻言礼貌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方才王夫人的煽风点火他听得明白,以王夫人的心思,巴不得他三个弟弟不参加春闱才好呢。

“王夫人真会说话,这女人啊,到了年纪就得保养,人老珠黄,别说自己照镜子害怕,家人看着也吓人。”夏姜芙声音轻柔,嘴角浅笑,看上去温婉柔和,除了王夫人,没人听出内里的嘲笑。

在场的人大多顾忌夏姜芙身份,人后嚼舌根还行,人前就当缩头乌龟了,谄媚的询问保养方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哪个女人不喜欢整天穿好看的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但总有不称心如意的地方,或是钱财不够,或是精力不够,不是所有人都像夏姜芙这般不管府里庶务的。

夏姜芙随口说了个方子,“珍珠磨粉,配以牛乳蜂蜜蛋清,搅拌后均匀涂抹至脸上即可......”

牛乳蜂蜜蛋清好办,府里多的是,但珍珠贵重,谁舍得磨粉涂抹在脸上,不是败家吗?

王夫人少不得酸句,“我们不过普通殷实人家,哪儿敢和侯夫人比。”

夏姜芙挑眉笑了笑,故作惊讶,“不会吧,听说王大人在户部日进斗金,数不清的金帛玉器,几粒珍珠怎会舍不得?”

这话一出,王夫人脸色微变,咬了咬牙,没接夏姜芙的话,人多嘴杂,如果事情闹大,对自家有百害而无一利,在朝为官,没有谁敢承认手底是清白的,不查就算了,一查谁都跑不了。

夏姜芙笑意款款越过众人到了最里侧,柜面上摆着许多笔,她不太懂,依着给顾越皎买笔的经验,挑选了几只笔杆光华颜色均匀,毛身挺拔有弹性的笔,还让顾越皎握着试了试,一批笔,出自同一人,做工无甚区别,考究的是细节,顾越皎握着试了试,敲定下来。

走出铺子,顾越皎扶着夏姜芙上马车,温声道,“娘,那等身份,您何须与她一般见识?”

“我可怜她罢了,三十几的人,看着跟你祖母差不多,哎,可怜哟。”

这话让落后两步出来的王夫人听得清清楚楚,她以为方才的话是夏姜芙敲打她,故而格外注意夏姜芙的动静,见她们离去,她哪儿有心思选笔,寻思着回府和王朔说一声,侯府毕竟是侯府,她们使了诸多法子都不能撼动侯府分毫,听夏姜芙的话,怕是要对付王家了,得早做准备。

王夫人望去时,夏姜芙已坐进车内,鎏金车帘关着看不清里边的情形,她脸色极为难看,不过母凭子贵而已,装什么装,哼。

待马车走远她才坐上自家马车回府,正逢王朔在家,她心下安定,却听院里丫鬟说他正和姨娘一块,王夫人震怒,在外被夏姜芙冷嘲热讽,回府又被王朔冷落,好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夏姜芙:我母凭子贵?不,我命好,不行,来来来,你来,换你你生六个儿子试试。

☆、妈宝016

她发了一通火,心下发狠,带着粗使婆子撞开厢房的门,枸木雕围子床上,二人衣衫褪尽,耳鬓厮磨,正欲行事,王朔色令智昏,平素王夫人端着主母贤良淑德风范,对后院之事睁只眼闭只眼,今日受了刺激,却是不愿忍了,“大人日理万机,身心乏累,你竟不分轻重缠着大人,来人,将杜姨娘带下去,杖责二十。”

杜姨娘是王朔前两月带回来的小妾,十六七岁的年纪,妩媚妖娆,勾得王朔魂儿都没了,雕鸾倒凤,日夜不息,完全不把她放眼里。

王朔正在兴头上,被王夫人打断已十分不悦,婆子还敢上前拉人,心头恼怒,面上毫不掩饰,“做什么,谁给的狗胆,退下。”

杜姨娘双腿勾着王朔略腰身,手在他肚子上不停打转,脸蹭着他胸膛,嘤嘤道,“大人,夫人动气了,怎么办?”

“别怕啊,大人在,谁都不敢伤你。”帘帐一拉,颇有继续的意味。

气得王夫人脸色铁青,拽着桌上的茶杯就丢了过去,“迟早有天让你死在里边,长宁侯正想法子对付你,你好自为之。”

别以为搭上了承恩侯府就万事大吉,顾家恩宠不衰,长宁侯又是个凶狠果断的,王家根本不是其对手。

帘帐内,听了这话的王朔果然停了下来,王夫人哼了声,怒气冲冲走了。

王朔想了想,不敢继续胡闹,推开怀里的杜姨娘,急匆匆穿衣服,顾不得脸上印着唇红,套上衣衫就追了出去,他昨天还和长宁侯一桌喝茶,好端端的长宁侯怎会对他疑心?但王夫人不可能骗他,思来想去,拉着王夫人回屋,心急如焚道,“你哪儿听来的话?”

王夫人看他一脸色相心头就火大,王朔年轻那会一表人才,容貌不算出挑但还算清秀之人,进户部后,整日呼朋唤友,饮酒作乐,身材发福得厉害,唇上留了两撮胡须,脸圆鼻塌,跟换了个人似的,不由得为何,王夫人想起前年宫宴上身长玉立的男子,眼露嫌弃,撇嘴道,“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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