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2)
“试过了,爽吗?刚才还死命的搅,不知刺痛得人家几乎尿了出来!”
用手指在圆杯内触摸,只是有些硬中带软像是毛一类的东西,但用手指在硬尖上点下去,就会感到尖刺的感觉。
“这是什么来的?笃得人酸酸软软的。”玛姬不解的问。
“这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牛毛,用手指推时会感得是柔软的,但直接的点在上面才感到针刺一样,又不会伤到皮肤,当然给人大力的弄就不同啰!”玛莉用怨怼的眼光斜着眼的望着她。
圆杯上还有两个精巧的扣位,不是细心看是看不出来,如果把棒子穿上,刚好给隐藏起来,这是用来固定针棒的,这样的两个东西同时吸在rǔ_tóu上,还用棒针来固定,甩也甩不掉,可想而知两个rǔ_fáng同时戴上给牛毛扎刺,真是大口点的气也不能吸。
“玛莉姐为什么你好像很清楚他的事,你和那位老师傅……很熟络的吗?”
“想不到你也不是蠢啊!嗯~也可以这么说,后来机缘巧合下再遇到他,当时的我只想质问他为什么做这种出这些无耻的,专门用来虐待人的东西,后来听他解释后,也渐渐的消了气。后来还……和他交往。”
“不是嘛!他究竟有多少岁?老人家也……交往?”
玛姬淫淫笑的样子令玛莉恼起来:“你说什么,脑子不要一天到晚的想到脏东西。我再见他时,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啦,和他一起时,像是躺在爷爷的怀里,好舒服还有温馨的感觉。老人家很疼我,说了不小故事给我听,我还陪他走完人生中的最后一程。”
对于一个一生下来就要背负着家族的传承使命的人,在垂暮之年,能有机会创作一套属于自己的“杰作”,是上天给他的最大恩赐。
生于新旧替换的大时代,屈屈不得志是最难奈的,也是对人最大摧残,还有手上的绝活还可以传下去吗?在封建的年代,为皇候将相、达官贵人制作这些淫具,不愁没有出路。当时女人只是一种从属关系,有权有势的人,女人可说垂手可得,更加可以为所欲为。
但时代的转变,女权开始抬头,加上大乱初定,一些稍为露骨的意念也可能带来杀身之祸,那种蚀骨的无奈真是痛苦得无法形容,到将近七十高龄才找到一块好材料,那种欣喜可以盖过一切道德观念。
虽然有一手巧妙的手艺,但他的作品往往是要依附在女人身体之上,对于一块好材料也是世间难求;而且当时玛莉身上的秘部早已给打上了孔,在他那个年代是没有这样在身体上开洞的,所以给他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得到这样的现成好材料,期盼一生的夙愿,对暮气沉沉的老年人来说,像是注入的新的生命力。
在不新不旧的传统思想影响下,对祖宗传下来的绝艺,虽然是一个沉重的包袱,明知道到这一代手艺将要失传,但有机会能一展所长,将集毕生心血精华的融合在这套“收山”的作品上。而且到老师传这代,已不是个固步自封的人,他力学不倦,年青时努力学习新的揉合现代冶金之术和钻石镶嵌的技巧,这套据老师傅说是“古法今融,东西合璧”的传世作品。
对于一个年轻少女在身体上最为羞耻的地方给人细致的摸索量度,那种屈辱是不能轻易捱过的痛苦煎熬,但当知道老人家当时所背负的压力和痛苦,又生出一点同情之心,而且可以清楚知道是没有侵犯性的,而且他绝对是一种对艺术创作者的执着,只是为创作而为,心里全没有一点欲念,虽然委屈难受的心没有改变,但怨恨的心就开始动摇。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有时是很难说得明白……
两代思想上的差异原来竟会这样的大!在他那个时代,在女人身上作种种淫虐,根本不算是什么,有时还有些夫人美妾等,对他刻意奉承,求的竟然是做在她们身上的淫具时,要更加下流yín_jiàn。为的只在妻妾群中争宠,越yín_dàng越可以用来绑着男人的身心。
时而世易,加上几十年来的龟缩,思想上根本转不过来。所以从来没有想过那是不对的。
“唉……这里有几套饰物,随你挑吧!”玛莉的脸上带点忧伤。
“玛莉姐,你不开心吗?我不选了……有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啊!”
“不,没有什么,只是一时感触吧!你知道吗,在我十八岁之后,一直是生活在那人间地狱中,不论男女都是想在我身上施以淫虐,直至遇到那老师傅后,我才可以得回一点点作为人性的尊严,他不但没有想过在我身上作什么,还对我作出道歉。”
“玛莉姐,这个像海星的东西是怎样用的?”玛莉还未说完,玛姬已将钻饰拿上手来比较。
“刚才是谁说不选的,唉!对你说心事,和对牛弹琴没有分别!”
“这个如果用在皮肤较黑的人身上会比较凸显钻饰的美感,但你的皮肤这么白,又好像晒不黑似的……嗯!如果你先上一个黑色的鱼网衫……不,这样会落了下乘了。”
玛莉想了一会:“对,穿一件黑色透明的大露背晚礼服,将这个戴在外面,那么出席餐舞会时就一定会‘技压全场’说不定还可上头条做新闻人物呢!”
“玛莉姐,你不是说笑吧,穿着rǔ_tóu在大庭广众面前走来走去?你也真是划时代的女性啊,我可没有这个胆量!”
“哦!你没有试过在舞台上打出两个大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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