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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律师让你来劝我,摆明了是他理亏,桌面上他说不出什么,桌下的这步棋他依然走不通。

我从橱柜里取出刻着玫瑰图案的水晶烟缸,放在餐台上,看辛夷掸了几下烟灰后,自己也将长长的烟灰轻轻弹在玫瑰上。

见我没开口,辛夷点点头,其实解决这件事很简单,有人走就行了。既然刘律师不想事情闹大,又让你来劝我,好,你们的情我领了,我保证事情到我这为止。

你的意思是让刘小开开了朱然清? 我看着辛夷,一字一顿问道。

当然不是。 辛夷将抽完的烟蒂缓缓摁在另一朵玫瑰上,我的意思是我走!

我心里一动,说说理由。

看我微笑着鼓励她,辛夷也笑了,首先这件事是不可能有真正的所谓解决办法的,任何人都不希望这件事摆到桌面上,这么拖下去,与这事有关的人都越来越难心平气和地坐到一起共事了,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有人尽快退出。刘律师是不可能开了朱然清的,现在正是a8的关键时刻,朱然清舅舅的能量谁都明白,唯一的选择必然是我。我这样的人北京城到处都是,明天上午我离开了,中午之前我的座位就会有人坐在那。对外可以说我到别处另谋高就,对内可以说我镀金回来,心高、眼高了。总之这个办法任何一方都能接受,而我也没什么大的损失。也许她停了片刻,也许到新的地方有更好的发展也未可知!

你准备到哪里高就? 我又给自己点了支烟,她说的未尝不是个办法。

上海!辛夷p>

你怎么总想到那儿凑热闹? 我笑着打趣,其实心里很不好受,她遇到事情,总是一走了之,如果世上的事情真的都能用走字诀解决,倒容易了。上海,她总提上海,连刘小开也说辛夷要去上海,上海到底有什么吸引了她?

也是也不是见我一直没有发表意见,辛夷又冲我一笑,再p>

我放下自己正抽的烟,从烟盒里另拿出一支,叼在嘴上,点着之后吸了一口,再递给辛夷。辛夷接过烟,用力猛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两个圆圆的烟圈,两个小小的白色烟圈轻轻向我飘来。

你知道,爷爷年纪大了,光靠学生们照顾是不行的,我到上海可以把爷爷接过去一起住。再说我有很多大学、中学的同学都在上海,将来开展工作不成问题。前些天,有个大学同学还问我有没有兴趣去上海发展。在美国念书的时候,有个从上海来的,也问过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干。离开这个所是可惜,毕竟全国知名。但我是无名小辈,在哪里都一样的。最关键是我不喜欢北京的气候,风沙大、空气脏,让人老得快!

我在烟缸内轻轻摁灭了烟蒂,又拿起木勺搅几下锅里的粥,关火,抬眼看着辛夷,你说完了?好我要说的是:我反对,反对有效!

你你不能既当辩护律师,又当法官来裁决。辛夷有点着急了。

我压根不想给刘小开辩护,我只说我对这件事的态度,你们谁都不必走,我已经想好了办法。

办法辛夷不可置信地盯着我。

对!办法!你说过,这回你出去念书是自己掏的钱,好!我去跟刘小开谈,让他至少给你出一半的钱,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辛夷看着我,翘起一边嘴角,这件事是钱能解决的吗?

我严肃地看着辛夷,钱能解决的事往往最简单,这件事就这么简单!

简单?我就这么简单地由着人欺负,而你辛夷说着竟有些哽咽了,居然帮着他们简单地拿钱来摆平我!这就是你说的和你在一起?我和你在一起就为了这个?耿逸飞,我年轻,没有亲人,无依无靠,所以你们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是不是?朱然清有个好舅舅,为了a8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考了四次律师资格都没考上,刘律师还是要挽留她,给她安排个单间。我没日没夜,加班加点,苦苦干了这么多年,也比不上她有个手眼通天的好舅舅!你们为了自己的生意,为了挣钱,还要说服我接受,是不是?我没钱,但我不要这样的钱。你走,马上就走,我不想再看到你!辛夷使劲把我推出厨房,靠在冰箱上放声痛哭!

如果我今年十七岁,一定摔上大门,走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小沙发上坐下来,等着辛夷哭完:毕竟她受了委屈,总得发泄出来吧!

痛哭声慢慢变成了抽泣,抽泣声越来越弱,到最后完全停止。

我到卫生间拿了热毛巾递给她,擦把脸,吃饭!我饿了!

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冰箱上,不理我,我好气又好笑的把毛巾盖在她脸上,还真等我动手啊!我可没轻没重,万一你破了相,我保证请大律师出马让你得不到任何赔偿!说完,故意重重地在她脸上按了按。

毛巾下的人没有反抗,我拿开毛巾,你先让开,我找点冰块,你这么出去,邻居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见她还是不动,我气得一把夹住她的腰,直接抱到餐桌边。

我包了几块冰递给她,拿好了,砸脸上就毁容了!

她接过冰包,按在脸上,赌气地在餐桌边坐下。

我只好盛粥,摆碗,吃早餐,大律师,吃吧!

我自顾自地吃了大半锅粥,四个包子和一个煮鸡蛋,看着辛夷一动没动的早餐,快吃,吃完了我洗碗,然后陪你去买东西,你冰箱可空了!

辛夷慢慢放下冰包,这事要是落在你身上,你怎么办?她手里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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