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下)(4/6)

闖入的救星。

正在剝香蕉皮的兩隻馬猴,驚見人的香蕉重創,慌忙跑過去扶起。數十根

尖針將勞德諾的下體釘成海膽一樣,以後鐵定是不能用了……

痛徹心肺,勞德諾難以動武,厲聲質問:「你、你倆是……甚麼人?」

才不會笨得報上都敏俊這名號﹗讓你以後找我報仇麼?既是英雄救美,我一

指床上的任盈盈,信口胡吹:「我是她心上人﹗」

驀地記起,剛穿越來光明頂時,系統提及這一次是情報任務:『探聽恆山派

滿門的去向』。如今看著勞德諾,回憶《笑傲》原著,頓時想通——我真是笨了﹗

原作不就是嵩山派,假扮日月神教,偷襲恆山派一行人麼?儀琳同門遇襲,喊的

『魔教』,其實不是日明神教,也非明教﹗

我保持距離,用『含沙射影』遙距瞄準勞德諾,反問:「恆山派眾位師太,

在你們嵩山派手上?」

我果然猜中,勞德諾一驚,又殘忍冷笑:「一班臭尼姑,不識時務,不同意

五嶽劍派併,以我師父為尊……已被他老人家殺清光了﹗」

「師、師父她們……大家都死了?」儀琳悲慟不已,含淚一劍就刺過去:「你

胡說﹗你說謊﹗」

勞德諾胯間滴血,輕功也使不出來,全賴兩隻大馬猴拉開才險險避過來劍。

他知道絕無勝望,雙目噴火,狠狠怒瞪我及床上的任盈盈,咬牙切齒:「姓任的

是你女人?好、好﹗我以後必會再逮住這小妖女﹗要她終身和這兩隻大馬猴鎖在

一起,再也不分開﹗」

說罷,打個手勢,兩隻大馬猴便扶他奪門逃出。不愧是猿類,幾下蹤躍,便

挾著勞德諾於夜色中遠去消失。

『勞德諾對玩家,仇恨值上升1ooo﹗』『玩家的仇人,增加到4個﹗」

繼韋小寶、丁敏君、任我行後,我的冤家名單,又添一人。不過好在除了任

我行,其他三個都不是甚麼難纏角色啦。

話說回頭,勞德諾說要將任盈盈跟兩隻大馬猴鎖在一起?這句話純屬巧?

他是遊戲的局內人,應該不會知道自己在原著的結局,反過來報復任盈盈吧……

哭泣聲打斷我思緒,正是儀琳紅了眼眶,淚流滿面,我見猶憐。我忙上前安

慰:「姓勞的說妳滿門盡滅,未必屬實,也許只是嚇唬我們的晦氣話。先別難過,

都大哥會幫妳查明真相的。」

儀琳感激拭淚,念及任盈盈:「那位任小姐……」

轉向木桌,全裸的任盈盈似是穴道仍閉,躺著一動不動。我正待開口,她寒

著面孔,冷瞪住我:「你、你快自挖雙目﹗」

甚麼?我可救了妳、保妳清白呀……雖然之前一直隱形,大看特看妳被別人

調教就是了……

「你自挖雙目﹗再自斷舌筋﹗」生得天仙一般的聖姑,又怒又羞:「竟敢胡

言亂語……說你是我的……心上人……」

這傢伙,以動漫術語來說,根本是個傲驕嘛﹗

令狐沖既都不存在,換我來跟任盈盈湊成一對?唔……如果是令狐沖,會怎

麼應對她這無理取鬧?

我一副懶得理她的樣子,背過身去:「都某偶然路過,出手相救,僅此而已。」

我拉著儀琳衣袖,作勢要走:「姑娘既已解危,就此別過。」

「且、且慢﹗」任盈盈只道我當真任她全裸晾在此間,急呼叫住我:「我、

我全身穴道被封……」

我自然不懂解穴,但這正是裝模作樣,光明正大摸她幾下的大好機會﹗

「那位小師太?」可惡,任盈盈尚有另一個選擇,遙喚儀琳:「請妳過來,

替我解穴。」

這樣子我沒藉口轉過身去,只得背向長桌,等儀琳幫任盈盈解穴。但不久便

傳來儀琳懊惱的聲音:「抱歉,這封穴手法高明,我內力低微,解不開來。」

聽得任盈盈失望歎息,又有意:「小師太,勞妳看看,附近有沒衣衫?」

不用找都知道沒有啦,只有妳那套被兩隻馬猴撕爛的淡綠衣褲,早成了遍地

碎布。

儀琳倒認真,在屋內找了一圈:「哎,沒有,連布都沒一塊。」

身無寸縷,原著動不動就害羞的任盈盈,一定難為情死了……唉,我還是做

做好人——

昨天雙兒被田伯光砍爛上衫,我曾脫下鰲拜寶衣,供她蔽體。如今依樣葫蘆,

脫掉黑色背心,反手遞給儀琳:「小師妹,妳幫她穿好。」

剛才要我挖眼斷舌的小妖女,終於有一聲感激:「多謝……都公子。」

儀琳該是幫她穿好了:「都大哥,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麼?」

就等妳這一句呀﹗我轉過身來,望向木桌,任盈盈又叫了起來:「你……別

看﹗背過身去……」原作裡,她不許令狐沖回頭看她,我這情況是縮濃演繹了。

匆匆一瞥,鰲拜寶衣只夠任盈盈遮掩上身,下體芳草依舊裸露,而那半截斷

簫,仍有半根插在陰道裡……半遮半掩,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種誘惑。

我側身背向長桌,手向後伸:「都某可一試解穴,但姑娘不會又要我自砍手

臂吧?」

任盈盈沒作聲,想來又在羞澀。我魔掌觸及寶衣,隔衫摸胸,這裡捏一把,

那裡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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