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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远被认定是qiáng_jiān顾晓菲,虽然未遂,但罪名已经不小,何况得罪的又是校长的公子,要不是李慕白夫妇为儿子私下求情,让儿子退学,远走他乡,这事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
李思远很多年后跟我说起这事的时候,依然愤怒地说,“女人在第一次做这个事的时候,哪个不都是先推推搡搡一番再让男人进入的?她顾晓菲不愿意让我干她,她还能让我摸她下面那么久?妈的,我那天只顾着摸,一心只想着干她,都没来得及看她下面那玩意儿长什么样,就被这莫须有的罪名害我中途退学,你说他妈的,我是不是亏大了?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要日死她!”
李思远退学后的第二年,洪军也结束了九年学子生涯,当兵去了——这实现了他父亲当年给他起名字时的愿望,而我则进入了县城里的一所最烂的高中继续求学。
此后,我们三人之间的联系几乎中断了,除了我和洪军之间还偶尔通一些电话、有时小聚一下之外,李思远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无音信,只是听他爸妈一会说他在这里,一会说他在那里,居无定所地到处打工,直到最后也做起了电缆推销员。平时只有李思远打电话回家,而他们也办法联系上李思远。
我跟李思远的爸爸李慕白说:“叔叔!你叫思远给我打个电话吧?好久不见,怪想他的。”
“我已经跟他说过了,说你跟后勇经常来打听他的消息,让他回个电话给你们。”李慕白笑着说,“可这小子却说他不混出个人样,他就不打电话给你们。这小子脾气倔,死要面子,你是知道的,我也拿他没办法啊。”
我和洪军除了时常痛骂这小子无情无义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六十八章 渴望发财
我的高中三年过得很颓废,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荒淫无度”!在这所以“烂”而名声在外的学校里,像我这种天生好色的男人那真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想不坏都难啊!学习成绩差得令人发指自然也就不足为奇了。每次考试如不出意外的话,我基本上都是高居排行榜后三甲,进大学连做梦都没敢去奢望过,尽管我的内心里其实是很渴望上大学的。
一个再堕落的人,骨子里总还是有些美好的愿望的,但倘若光有愿望而没有实际的付出和努力,那也只能是幻想了。我就是这样的人吧。
高中毕业后,回到家乡在众城电缆厂上班。众城电缆厂是私人股份制企业,从八十年代中期几万元起家,发展到我进厂的时候已经年产值近亿元了。在水木镇电缆工业区里,像这种规模的电缆厂还有七八家,而其它或大或小一些的电缆厂更是有近百家之多。这些电缆厂无一例外都是私人投资兴建起来的。
水木镇至今没有哪一个厂能够办成年产值几十亿上百亿的规模,因为归根结底,这些电缆厂最主要的支柱是销售员,而做得好的销售员,又都想着自己当老板,自己建厂单干,也因此电缆厂越建越多,这也让水木镇成了全国著名的电缆之乡。
水木镇所有的电缆厂的销售员都是采用的所谓的大包干,这是对外宣传时为了好听一些才这样说的,实际上是电缆厂和销售员之间什么隶属关系都没有,也不发一分钱工资一分钱差旅费给销售员。各厂通行的做法都是给销售员一个产品底价,销售员每次就在这个底价上再自行决定卖什么价钱给客户,对外销售价电缆厂一律不管。销售员在产品成功销售出去并且在货款到行以后,他便可以到所在电缆厂获取销售价与底价之间的差价,当然,这差价在扣除国家的增值费和企业的一些税费之后,才能完全落入销售员的腰包。
因此说白了,水木镇的每一个销售员就是一家贸易公司。他可以随意拿任何一家电缆厂的产品出去推销,可以在高兴的时候就出去推销一下,不高兴的时候就在家睡大觉,没有人管你,一切自由。而电缆厂的好处就是它即不用出去跟买方要帐,也不用打任何广告,它的客户实际上就是这些销售员,它只需要盯着销售员就行了。
这种销售模式在全国肯定并不少见,但把这种销售模式发挥到像我的家乡水木镇的电缆厂一样的,恐怕也不多见。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请各位读者耐心地看下去就明白了,或许你可以从中获得某种启发,找到一种快速致富之道呢。
我没有到厂里上班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推销电缆这东西很赚钱,好多初中时的同学毕业后都从事了这一行,等我三年高中毕业后,发现曾经跟我一样一贫如洗的同学,转眼间,很多都变成了百万富翁,即使差一点的,也都有了十万、八万的存款了。当然,和世界上所有的生意一样,推销电缆也不是包赚不赔的,因此,我的同学之中也不乏欠了一屁股债的。
私营企业里除了工资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根本不可能像国营企业那样有各种各样的福利保险以及什么灰色的、黑色的收入。不仅如此,我们一年之中除了春节放几天假外,就不再有其它节假日了,国家的任何法定假日在这里一律作废。我们每天晚上加班到深夜是常事,不加班倒变得很稀奇,即使这样,我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七八百块钱,这还算是厂里面比较高的了,因为我是“高材生”,干的是技术活,其它人基本上都是初中毕业甚至小学毕业更甚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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