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1/5)


所谓的老李,乃一家医药用品“商店”自命的“总经理”,实际上就是卖假药的。这老李原是妇产专科出身,据说手艺还不错,只因文革时有点政治问题被赶下乡了,在生产队里担任赤脚医生,专门负责给育龄妇女发放避孕套、安节育环、行节扎术、打胎、刮宫、做人流、……,搞得农村社员人见人骂,都说他此生“损事”做得太多,来世毕竟托不上人了。也许是职业的关系,这老李为人特骚,看见女人就迈不开步,为了搞女人,老李在单位里挨批,在家庭里遭骂,最终,绝望的老婆跳楼自杀,……,唉,一辈子不知搞了多少女人,到头来,身边却没有一个女人,有关他的fēng_liú韵事,应该另开主题,专门讲述。不过,这老李虽然好色无比,身上也有一些歪才,在乡下闲极无聊时,李老在乱搞女人的同时,将依然多余的精力用在搞“科研”上,有付出便有收获,几年下来,老李终于搞出一项“科学”发明:过去,老李给妇女们上节育环时,手续繁杂,抠来挖去,把妇女折腾得苦不堪言,结果还是差错迭出,上环的妇女还是意外地怀孕了,上级怪罪下来,把个老李搞得有嘴说不清。经过几年潜心“研制”,老李研究出一种电子宫腔仪,甚至还领到了专利,现在,老李“商店”里主要销售这种仪器,据说使用这种仪器给妇女安节育环非常方便、准确,不过,仪器虽然吹得神乎其神,市场并不看好,都什么时代了,谁家娘们没事总安节育环干么啊!

当我按照地八子给的地址,拐弯抹角地找到老李的“商店”时,大色鬼老李和臭无赖地八子正在堆满宫腔仪的铺子里忙碌呢,看得出来,为了准备这场麻将局,地八子必须帮助老李把满铺面的宫腔仪搬到走廊去,以便腾出桌子、椅子打麻将。

见我站在走廊里发怔,地八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示意我进屋,我走到门口向屋内望去,屋子里依然堆满了“宫腔仪”,桌子上、卷柜上、窗台上、椅子上、沙发上到处都是。透过层层迭迭的大纸箱子,我看见在老李的办公桌旁果然坐着两个陌生的女子,一挨看见我,相继站起身来,地八子放下手中的大纸箱子,将我推进屋内,然后,向两位他刚刚结识的女“山货”简单地介绍了一番,无非大吹大擂,瞪着眼睛说谎话,别人的反应我不得而知,自己的面庞一会红一会黄。就在地八子信口雌黄之际,我向两个陌生女子望去。但见:

两个少妇正芳年,皮白肉嫩妖娆身;一位媚眼荡秋波,一位秀肩披纱巾;一位穿着绵绣袄,碎花交错似鱼粼;一位天生樱桃口,浓香厚脂抹珠唇;衿持一笑露白齿,馋得色鬼咽口津;窗外冰花泛霜凌,数九隆冬已知春;哥长哥知笑mī_mī,言谈举止动仍颦;请问老八她是谁?哪路仙来哪路神?

“来,我来介绍一下,”把我介绍给了两位芳姿绰约的少妇,地八子放开我,一手拉着一位小娘们向我介绍道:“这两位,一位姓孙,叫孙丽;一位姓张,叫张玲,”

“哎哟,原来是一家子,”听罢地八子的介绍,我立刻与姓张的、穿着鲜红色棉袄的小娘们有了亲近感。张姓小娘们也热情扬溢地望着我,主动伸出细白的小手来,握住我的大手掌:“您好,一家子!”

张姓小娘们年约三十出头,身材高挑,面皮白净,淡眉毛,单眼皮,一对雪亮的小眼珠咄咄有神,显露着无限的活力和勃勃的生机,厚重的草皮大衣里露出一件鲜艳的手工缝制的大红棉袄,仅从这幅穿戴打扮上便可看出其山里人的痕迹,而言谈之中,山里人特有的土语更让她的籍贯暴露无余了。我直截了当地问道:“听口音,小姐一定是长白山人喽,不知具体在哪里?”

“开山屯,”少妇张玲对自己的故乡丝毫也不隐讳,甚至带着戏笑的口吻:“我们家乡就在边境在线,所以啊,开山屯从此再也不能往开前了,再往前开,就开到人家朝鲜喽,呵呵,并且,”说到此,张玲不无骄傲地介绍道:“我们家乡还有一座很有名的大煤矿,”

“是的,是的,”我假惺惺地附和着:“开山屯的煤的确有名,很紧俏的,每年到了采暖期,便很难搞到了!”

“喔唷,李大哥,您受累了,来,”见我与张玲聊得火热,身旁的孙丽少妇感觉我慢怠了她,很是不满地乜了我一眼,此时,老李恰好走进屋来,孙丽将可爱的小鼻孔一扭,把俊俏的面庞转向老李,一只手挽着老李的胳臂,一只手掏出洁白的手帕,煞是关心地轻擦起来:“李大哥,歇会再搬吧!”

“没关系,我做得来,”能够得到少妇这般爱抚,老李受宠若惊,活像一只得到主人怜爱的哈巴狗,又是摇头又是摆尾:“小姐莫急,这些箱子很快就会搬空的,不会耽误您玩麻将的,”

“李大哥,”看见老李又搬起一只大纸箱子,孙丽颇为真诚地言道:“下个月我要回老家去,小妹一定帮李大哥把这些仪器销售出去,我表哥在县里工作,只要有他一句话,哪个镇、哪个乡、哪个村的卫生所不得给个面子,买几台啊!”

“嗳哟哟,小孙啊,”听说少妇欲帮助自己抛售滞销的宫腔仪,被满屋子大纸箱子搞得焦头烂额的老李眼前顿然一亮,仿佛看见了希望的曙光:“孙,孙丽啊,大哥先谢谢你了,这,这,这机器特好用,”说着,李大发明家的老毛病又犯了,只见他将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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