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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铁一走上这条街,心就控制不住地跳,他开始东张西望,他看的不是有没有小姐,而是有没有警察,看看有没有穿制服的人。由于紧张,安铁压根就没有注意别的,他努力压制自己平静下来,当他开始确认这里没有穿制服的出现时,他同时发现,这条街上根本没人,一个人影都没有。

安铁终于放下心来,同时又有点失望,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每天一个人坐在灯下,终于下定一个决心,他不想这个艰难的决心破产。

安铁在这条街转了两圈,冻得直跺脚,也没有碰到一个人,正当安铁失望地准备回去时,突然就在街道一端的十字路口看到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径直朝安铁走来,安铁的心突然狂跳起来。他的内心充满期待,但同时又想逃跑。

他努力使自己镇定,站在那里盯着哪个朝他走来的女人。

这女人看上去有40岁,1米67左右,身材已经发福,脸上的肉已经松弛,搽着厚厚的粉,他直接走到安铁面前,说,“大兄弟,看你在这里溜达好几圈了,想找人玩玩啊?”

安铁看着这个女人,突然非常平静,他麻木地问,“多少钱?”

女人说,“看你年纪轻轻的,我也不跟你多要,就100,打车费你出,这么晚了,你今晚再也找不到别人了。”

“去哪里?”安铁问。

女人笑了,“一看你就不是经常出来混,当然是去我那里,我一个人租的房,干净!”

出租车载着安铁和那个女人左拐右拐,终于在一个非常狭窄的巷子里停下来。

女人把安铁领进靠路边的一个平房,进房门居然还有一个过道,过道两边有四个门,走到最里面的那间,女人掏出钥匙说,“到了。”

刚进屋,女人就开始脱衣服,一边脱女人一边说,“大兄弟,认识一下,我叫——”

“我不想知道——”安铁打断她的话。

“那也好,那你快脱衣服吧”说完,女人三下两下tuō_guāng衣服钻到被窝里,看到安铁有些磨蹭,女人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巨大的rǔ_fáng,媚笑着说“大兄弟,快点,天怪冷的,让姐我暖和缓和你。”

安铁终于迅速tuō_guāng了衣服,死死盯着那个女人,掀开被子就爬到女人身上。

这时候安铁心里开始汹涌澎湃,他感觉自己在制造一个仪式,一个重要的仪式。

爬到这个女人身上的时候,安铁眼睛里有雾,他使劲睁着眼睛,盯着这个女人,把老二对着她的下身使劲地抽动。

“唉呀,大兄弟,这么心急啊,”女人笑着,“没对准地方啊,来,我帮你一下,啊,这下进去了”

就在女人“这下进去了”的话音刚落,安铁一泻如注。

射完后,安铁拿了一个脸盆来到卫生间,接了一盆一盆的凉水就往身上浇,浇了好一会,他开始蹲在那里呕吐。

出来后,在女人惊鄂的时候,安铁一边发抖一边穿衣服,穿好衣服后,他掏出一百块钱,女人接过去,把钱对着灯光照了一会,收了起来。

安铁临出门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对着女人笑着说,“我是处男,你信不?”

就像听到一句十分好玩的笑话一样,女人大笑起来,“大兄弟,要不要姐给你包红包啊,姐姐不是那么好骗的!”

安铁没说话,转身快步走出过道,到外面,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正文 第八章 我们都落入了俗套

第二天,安铁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黑乎乎的,头痛得要命,眼皮发沉。

这时候,李海军走了进来,“哥们,昨晚干吗去了?还不起来。”

安铁迷迷糊糊地说,“天还没亮你怎么就来了?”

李海军笑骂,“你有病吧,现在都几点啊,晚上6点了,你都睡一天了。”

李海军一看安铁没做声,就用手推了推安铁,发现安铁身上滚烫,吃了一惊“你不会真病了吧?”

李海军叫服务员拿来体温计,给安铁一量,惊叫了一声“我操,41度!”

赶紧和服务员手忙脚乱地把昏迷不醒的安铁,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整整一个晚上安铁都在说胡话,安铁一会儿说,小娜,我们不在北京了,我们回家吧,我们回家吧,一会儿又在那笑,脸色驼红,嘴里喃喃自语:我还是处男,嘿嘿,我不是处男了。

安铁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好像飘在云里,手腕上正在打点滴,李海军坐在床边,安铁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

李海军焦急地问,“哥们你怎么了?都昏迷一天一夜了。烧得那么厉害,刚刚烧才退了点。”

安铁努力笑了一下,“没事,可能是着凉了”,然后,安铁又沉沉地睡了过去,过了几个小时又开始发烧,如此反复发烧近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李海军专门派了一个服务员照顾安铁,自己也每天到医院来。

一个星期后,烧彻底退了,安铁身体一直很好,他只听他母亲说小时候的安铁经常生病,经常打针吃药,但安铁记事以来好像从来没有生过病,点滴更是没有打过。安铁记得还跟人吹过牛,说自己从来都没有打过点滴,人家还告戒他,这话可不能说啊,这样说会很快应验的,这下,果然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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