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1/1)


我说∶“邻居说,前两天张大妈被儿子接走了,听说是去呼和浩特,要一个

多月才回来。赶到供销社门市部,发现已关门,没有酱油,‘红焖蹄子’做不成

的了。”

爹紧皱的双眉,放松下来,呵呵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这

小事,真是傻大喜,做不成就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说失望?”

看到爹深信不疑,我终于放下心来,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

次对爹撒谎,内心着实忐忑不安。

幸亏爹没有发现我情绪的变化,继续说∶“你出门这么久,酒已让我喝得所

剩无几,就剩下这么丁点,这样吧,咱们搓拳,谁输谁把剩酒喝了。”

我媚笑说∶“不!是谁胜了才能喝这酒。”

爹问∶“赢了喝酒,输了怎办?”

我说∶“谁输谁脱衣服!”

爹说∶“我身上己经没有衣服,还脱什么?”

我说∶“那你就喝酒吧。”

爹笑了∶“输赢都是喝酒,这还不是一个样?有什么好搓的。”

我说∶“当然不一样,我赢了喝酒,输了脱衣服,很公平啊!”

爹说不过我,只好答应。搓拳开始,我故意相让……随着酒壶里的酒一杯杯

灌进爹的肚里,我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减少。当我脱得一丝不挂时,爹已有八分

酒意,发现我在使诈,于是用力扭住我的奶子,满脸醉红的说∶“大喜你这小狐

狸,以为爹不知道?你是故意相让,好把爹灌醉,是不是?”说着抓起酒壶,把

余下的酒全灌进我嘴里,哈哈笑道∶“骚蹄子,叫你也尝尝爹的厉害!”

高粱酒浓度极高,我被呛得不停咳嗽。我的酒性本来就不好,几杯下肚更是

支持不了,神志开始模糊,人也变得放肆起来。

刚才在柴房里,来喜没头没脑摁着我狂操,对于己习惯爹长时间操插的我,

短短十来分钟,根本不足解痒,如今烈酒下肚,更是燃起满腔欲火,难于渲泄。

我搂住爹的脖子,咭咯笑道∶“爹要惩罚我就来吧,不过一定要重重的罚,

不然我又会重犯的。”说着伸手握住他的屌子。那东西就象撩火铁棒,又烫又

硬,样子着实吓人。

爹在烈酒刺激下,性欲大增。哈哈笑道∶“大喜不用焦急,爹这就帮你改邪

归正!”话还没有说完,人已趴在我身上,手握屌子,对着我的屄口不停撩拔。

我那东西本已兴奋的口子张开,再经不停撩拔,更是yín_shuǐ冒涌,爹看准时机,一

屌子捅了进去。我愉快的呻吟起来,屄里的yín_shuǐ随着屌子的操插缕缕带出,跟来

喜操我时的干巴情形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一晚,我和爹喝酒操屄,好不快活!操累了就停下来喝口酒,歇息后接着

操。当心满意足的时候,我们已是酩酊大醉。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过来。爹

二话没说,一个翻身爬到我身上,一屌子捅进屄里。又是一轮贴身肉博战。爹的

持久力令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当时我心想∶“爹不愧是性欲高手,妈得不到

他,真是她的损失。”

“白来喜qiáng_jiān你的事,还有谁知道?”刑天打断白大喜叙说。

白大喜摇头道∶“我跟来喜约好,那晚的事谁也不许再提,就当没发生。我

没让爹知道,我想来喜应该也没有跟妈说,我知道妈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不找

我拚命才怪,但她没有,所以我相信来喜没有骗我。”

刑天心里暗想∶“提审时,无论自己怎样盘问,白来喜就是不肯把这段奸情

说出来,看来,这人虽然不是好东西,但也是个守信用的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

盗亦有道?”

“白金龙出事前一天,你还跟他在一起吗?”

刑天的提问,进入到关键部分。白大喜点头说∶“出事前一个多月,爹为了

来喜的事,跟妈吵了起来,来喜在妈的怂恿下,揍了爹一顿,爹在家呆不下去,

跑到我家躲避。我看爹被打的浑身是伤,又伤心又愤怒,赶回娘家责问来喜为什

么要这样。

来喜爱理不理∶“他是自找苦吃,怨谁?我不是跟大姊你说过吗,叫他知足

点,别多管闭事,这才会活的开心些,但这老不死却是骨头犯贱,不打不知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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