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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南!我好想你啊!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突然会想起给我打电话呢?”

明媚走后,我就打了个传呼给香儿,没想到两三分钟后,这家伙就气喘吁吁地给我回复了电话,而且说得又快又急,就跟闪电似的,炸得我耳朵连声“嗡嗡”地叫苦不迭。

“我到宁陵市来找不到你们,刚刚问起明媚,才知道你跑到大上海混世去了。我想问你马后勇死哪儿去了?”

“哦,我还以为你打电话给我,是想我呢!让我白高兴一场。”

“我也很想你啊!可是你都投入到上海人民的怀抱里了,我哪还敢想啊!”

“你怎么知道我来上海了?”

“我听明媚说的啊,她说你到上海当名模去了嘛。”

“噢,是这样啊,吓我一跳!”

“什么吓你一跳?”

“噢,没什么。后勇的电话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去了深圳。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

“这样啊,那就算了。你在那里要是做得不开心,就回到故乡人民的怀抱,别勉强硬撑着啊?”

“嗯。说了这么久,我才听到这么一句像样的人话!”

“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到现在一直都跟一头驴子在说话?”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别赖我。哈哈,不跟你扯了,我还在训练呢,累死我了,我刚请了一会假,跑出来的。我走了。你要多给我打电话噢!拜拜!”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八十八章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和明媚玩了一整天,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单独在一起玩。很多事情想通了以后,反而更能放开手脚,因此我们玩得好开心,第二天又接着玩了一天。第三天不行了,明媚要去上学。我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宁陵市,离开了明媚。

我一直没弄清马后勇与香儿之间到底怎么了,但我知道他们俩肯定走不到一起来。正所谓旁观者清,或许我和明媚也是这样,只是因为我是当局者,所以会沉迷于其中,即使我偶尔在心中也会有某种不祥的预感,但我不想相信。

即使在我认为和明媚玩得很开心的那两天里,我们之间身体的距离,也不仅仅是用米尺所能衡量得了的,这倒还是其次,更遥远的恐怕还是我们彼此之间心与心的距离。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才是最纯最美的爱,可是,我知道这是在骗自己。

我那颗心一直就像悬浮在半空中的气球,不知道何时何地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等待着我!还有那个跟我一样可怜的马后勇。我们以前偶尔会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偶尔多喝了两杯啤酒以后,会在他那个狗窝里相互倾吐和发泄着各自心中的烦恼和无奈。

爱情对于我们就如这啤酒一样是苦涩的,我们从没有真正地品尝到它的甘美。

司马南的日记写到这里又没有了,我气疯了,一看见他回来,我就跟他吵,我说你小子不能写快点吗?这么磨磨蹭蹭的,弄得我每次看到关键时刻就没了,很不爽。不行,你现在就跟我说清楚你们后面到底怎么样了?我怎么在你家里没有看到一张明媚的照片啊?香儿后来真的是到上海去了?真的是去当模特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难道你不知道吗?”司马南笑嘻嘻地对我说,“你要是真的很想知道结果的话,就再等一阵子,等我写好了立即给你看!

我看他满脸幸福的样子,于是猜测道,“明媚后来肯定是让你追到手了,现在跟你在一起同居了吧?不然你小子不可能一天到晚都这么喜洋洋的!她现在还在宁陵市吧?肯定是,她今年才十八岁,我想她现在应该还在宁陵市财专上学,嘿嘿,我说的没错吧?真没想到你小子背着我偷偷摸摸地还来这么一手,不敢告诉我,怕我抢了去吧?哈哈!”

“随你怎么乱猜好了!呵呵!”

司马南这小子真是沉得住气,我拿他没办法。想起他在传记中提到他跟李思远去年合伙做了几个月的生意,勾起了我对李思远的思念。李思远这家伙正如司马南在传记中写的一样:神出鬼没!当然,之所以我和他这么久没有见面也是另有原因的。

李思远自从十五岁那年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就到外地打去了。而他的爸爸李慕白可能是因为这件事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随后也辞了教师这个职业,也改行从事了水木镇最吃香的行当——电缆销售员。在水木镇中学的教师当中,改行当推销员的不在少数,而他也肯定算不上是第一个吃螃蟹的教师,其前人不乏一夜暴富的成功案例,因此他跃跃欲试的心情也是可想而知。这年头谁跟钱过不去呢!

李慕白改行之后,生意主要集中在湖北湖南一带,两年下来,虽然他没有一夜暴富,但也算小有成就,在我上高一的下半学期,他便带着老婆孩子搬到武汉去住了,尽管他只是在那里租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他在武汉租房子的原因即是为了方便就近推销电缆,也是为了省下住旅馆的大笔开销,老婆跟着过去,自然是为了打理他的生活起居,而李思远到武汉的原因是他也开始跟着他爸爸的后面跑起了电缆业务。

可想而知,他到武汉后,我们要见上一面就更加困难了。直到去年八月份的一天中午,我在厂里正吃着午饭,他打了个电话到厂办找到了我。我们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主要说的是我们多年未见后的一些简单情况,从他的口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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