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1/1)


爹累得满头大汗,喘息着说∶“爹快忍不住了,想泄。”说着想离开我的身

体,我不依,一把抓住他的屌子,分开大腿迎了上去,将发烫的屌子重新纳入屄

内。

爹大吃一惊,顾不上喘息,急道∶“丫头,你疯哪,怎可以这样,快,快把

屌子抽出来,别斗气,这事不是闹着玩的,快点呀大喜,爹、爹快让你的屄夹的

泄出来了。”

我固执的说∶“不!我就要爹把尿尿全泄在我屄里,我要完全彻底拥有爹的

爱。”

爹的屌子本已滚烫吓人,让我的肉屄又夹又咬的不住刺激,再也支持不住,

浓浓的烫精,象决堤洪水,全泄在屄道里,我没有马上起来,而是抬起双腿,缠

夹着爹的腰背,以便他的jīng_yè更方便灌流入子宫里。

过了半盏茶时间,我想那些jīng_yè已深入体内,不会倒溢出,这才爬起来,搂

住爹的脖子又亲又吻。

爹一双起了茧的大手抚捋着我的奶子,叹息说∶“大喜真是傻丫头,何苦这

样呢?要是不小心,弄大肚子,有了毛毛,那咋办呀。”

我固执的说∶“怕什么?我就喜欢这样,如果有了毛毛,我就把他生下来,

这是我跟爹的毛毛,高兴还来不及呢。”

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望着我直摇头∶“你这傻丫头,一定是中邪

了。”

我没有吭声,只是咭咭的笑,偎依在爹的怀里,感觉说不出的幸福。”

白大喜静静诉说着往事,渐渐流出两行清泪,对她来说,往事虽然幸福,但

却己不复存矣……

刑天怎样也想不到眼前的土气女人,与父亲的感情竟会如此挚深。虽说,这

种感情有违常伦,但并不令人厌恶,相比起张玉兰母子,同样luàn_lún,感觉却是截

然不同,这对母子,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畜生,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亲情,有

的只是shòu_yù!

他在想,如果不是命中注定两人是父女,虽说年龄不大相配,但也不失为一

对很好的忘年情侣,只可惜造物弄人!谁让他们是父女血亲?这段关系,从一开

始便注定了悲剧的结局,这能怪谁?

刑天对白金龙父女的悲剧,虽说深感惋惜,却没有忘记自已的职责。他等白

大喜情绪平静下来又问∶“你和白金龙luàn_lún,是从这天开始的吗?”白大喜止住

饮泣,用袖子擦去泪水,点头道∶

“从这天开始,我明为建明妻子,暗地里却是父亲的女人。随着时间一年年

过去,妈对爹的感情越来越差,来喜年纪大了,自然站在妈的一边,这一来,爹

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不成样子,日子过得更艰难了。

有一段时间,建明在家休养,爹没法子接近我,情绪变得非常低落。看到爹

消瘦的样子,我的心很疼,很想给他一些安慰,但又做不到,我既不能明目张胆

地叫爹到我家,又不敢回娘家去,因为妈实在太凶了,没有办法,唯有静下心来

等待机会。

有一天,我带着两个儿子到他们姑妈家去,回来路上,在村口碰到正要打酒

的爹,只见他头发蓬松、胡子又乱又长。

这段时间,爹喝酒十分厉害,而且每喝必醉,醒了又喝,喝了又醉。田地里

的农活全荒废了,妈骂他,他不理,赶他出来,就睡在破庙里,村里的人都叫他

“醉鬼白疯子”。

当时,爹正跟糖烟酒门市部的售货员争吵,原来爹已很长时间没有结帐,人

家不愿再赊酒给他。

看到爹狼狈的样子,我心都碎了,连忙替爹结了帐,还打了几斤他爱喝的高

粱酒,又给售货员一些钱,对他说∶“大叔,这点钱先存放在这里,以后我爹来

打酒,你就卖给他,今天我带的钱不多,就只有这些,欠下的钱,下次一并还你

好吗?”

售货员对我说∶“大喜,你对爹真是孝顺啊,来喜和你娘就太过份了,说到

三喜,也不知道她怕什么,爹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却连口也不敢开,还有二

喜,嫁了出去,就象飞出笼的鸟,从未见她回来探望一次,真不明白为什么,同

是一家人,对你们干嘛那样冷漠,象有深仇大恨。唉,其实你爹也挺可怜的,不

是我不肯赊酒,只是咱们国营商店,制度规定不允许,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太多

就不行了,大喜你可别怪大叔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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