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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快地看了我的手一眼,嗯!还没落停!我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特意伸出左手在我眼前一晃,上面也是光秃秃的,我终于找到了话题,你也一样嘛!

她摇摇头,浓密的大波浪在她身上扫了扫,送过来一阵淡淡的香气,味道我已经很陌生了,听我姐说,你正在进行时,好好努力,耿逸飞同学,前途是美好地!道路是曲折地!说完,她拍拍我的胳膊,那只常年练球的手力道依旧惊人!

门口有个人影闪了进来,夏婕注意到我的眼神,了然一笑,今天熟人不少,就不跟你聊了!说完,袅袅离p>

我站在原地没动,只在心底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今天来的目的和任何个人都没关系,那就干回本职工作吧!

我得真心实意地说刘小开他们干得不错,不过十年多一点的时间,不但人员壮大,声誉日隆,就他们的业务能力和范围来说,全国也真难找出几个能和他们一较高下的。在这样一个平台上,不但辛夷律师有了更多出人头地的机会,我也意外地认识了几个未来有作意向的人,让我心情渐好!

我的好心情没持续多久,就被刘小开的一句话终结了:c大的校友,所庆后留下,在宴会厅聚餐。

c大的校友,在刘小开他们所,上至七十岁的老顾问,下至刚回来的辛夷律师,连带像我这样的客户,坐满了会所宴会厅的三张大圆桌。

刘小开非常贴心地让辛夷律师坐在我旁边,还很细心地安排夏婕坐在他自己身边。

酒过多旬,等我和辛夷律师终于能安安生生地坐下来,我才有机会仔仔细细地看看她:在我俩那场艰难的谈话之后。

她瘦了,原本就没有几两肉的她,现在那只握着刀子的右手更是青筋毕露,瘦得见骨,我想跟她说别再切盘子里那可怜的芦笋了,给我,她不爱吃我爱吃,可话到嘴边,辛律师今天很忙啊!所庆都来晚了!

她这才抬起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耿总,临时有事脱不开身!又垂下眼帘,继续对付那可怜的芦笋。

也许她是真的有事,就连平时一贯只穿蓝、白、黑、灰套装、脂粉不施的闻律师今天都薄施粉黛,围了一条颜色鲜艳的披肩,她却还穿着平日深蓝的套装,白色的绸衬衫,连口红的颜色都没换。

要说唯一的不同可能是她今天戴了一副蓝宝石耳环。这耳环是我们从甘肃回来之后买的,我还记得替她带上耳环的时候,她柔嫩的耳垂在我手中的感觉。现在我只能一手握住叉子,另一只手握住水杯,以免自己真的会在众目睽睽下摸她的耳朵。

她低下头,乌黑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她应该没再p>

昨天我去eric那儿,eric还让我谢谢她:她的同事们最近经常p>

我想告诉她要是喜欢就还去找eric,至于帐记在谁头上,已经无关紧要了。可这过分私人的话题实在不适众目睽睽之下的餐桌,辛律师当了伙人,的确比以前忙多了,可要多注意身体!

谢谢耿总!这次她连头都没抬。

同桌的老许和我旁边的人换了个位置,带着酒气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老,见着了?

我一愣,才反应过来:老许知道我和夏婕的事,可当着右手的辛夷,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点点头。

他拍拍我的肩膀,你呀!就是太倔!听说她现在还没儿呢!

夏婕现在有没有儿和我没关系,可身边的辛夷律师没儿可全是因为我。好哥哥,您也不看看这都什么年月了,求求您!可别裹乱了!

老许笑了,又向前凑了凑,带来更浓重的酒气,辛律师?

辛夷律师抬起头,一幅得体的微笑,许总?

老许晃着脑袋指了指刘小开身边的夏婕,刘律师身边那个美女,耿总也认识,听说现在有意向回来投资,到时候咱们还一起干!

辛夷律师扭头看了眼夏婕,好啊!许总,到时候您吆喝一声,只要我在北京,随时待命!

怎么,辛律师另有高就?老许喝了口水。

我们正在筹建上海分所,领导看我还可堪一用,准备让我先去锻炼锻炼!辛夷律师语调平稳地描述着。

嗯!上海的确是个好地方,锻炼几年,辛律师更是前途无量了!老许的分析判断能力一向很强。

许总,你们会计行上海的业务以后多关照我啊!辛夷律师对本职工作真是尽心尽力,不遗余力。

没问题,辛律师,以后上海的事我少不了麻烦你!老许举起了水杯!

我咳嗽了一声,那个,辛律师,你们上海分所估计什么时候能开业啊?

新年前我可能就去上海了,要是一切顺利,年后应该能开展业务了!辛夷律师说话的时候又低下头。

噢!我翘翘嘴角,辛夷律师真是言出必行的好榜样!

老许和我说着他们行里业务分类的调整和明年的业务指标,我耳朵听着,眼睛却长在了辛夷律师身上,她喝了口水,又吃了几口水果,饭菜几乎没动。奶酪蛋糕上来的时候,她举着叉子看了看,还是没动。见我和老许聊得起劲,她点上一根烟,几口就抽完了。

我有点纳闷:辛夷律师什么时候开始在大庭广众之下抽烟了?

辛夷律师又点了一根烟,我有点受不了了,辛律师,能麻烦你帮我送老许下楼吗?老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倒在我肩膀上睡着了。

扶着老许上了车,我扭头看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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