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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我妈说起。我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间的性行为就是看我妈被lún_jiān。

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我们家住在一排靠近郊区的老式房子里,邻居都是我爸厂里的同事,几步以外就是农村,有很多庄稼地和菜地。

附近还有一个果园,种了李子和苹果。放暑假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就和邻居家的孩子们去果园里偷半生不熟的李子吃。果园是附近农民承包的,我们偷了几次后就被发现了。农民找上门来吵架,被我爸单位的职工和家属们骂了回去。农民们抓不到我们,而我们还是能偷空溜进去摘李子吃。

有一天傍晚,我和几个小伙伴又去偷李子。我们几个翻墙进去,刚一落地进去就听到里面的狗一阵狂吠。糟糕,被发现了!原路翻墙出去已经来不及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

慌乱中几个伙伴分头逃窜,我一时不知东南西北,稀里糊涂的乱撞一气,转过一个墙角,四周没人,心中正庆幸,突然墙上跳下一条黑影,还没看清楚,我就吃了一记耳光。虽然没下重手,我已经觉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脸颊上火辣辣的。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一个大汉当场抓获。

抓住我的大汉膀阔腰圆,他穿着一条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裤子,光着膀子,一身浓重的汗味。他的声音响得象炸雷:「日你娘个小崽子,老子蹲了半天,总算抓住你了」。他用象铁钳一样的手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拎起来,疼得我直咧嘴。

我却还嘴硬:「臭王八蛋,老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那人大概被我惹火了,用又粗又硬的左手又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这才老实。

大汉把我一直拎到果园旁边的一个谷仓里,把我的手脚别在背后,拿起一根细麻绳绑在一块,然后就把我随便扔在一堆还没脱壳的稻谷上,自己出去了。

趁没人在,我看了看了四周:谷仓还不小,有三十平方米,没有窗,靠里面的半边堆着稻谷,靠外面的半边有三四个条凳,还堆着杂物。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就一小会儿,谷仓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我爸出差在外,我妈还在家烧晚饭等我回去吃饭呢。如果让她知道我偷李子被人抓住绑在这里,我肯定要挨打了。

大汉绑得似乎不是很紧,我觉得我似乎能够挣开,然后偷偷溜走。

这么想着,忽然好象听到我妈说话的声音。我心想:糟了,我妈来找我了。

肯定是哪个多嘴的回去告诉她的,这下子我要倒霉了。

我妈的声音刚开始还很远,听不清,后来才慢慢近了。听出来我妈和那个男的似乎在争吵,听见我妈说:「不管怎么样,你得先让我看看我孩子在哪里!」然后是一阵脚步声,接着抓住我那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妈跟在他后面进来了。

我妈看到我,马上扑到我面前。她看到我的右脸肿肿的,还有指印,转身厉声对那人说:「你……你怎么能随便打我的孩子?」那人完全没有刚才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知道嘟囔了几句什么。我妈看到我的手脚还绑在背后,立刻着急的弯下腰帮我解绳子。

我才注意到,我妈穿着平时在家穿的无袖连衣裙,脚上是双拖鞋,才洗过的头发还是湿的,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她弯下腰时我透过宽大的领口可以看到她胸前垂着的两只雪白的rǔ_fáng和顶端绛红的奶头。

我妈没有戴乳罩!平时我妈出门一定不会这么马虎的,可能是我的小伙伴到我们家通知我妈我被农民抓住时,她慌乱中连衣服都没换就来找我。她的连衣裙布料也很薄,甚至可以看到她里面穿的粉红色三角裤,上身什么都没穿,可以隐约看到两个乳晕的位置。

我的手刚被解开,门口又进来了一老一小,老的那个有五十多岁,头发都白了,个子不高,挺着啤酒肚,胡子拉碴的,小的那个看起来才二十几岁,穿着汗透的红背心,露出身上结实的肌肉。

老的那个说:「咦,黑子,这女的是谁?」一开始抓我的那个大汉又凶起来,说:「日他娘的,有几个小崽子天天来偷李子,我蹲了大半天墙头,总算抓住一个。这不,一袋烟工夫,他的娘就来找人了。」那老头上下打量了打量我妈,眼光不怀好意的在她高耸的胸部瞄了几眼,装作一本正经的对我妈吗说:「原来那些李子都是你的儿子偷的!跟我们去派出所吧!」我妈这时已经没有刚才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她低着头,支吾着说:「小孩不懂事,大叔您别计较……」话刚说一半,老头打断说:「别跟我来这套!你儿子偷了李子被当场抓住。

我也不为难你,要么赔两千块,要么送你儿子去派出所。你自己看着办吧!」那时候我妈一个月工资才八十多元,父亲工资一百多元,两千块是我们全家大半年的收入。这明显是在敲诈了。但是我一想到去派出所,就吓得大哭起来,拉着我妈的胳膊说:「妈……我不要去派出所……我不要去派出所……」我妈呆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家伙色迷迷的盯着我妈胸脯看。我妈似乎察觉不妥,拉着我正要往外走,老家伙和黑子挡在她面前。我妈说:「你们想干什么?」老家伙说:「你还没说呢,是赔钱还是去派出所?要赔钱呢,一手交钱一手放人。不然,哼哼……」我妈这时候不得不软下来,恳求的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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