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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众人见他如此,也不好为难。
赵得祥眼睛被勾在陆海辰身上,凑在他耳边道:“没你从前自己化得好看。”声音滑滑腻腻的,像条蛇。
乔子清拜访了叶法莲出来,便拉着金敏去酒肆里吃酒。
两人许久未见,有许多话要叙,又嬉笑玩闹了好一阵,各自都灌了不少黄汤下肚。乔子清喝得尤其多些。
乔子清喝了酒,又想要去置办些菜蔬米粮,就不与金敏一道儿回小时壅坊。金敏想着她那酒品,心里担心,左劝右劝,乔子清摆着头道:“不置些东西回去,莹莹又要说我。那小妮子,气性大得很!”
说罢便蒙上眼纱,款款往外走了。金敏见她脚步虽然虚飘,却还算稳当,也就没有再管。
李瑞霄从宫里出来,乘马车在街上走,瞧见街边有个脚步虚浮的身影怪眼熟的,就让顺安放慢了速度,远远地跟着。
兴许是走得热了,只见那人找了个凉茶棚子坐下,拿出一把纱面的玉色团扇来扇。
一掀眼纱,目若秋波、眉黛春山、两靥生晕、唇角含笑,的确是刚一道从开封回来的那位。
乔子清坐也没坐稳,凉茶铺子老板还没来得及招呼,就有人走到她面前道:“乔大人,我家主子请您一同乘车。”
乔子清瞧着他脸熟,还道是哪个同僚家的小厮儿,便满口应了。掀帘子进去,却看见李瑞霄微阖双目、板板正正地坐在里头,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尴不尬地站在那里。
李瑞霄见她脸上冒热气,浑身泛傻气,又闻见一股酒气,心下了然,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乔大人,坐吧。”
乔子清踌躇地蹭过去坐了。
“本督正要请乔大人吃酒。”
乔子清蹙了蹙眉,道:“恐怕是吃不得了。”
李瑞霄径自从一旁的暗格里取出一只小壶温上,又拿出些糕饼来摆着,狭窄的马车里霎时酒香四溢,是上好的陈年花雕。
“金大人请得,本督便请不得?乔大人是看不上本督的酒?”
乔子清被这酒香弄得嘴馋,便忍不住说:“请得、请得!”
李瑞霄倒了两盅,与乔子清碰了一碰:“乔大人,请。”
乔子清见这酒清冽如泉,入口棉柔、醇厚霸道,便更觉得自己方才喝的酒不是酒,都是些泔水劣溲了。酒劲上来,乔子清双眸里水光潋滟,唇角弯弯的,喟叹道:“真是好酒啊。”
李瑞霄又满上一盅:“好事成双,再吃一杯。”
乔子清的情状分明是再吃不得了,眼睛乜斜,眉眼含春。却又忍不住伸手过去,指尖都是红的,执在那描金的梅花盏上,嫩如春葱。
乔子清仰头一饮而尽,嘴里啧啧地品,笑吟吟地还待李瑞霄倒酒,一副心驰神往的样子。
李瑞霄被她看得心旌摇曳,一股暖香和酒香近在咫尺,正中下怀。
他喉咙吞咽了几下,声音有些喑哑,不怎么好听。“且吃些玫瑰饼压一压,是庆喜隆的。”
此时李瑞霄说什么,乔子清只有答应而已。李瑞霄盯着她粘了饼屑、不断咀嚼的檀口,目不转睛。
此时气氛正好,不做点什么,实在对不起这马车里氤氲的暧昧。
果然,只见两人嘴唇碰着嘴唇、舌头绞着舌头、牙齿磕着牙齿,做了个吕字。
乔子清挣动两下,捂着嘴唇,看着李瑞霄吃吃地笑:“妆都花了……”说罢伸手去抹蹭到李瑞霄嘴上的口脂。
李瑞霄便将她指尖含住轻咬,这次眼睛盯的是乔子清衣领上的如意云头子母扣。
李瑞霄又欺身过去。夏衫本就轻薄,没两下乔子清就敞着衣襟,倒在李瑞霄肩头细细地喘气儿。
李瑞霄的嘴唇从乔子清口上一路滑到胸前,留下一道长长的口脂印,艳红、淫靡地蔓延在如脂雪肤上。
李瑞霄在她绣着鱼戏莲叶的大红抹胸上来回摩挲,找到两点微凸的小珊瑚,细细揉搓把玩。当然,这还远远不够。
他一把扒下那块抹胸,两团峰峦玉山突得跳出来,白花花、奶生生、软绵绵,玉脂暗香、雪堆凝酥,其上两点销魂、紫尖葡萄,宛像双珠。
李瑞霄倒抽一口凉气:“缠、缠那么紧!”一股酥麻从脖颈根儿直冲尾巴骨,他把脸埋在上头,找奶吃的小孩儿似的伸着鼻子乱拱。
乔子清被他弄得从头软到脚,读书时候圣贤教诲的那点儿礼义廉耻让她丝毫不敢叫出声儿来。她难堪地、急慌慌地伸手去掩。
本朝女子都缠胸,乔子清也缠,只不过她自小没了亲娘,学堂里又没人教她这些,所以缠得敷衍。后来年岁渐长,想缠也缠不住了。
李瑞霄的手还待往下,解她裙带。乔子清死死按住,嘴唇咬得发白。
这时,听见顺安在外头轻喊:“督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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