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1/4)
(第一部)
我觉得自己在十四岁时,除了性格有些孤僻外,实在是一个普通不过的人。我没有参加学校运动队,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喜欢锻炼,尤其是长跑。学习上我成绩优异,在高中的第一个学期赢得了优秀学生奖学金。课外爱好方面,我热衷於辩论,我是校际辩论队的两位创始人之一。
除非功课有了麻烦,姑娘们对我基本上不感兴趣,我的社交生活几乎是一片空白。在我这样年龄,几乎所有的男孩都像着了魔一样追逐女孩,不过我觉得多数同龄女孩索然无味--幸好,她们也视我同一块木头。使她们感兴趣的话题在我来看乏味无比,经常是在她们交谈後好半晌,我才有一句无关的回应。我怎麽能够和一个兴趣没有三分钟热度的女孩很好交流呢?这样的体验还不如独自一人在浴室里翻看父亲在离开这个家前留下的破旧sè_qíng杂志。
我父母之间的关系在几年前出现了问题,父亲只想母亲做个合格的家庭主妇,而母亲还想回学校继续接受完教育。从她继续成人教育的那天开始,父亲就开始不断找母亲的岔。在他们婚姻的最後一年,他对母亲的谩骂到了连我也不能忍受的地步。在他的口头攻击下,母亲总和他保持一定距离,只有在看到我的时候,她才能在心理上得到一点安慰。
父亲只在把我当作进攻的武器来伤害母亲时才注意上我。在我的记忆中,最深刻的记忆是他强行要教我打篮球。站在离篮框数米远的地方,一下一下无休止的瞄准,然後投那玩意,在我看来简直傻透了。在对我那糟糕的投篮成绩考核後,父亲就和母亲吵了起来,指责她只会把我惯成个懦夫。虽然我总是排在班上的前列,不过我想,只怕在学校捣蛋、不学无术更能让他高兴起来。
父亲的谩骂加上他们之间日益出现的分歧导致父母的共同生活的基础瓦解,两年前,他们正式签署离婚协议。最後一次爆发的导火线,是妈妈和我之间的关系。父亲丧失理性的行为让我和妈妈靠得越来越近,这种互相支持着的紧密关系显然激怒了他。在争执中,他突然发现了我和妈妈竭力彼此拥抱和哭泣来抵抗他带来的伤害,他在房间外面暴跳如雷,并用了一些我当时并不太理解的词语疯狂攻击。第二天,妈妈去找了律师。
离婚後,妈妈不得不身兼两职,并靠抵押贷款保证让我们俩艰难渡日。父亲零星负担一些子女赡养费。在这段日子,豌豆和意大利面条成了我们菜单上的主食。
我尽量让妈妈工作之馀的生活轻松些,我成了一个不错的男管家,另外我还是个称职的厨师。我熨衣服时,领子周围也不会起皱,这颇有难度,我也能不费力办到了。头年,我是整栋房子的大厨和清洁工,而妈妈从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工作16个小时,外加星期六工作八到十个小时,这样才能维持基本生活所需费用。
周日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俩一起动手花一早上的时间打扫房间,直到妈满意为止,然後我们去杂货店购物。午饭後,我们有时四处闲逛,有时就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去,这时候,我们交谈起来兴之所至,无话不谈,我们公开谈论与我们生活有关的各种话题。奇怪的是,不像和学校的女孩交谈,我和妈交流起来居然没有一点障碍。
妈妈和我总有丰富身体语言交流,紧紧拥抱并亲吻我。可能就是在父母关系紧张以後,这种方式逐渐成了妈感情渲泻的出口,并成为习惯一直保留下来。她喜欢转身给我一次突然拥抱。有时候我也会偷偷绕到她後面,突然紧紧搂住她的腹部,嘲笑她的抗议和妄图挣脱我的手臂的企图。在我松开她之後,她会给我一个吻,这时候,我看到她眼中快乐的火花。
周末晚上,我们通常在看一起看电视,偶尔到外面吃汉堡、看电影。碰着这样的机会,我们共同享受大口嚼着奶酪牛肉汉堡的快乐。在快餐店里,我们互相拿对方脸上的芥末取笑,然後用餐巾纸擦乾净对方的脸。看电影的时候,我们只要轻轻一握对方的手就能对电影的内容作出会心的交流。如果在家渡周末之夜的话,我会轻轻搂住妈妈坐在沙发上,让她枕着我的肩头休息。有时我会躺下把头放在她的膝盖上,妈妈边看电视边抚摸我的头发。我们都喜欢这种亲情的交流,而这种亲密的关系没有丝毫情欲的意思在里面。在我们享受身体的接触的时候,我心里很明白,我基本上成了妈妈的准丈夫,当然除了一个方面。
妈妈在第一份工作里得到提升,有了更多的薪水,她辞掉了另外的那份工作,让她有更多的时间在家里和我在一起,我们有了更多机会在一块看电视、看书,那时候我无法想像这样的情景∶妈妈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的那一头,而不是穿着毛茸茸的拖鞋,懒散走近我身边,顽皮地拥抱我一下。
我们彼此的关系亲密无间,除了一次。那是去年冬天,那次我照例从背後搂住妈妈,我的裤裆里莫名其妙兴奋起来。她显然觉察出来,促狭地用臀部碰了一下我肿胀的下部,然後离开我身体远一些,“看来老妈还有些魅力嘛,看来今後有你在的时候我都得戴贞节带了。”她取笑我刚才极度尴尬。她接着说∶“不必内疚,亲爱的,我觉得那是对老妈的赞美。”
每次我从背後拥抱妈妈时,都发生同样的事情。她不再忐忑不安,开始接受了这行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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